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到萧叹尘房间的时候,门口的侍女告诉我萧叹尘已经走了并且向我表示感谢。我很吃惊,可是他还很虚弱啊,库尔善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那我们现在就没事了,走回去的时候,我好奇地问库尔善:
我: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萧叹尘特别虚弱怎么不休息两天呢?
库尔善跟个长辈一样说:
库尔善:这才是懂事的人,留下来让克必利看见心烦吗?
我:哦?这样啊,我不是没想到嘛。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有考虑这么多,只是关注他的病情如何,就想不到太多了。
库尔善:以后做人做事多考虑些,不要忽略别人的感受,尤其是克必利,记住了吗?
我向库尔善提议,作为朋友应该去看望一下的。
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屁颠屁颠跟在克必利后边点头。
我:那我们现在可以去看看萧叹尘吗?他们家超级美的哦!
库尔善看了看我反问我
库尔善:你觉得呢?
我:我觉得一点毛病没有啊!
我笑着跟他说,看见他就很开心,所以跟他说什么都比较轻松。
库尔善建议我:
库尔善:你最好出门跟克必利说一声。
我瞬间蔫了,撅着嘴嘟囔:
我:他肯定不会同意的,他不高兴的事我都不能做。
库尔善摸了摸我的头:
库尔善:那就要看你怎么处理了,在塔下消耗了太多体力我先回去休息了。
我:好吧,我想想。
我很惆怅,克必利那个脾气暴躁的人,根本不愿意让我出门。我怎么求他呢?哎呀,想想就好烦啊。
我问了问值守的侍女克必利在哪,打算收拾一下去见他,毕竟库尔善也在家,不适合一点都不打扮。
等我化完妆换完衣服的时候,我从大镜子里看见克必利刚好进卧室。我刚想要叫他,就发现后边跟着水郁。
我靠!你怎么还把她带进卧室!太过分了吧!
我既害怕生气又生气,但水郁在旁边,我得摆出来应有的样子。不高兴地对他说:
我:老公,你什么意思?带别的女人进我们的房间?
克必利过来拿衣服的手怔住了,转身看了一眼自己身后,随即又硬气地告诉我:
克必利:怎么了?
我:卧室是谁都能进来得吗?
克必利的怒火立马上来了,不高兴地说:
克必利:你昨天不一样守在一个男人床边吗?有什么脸指责我?!
我:我那不一样!
我朋友危在旦夕我照顾一下不是应该的吗?
克必利拿着衣服故意走到水郁旁边搂住她,水郁突然一脸惊慌失措。我靠!你个狐狸精还装什么清纯?!不早就想贴上去了吗?
克必利搂着水郁朝我喊:
克必利:有什么不一样?!你有病吧,还敢这么硬气地跟我讲话,又想找死是吗?
我特别生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水郁假惺惺地说:
水郁:主上不要懊恼,夫人肯定是跟人关系不一般才这样的,您别——
我凑!你在这儿扇阴风点鬼火啊!
我:你给我闭嘴!轮得到你说话吗?!
我一生气运起左手镯子里的气息,瞬间把毫无准备的水郁给推到一边。
水郁火了,大声呵斥我:
水郁:别以为你是夫人就能为所欲为!你——
克必利根本不想听水郁说话便伸手。让她闭嘴。
气死老子了!我直接越过他们俩走出卧室,在门口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水郁。真是烦死这个女的了!人家卧室随便进去嘛?是不是还想在老子的卧室跟克必利发生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想想就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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