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台阶下的一众香客一阵唏嘘,对此事议论纷纷,显然对此事产生了困惑。
德妙见他们议论纷纷,当下慌了心神,她慌忙摇头,转头看着祝笙的眼神满是深思。
德妙:“贫道不曾见过你的兄长,你莫不是认错了人?”
祝笙冷笑一声,眼眸中的冷冽愈发深了,她捏紧手中的飞镖,依旧直指德妙的脖颈,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
祝笙(还童):“德妙上师的名号,在这泰安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祝笙轻描淡写的反问,更加是坐实了自家兄长因她而不见踪影,若非德妙能够治病救人,又怎会同意她做法驱邪?
围观的香客议论声大了些,眼中满是怀疑和惊惧,武瑶光和柳随风的眉头微微皱起,此事若是真,那这德妙必然不简单。
百里渱的眼眸落在祝笙的身上,她此来协助柳随风和武瑶光二人办案,但主要目的还是祝笙和北棂二人。
北棂的眼眸微斜,眼眸深邃如同深夜里隐于暗处那紧盯猎物的狼,他警惕着百里渱的一举一动。
德妙看着香客的神色变化,听着香客的议论声,面上的表情微微一变,焦急的解释。
德妙:“你们不要听她胡说,贫道不曾见过她,更未见过她的兄长,何来做法驱邪?”
祝笙不急不缓地朝她走近,拉近二人的距离。
却忽而停下脚步飘然转身,脚下如同打滑一般未能稳住身形,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后跌坐去。
德妙躲闪不及,直接被祝笙一同压倒在地。北棂见此脚步微动正要上前,却被她一个眼神逼回了欲动的身形。
百里渱的心下一颤,脚步迈出了大半,斜眸看着北棂收回的身形,似是知晓此事的端倪,便也默不作声的收回脚步。
武瑶光:“柳随风,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蓝色襦裙的姑娘有些奇怪?”
武瑶光神秘兮兮的凑到柳随风身边,小声的询问着,眸中带着探究的神色,总觉得奇怪。
柳随风扬起手中的折扇,遮挡在脸上,脑袋轻轻一歪,朝她靠近了半分,压低着声音说道。
柳随风(文曲):“我觉得百里前辈很奇怪,那位姑娘摔倒时,前辈要上前却又止住了。”
二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百里渱的身上,而她的注意力不在此,对二人的目光毫无反应。
祝笙在压倒德妙后,衣袖若有若无的扫过德妙的素衣,迅速的站起来,眼眸中多了一抹得意,她是故意脚底打滑的。
德妙见她起身,也被身旁的两个道姑扶起,她抬手扫了扫素衣上沾染的尘灰,抬眸看着祝笙有些恼怒。
德妙:“你这是作何?”
祝笙(还童):“这颗玉珠是德妙上师的吧?”
祝笙(还童):“我兄长的房里看到这遗落的玉珠,若不是上师的,我向上师赔罪。”
祝笙扬起手中的玉珠,洁白的玉珠落入香客眼中,她借势摔倒就是为了从德妙身上去到贴身饰品,以作为证据让青石台阶下的香客信服。
祝笙(还童):“此玉珠为出家人的道物,普通百姓切不可拥有,小女家中惊现此物。”
祝笙(还童):“德妙上师为小女兄长做法驱邪,致使兄长不见踪影,若非德妙上师所为,又是何人所为?”
祝笙转身面对青石台阶下的香客,晃动手中的玉珠,为他们解释这颗玉珠的来历,她清楚这颗玉珠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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