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迪苒:红衣裳,红杖子,一对璧人入洞房。
叶迪苒:红的花,红的烛,红床帐子着羞耻!
叶迪苒:白的花,白的衣裳无棺葬!
叶迪苒:红的血,脏的心以成魔鬼。
叶迪苒:纸花漫天飘,人心处处藏。
叶迪苒:后来鄙人变冤魂,伪子挑灯当话常。
叶迪苒:世无公道在人心,只愿沉冤终得雪。今生我做不灭魂,只为村人永世化作白骨骷。
这些歌从叶迪苒的嘴里唱出来,只觉得一股阴冷无处不在。
凡是听到的村民没有一个不是吓得遍体生寒,跌跌撞撞的跑回家的。
那些村民们每天晚上,就连睡觉的时候都能听见叶迪苒那凄凉的歌声,就像是恶魔一样,无时无刻的折磨着他们的心神。
泥人上还有三分火气,叶迪苒这么做,无疑是诅咒他们的村子。
所以等到众人忍到底线的时候,也就顾忌不了那么多了,叶迪苒就是他们心头的一根刺。
每次听到那道恐怖的歌声,都在显示着他们是有多么的不堪,新婚之夜的那晚,村民们全都露出了一张张丑陋的嘴脸。
当时的村长就找了几个人,连夜将叶迪苒害死在了池塘边。
警察来了,查案最后也只会得知,叶迪苒是意外淹死在了池塘里,无凭无据的,他们没过多久就不了了之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概是十一月多吧,那个时候报应就开始了。
那时气温都已经很低了,河边更是冷的都开始结冰了,孩子们最喜欢的事就是跑去池塘边滑冰。
但是十一月,十五号的时候村民们的报应就报复在了孩子们的身上,那天池塘边的冰面裂开,凡是在池塘边的孩子那天一个都没能回来。
巨大的恶号就像是一记警钟敲响在当初的那些人心上,他们的孩子死的时候状况与当初的叶迪苒和刘子齐一模一样。
他们都是面目扭曲,死状凄惨,池塘边还有他们孩子的尸体,但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具白骨。
除了脸与双手,面上的惊恐与绝望,一双双血红的手,如同索命厉鬼的鬼爪。
村子里的人无奈,能怎么办了?拿叶迪苒的冤魂没有办法,只能将自己的孩子安葬。
但是就在发丧的第七天回魂夜的时候,一双双血红的眼睛,穿着寿衣的尸体,都从棺材里爬了出来,回到村子里索命。
那一夜,村子里的男人们因为有阳气护身,那些小孩的冤魂不能动他们,只能残忍的杀死村子里的女人。
但是,当时村子里的人虽然说死了大半,还是有的胆子比较大的,出村去寻找高人解决村子里的事情。
后来不知是谁请来了一个巡游道士,真的解决了村子的事情。
那个道士他叫张徐银,他只做了两件事,第一带来了一些莲花子,在种之前特意交代等莲花彻底开放的时候,也就是村子大难临头的时候。
第二件事情,让村里人修建一座祠堂,摆上老祖宗的长生牌位,日日香火供奉。
将那些横死之人的尸骨埋在祠堂的下面,让老祖宗庇佑你们不受鬼物的侵害。但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水中的厉鬼可是发了誓言的,要这个村子所有人的命。
就在祠堂盖好的当天夜里,叶迪苒的家,门前树下埋着她丈夫尸体的那颗树下,突然钻出了许多蚂蚁。
那些蚂蚁不怕人,见到动物都会冲上去将那些家禽给啃的只剩下骨头。
见人就吃,他们就仿佛无穷无尽,替叶迪苒夫妇来报仇的。
要不是当天夜里张徐银早就料到会有此劫,让村人今晚就在祠堂过夜,他们恐怕早已经成了一堆白骨了。
张徐银离开后,整整十三年,年轻的一辈几乎都快忘了这件事,要不是时常有路过池塘边的人总是莫名其妙的死去,莲花总是不按四季开放,他们恐怕都快忘记这些事了。
直到今年祠堂彻底庇护不了他们了,难道以前的那些事情,如今又要上演吗?
说完这些话,村长松了口气,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般,一屁股瘫倒在地,两眼陷入呆滞之中。
众人听完后都沉默了,他们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因为自私与欲望是人的本能,也是弊端。
但是方慧秦与芬警涛听完都是一副愤怒到极致的神情,方慧秦身为女人,还是有点理智的。
她伸出手安抚了下芬警涛即将要喷薄而出的怒气,什么话都没说。
这些村民们眼神各异,众人的眼中有惊慌,有恐惧,有害怕,但是都没有怜悯与一丝的自责,更没有一颗忏悔之心。
只看见了他们的冷漠,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能否活着而担心,他们的心早已腐朽不堪?
就更别指望他们为当初所犯下的罪责忏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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