一番打击这些哥哥已经不敢说话,不然穆叶凌又拿出什么东西,让他们这些人无地自容。
中途因为一些必要事务,孟卿月选择暂时离开,当然这并不是影响他与他们打成一片。
该做的已经做完,现在穆叶凌知道自己该去见见正主,也就是孟卿月暂时离开的原因。
李秋莲已经去世,作为孟卿月的父亲当然会回来,最起码怎么说他曾经也是李秋莲丈夫。
但今天孟子庭并不是来吊念。
李秋莲已经去世,他作为孟卿月父亲有权管教孟卿月,而且他的后半生还得靠她。
不管是因为什么当初离婚,可他是孟卿月的父亲,就算曾经抛弃过她们母女,但他自认为还有这个资格。
这不。
看着李秋莲风光大葬,也不知是哪个亲戚说漏嘴,孟子庭直接来到了葬礼现场。
甚至一些亲戚还站在他那边,一直不停的劝说孟卿月原谅他,当然孟卿月自然不可能同意。
“父亲?”
“你抛弃我和妈时怎么不说。”
“你赌博输了家里那么多钱怎么不说。”
“你还有什么资格说是我父亲。”
这件事孟卿月是最生气的。
孟子庭离去时没有任何犹豫,甚至连卖房子的钱也拿走了一半。
生活无望,救治无期,可以说李秋莲病情恶化有他一份功劳。
现在打闹葬礼当然没安好心。
孟卿月一看就知道遇到了什么贵人。
现在病情痊愈不说,还有钱为李秋莲举行葬礼,而且看情况这排场可不是一般大。
目的就是为了要钱。
赌博他输了所有家底,现在身上可以说除了衣服值钱外,估计包里已经没有一分。
而孟卿月看透了一切。
虽然与穆叶凌已经有了夫妻之礼,当时迫于无奈当着李秋莲的面拜了堂。
可她知道穆叶凌不止她一个,如果劳烦太多他也许会生气,当然其她几女也可能会不悦。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穆叶凌,她不希望这件事让穆叶凌难为,也不想让穆叶凌再掏腰包。
“话不能这么说吧。”
“你和秋莲身染重疾,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我这样虽然有些过分,可我当初给了你们一部分家产。”
“现在你已经没事,我作为你的父亲难道不能回来?”
为了能拿到好处,孟子庭可以说已经抛弃了老脸。
说这些话脸上的红色已经完全覆盖,但为了生活他选择视而不见,反正只要能拿到钱就行。
至于什么颜面他压根就没想过,只要有钱他走到哪都是大爷,别人的眼光如何这并不重要。
“你~。”
如此厚颜孟卿月已经无话可说。
如果孟子庭不是她的父亲,此时她可能已经一顿臭骂。
然而孟子庭是她父亲,就算有千般错误她也不能骂,这是一个后辈该懂的规矩。
“不要脸的我见过不少,你这种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孟卿月不能骂,但这不代表穆叶凌不能骂。
他与孟卿月拜堂是只有李秋莲在,这个孟子庭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当然如果硬要说是他岳父也行,可惜穆叶凌这人啥都喜欢,就是不喜欢乱认长辈。
想和他认亲戚可以,那得看这个人够不够资格,但显然这个孟子庭并不够。
“这是我的家事,你个外人…。”
“抱歉,我和卿月已经拜堂。”
孟子庭还想说什么,穆叶凌直接给了他一个看傻子的目光,就仿佛再说他是一个草包。
“之前听说卿月有一个抛妻弃女的父亲。”
“没想到我岳母尸骨未寒你就来闹事。”
“我不希望这几天出什么岔子,不然我可能会把你天灵盖拧下来。”
孟卿月作为女儿多少会客气一点。
但穆叶凌此时与他只是一个陌生人,来这里闹事除非是嫌自己命长,当然他也可以认为自己后台够硬。
说话时穆叶凌脸上带着笑容,但这个笑容在孟子庭看起来很瘆人,甚至他根本不敢怀疑这句话。
“你算什么…。”
但这句话并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激起了他心底的倔强。
但他小看了穆叶凌的耐性,话还没出口就感觉什么东西快速逼近,接着一条凳子直接砸在他头上。
没有任何的保护,木凳就这样直接碎成两段,孟子庭透顶直接渗出了鲜血。
孟子庭傻眼了,孟卿月傻眼了,周围的亲戚更是差点没摔在地上。
这凳子可是实木制作,或许有些陈旧可并不影响质量,就这样断成两节确实有些吓人。
他们有想过穆叶凌会给他一巴掌,或者过去直接一脚,却没想过穆叶凌会直接一板凳。
弄不好着可能会死人,那穆叶凌有可能会坐牢,甚至因为杀人而被判死刑,但穆叶凌却没有任何的犹豫。
“刚才看你是卿月的父亲给点面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扔下手中半截板凳,带着孟卿月缓缓的走向灵堂。
至于孟子庭。
他也许是所有人中最恐惧的一个。
刚才他清晰的感觉到穆叶凌目光,那种杀人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当然穆叶凌不可能杀了他。
不是因为他怕什么,而是不希望他的尸体玷污这个灵堂。
这一凳子当然不可能毙命,断掉的凳子也是他故意而为。
虽然他很想杀了这个男人,不过恶人还需恶人磨,杀了他只会玷污穆叶凌的手。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欠了那么多赌债他又如何能活长久,也许过几天就能在某荒山看到他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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