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了另外一条甬道内,与刚才那条甬道不同的是,照亮这里的是烛光,甬道两边摆满了厚重的石碑。
当二人在甬道前站定时,甬道两旁的石碑的表层石门轻轻移开,露出了数十根暗箭。
柳随风身旁的石雕上有一个小小的狮子头,在此时吐出了一个石盘,他将一枚令牌放在了石盘上。
石盘很快收了回去,石碑上的石门缓缓地合了回去。
见状二人迈开腿走过甬道,面色严肃的看着前方。
二人的面前有着一道沉重的铁门,铁门上的牌匾赫然出现“北斗司”三个中正大气的字。
甬道尽头石柱上的石狮子落下,石柱上竟有小小的暗格,里面正放着柳随风的令牌。
柳随风伸手取出了自己的令牌,眼眸落在面前的铁门上,铁门很快就打开了。
两人面色严肃,没有一丝玩笑的情绪,迈开步子往前走去,很快从甬道走出。
他们朝着光亮处走去,竟别有洞天,他们走出来的地方竟是一座高耸的山石。
萧索的山石,葱郁的树林,鸟语花香,所有的建筑都立于湖面。
二人顺着面前蜿蜒的小路前行,途中有一座凉亭,凉亭中有一仙风道骨的白发下棋老者。
白发下棋老者的坐姿有些随意却又显严肃,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棋盘,却无人与他对弈。
两人直径走来,只见棋钵中缓慢地飘起一颗白色棋子,仿佛与人对弈一般。
柳随风和武瑶光站定在下棋老者的身侧,抬手成刀形笔直的放在胸前,继而手掌微微拱起放在脑袋旁。
柳随风(文曲):“前辈,我回来了。”
微风轻轻吹动下棋老者额前的龙须,他对柳随风的话语恍若未闻,直盯棋盘。
柳随风放下了手露出些许无奈,武瑶光笑着侧目看了他一眼,放下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小声道。
武瑶光:“走啦走啦。”
在二人离开凉亭后,下棋老者的面前忽而出现一人,此人正是前来北斗司送信的北棂。
北棂(返老):“前辈与世无争,倒也自在。”
下棋老者:“可否与老夫对弈一局?”
下棋老者不似刚才那般冷漠,目光虽在棋盘,话语却是对着北棂而言。
北棂垂眸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棋盘上的空位虽所剩无几,落子的每一步却也值得深思,他笑道。
北棂(返老):“下次定同前辈对弈一局,还童还等着我呢,今日不可。”
下棋老者:“还童怎未与你一同前来?”
下棋老者的内力雄厚,不需他抬手执棋也可稳落棋盘,眼眸未落入北棂身上。
北棂显得有些悠然,学着下棋老者随意的坐姿,眼眸却落入碧湖中。
北棂(返老):“我此来北斗司,实为送信,该走了。”
北棂起身作势离去,只闻下棋老者略感沧桑的声音传来。
下棋老者:“还童未放下,仍心存芥蒂?”
北棂的身形一顿,深知下棋老者言语中的语意,只留一言飘散在空中,身影却消失在凉亭中。
北棂(返老):“我与还童若心存芥蒂,也不会前来北斗司,前辈大可放心。”
下棋老者只是无奈的摇头,神色淡若仿佛不曾有人来过,继续深究棋盘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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