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内少见的冷场了,所有的人都围在狼贪的桌子边围观。
从一开始庄家钱生财借了狼贪两百块钱,狼贪利滚利,一路赢了快两万了,这可是二十世纪初的经济水平,钱生财都快哭了。
叮琅琅——
“请下注。”
钱生财摸了把发须上的汗,原本文绉绉的毡帽也丢到了一边。
“还玩猜数吗?我猜是三三二,小。”
“不了不了,赌大小就好。”
钱生财憋着气揭开了赌碗,三个筛子不多不少,一分不少的平放着。
三、三、二,狼贪又猜对了。
“哎呦,今天到这吧,本钱都没了。”
钱生财一眼都不想看狼贪了,无论他换什么手速,狼贪总是能看清并猜对。
其实狼贪也懒得看 ,筛子落桌的声音有些细微的区别,只要狼贪稍微认真点就能分辨,所以赌大小的话狼贪根本就不会输。
狼贪随便扒拉了下头发,他对钱没什么概念,两万和两块,他都没感觉。
“算了,去找吃的。”
狼贪把两万块钱随手塞进了身上的工装服里,起身离开。
躲在幕后的钱生财气的牙痒痒,他是头一回栽这么大跟头,但是他不着急,先不说赌徒的钱迟早会是他的,光是那些看向狼贪裤兜的那一堆眼神不对的人,他觉得就够难缠了。
狼贪以为陈老六是又跑了便没去管他,但他不知道陈老六已经被打残了,丢在钱家的地窖里了,估计狼贪明天才会来找他。
狼贪去大街上找吃的,虽然对钱没概念,但狼贪是识数的,对方说饭钱,狼贪就抽几张红票,找错了狼贪也懒得看。
于是下午七点多,狼贪从街头一直吃了一条街,好几张红票都没了,各家小吃店都提前关门了。
只不过也有烦心的事。
“大兄弟我知道个地,吃的可好了,跟我走怎么样?”
正在剔牙的狼贪斜眼看了下旁边矮俩头的混子,一看就知道是想把他引去小巷子里打劫的,狼贪懒得去,一巴掌把他打的不省人事就走了。
入夜,狼贪想找地方睡觉,本来打算随便找个路边躺一晚就好的,但是累的时候恰好路过了一家灯红酒绿的店。
狼贪只是看了一眼,就有露着大半胸脯的女人拉住了狼贪。
“大哥,来着休息一夜吧~绝对很舒服的~”
“行吧。”
狼贪跟着站街女进了夜店,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这家店的经营范围有点广,不止是特殊服务,还有特殊药品提供。
一进店,狼贪灵敏的嗅觉就让他打了好几个喷嚏,不知是烟味,还有种让人头脑发昏的气味,狼贪扰扰鼻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味。”
“大哥说笑了,这就是烟呗,今天人挺多的,大部分都是杂牌烟。”
站街女抿着嘴搪塞过去,没怎么在意,能用鼻子闻出来毒品的那是缉毒犬。
“不对还有个味,呛鼻子,好像能让人神志不清醒,好像听说过……白粉?冰毒?”
呼啦……
夜店一楼的舞池突然停下了,不少面色不善的人盯着狼贪,有些事知道可以,但不能说出来。
“都看着我干啥,我又不会和你们抢着吃这玩意。”
狼贪跟个没事人一样,步入二楼开了个房间去睡觉,有人跑去了别处报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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