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悠然踏入厅房,见柳随风坐在床榻上,身边却不见武瑶光和百里渱的身影,而他此刻正在思考什么似的。
他潇洒一坐,手中多了一个木刻小物,太岁一手持着小刀,一手刨削木刻小物上多余的木材,顷刻桌上满是木屑,木刻小物有些成型,似乎是个动物。
太岁手中持着小刀,一刀一刀削着木刻小物,眼神露出丝丝无奈,斜眼瞟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的柳随风,啧道。
太岁:“要我说,你们北斗司也就听起来还挺牛的,你说怎么就派了你们两个最不中用的人来,连德妙的幻术都破不了。”
柳随风的脸色还是有些微白,唇上也有些失了血色,那模样即便吵架也说不过别人,只是悠然的应着。
柳随风(文曲):“术业有专攻,我们北斗司也不是样样精通的,毕竟都不是神仙。”
此时已经从北斗司专案变成什么,柳随风也不知,百里渱插手的案件微乎其微。
而那突然出现的二人分明对幻术有所了解,出现的时机亦是让人生疑,加之与百里渱的关系却又不得疑。
太岁:“那你说,我们真的拿德妙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太岁放下手中的木刻小物,面露难色,若是连他们都奈何不了德妙,那他如何报杀师之仇?
柳随风(文曲):“倒也不是,初次见面准备不足,下一次她就不会有可乘之机。”
柳随风的眼神微眯,毫无防备的他被伤,此事他定然会以牙还牙,北斗司的案件岂容无功而返?
失了魂魄般的武瑶光踏进厅房,目光呆滞行至桌边坐了下来,抬手拨弄桌上的木屑,心事重重的模样。
柳随风深睨着她,他倒还是头次看到这般模样的武瑶光,不由地心间一沉,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眸子扫了一圈厅房,除他三人外再无别人。
柳随风(文曲):“瑶光?百里前辈呢?”
武瑶光:“前辈想一个人待着,不知去了何处。”
武瑶光的心情明显有些颓废,就连回答也是有气无力的,她千不该万不该伤了祝笙,这下可怎么办?
武瑶光:“啊啊啊啊!”
柳随风看着突然抓狂的武瑶光,更加确信发生了他不知晓的事情,害怕她再次发狂的太岁更是直接弹起,直奔柳随风的床榻。
柳随风(文曲):“她这是为何?”
柳随风不指望她能告诉自己发生何事,可看太岁这般害怕的模样,便想从他这里得到些许信息,他受伤昏迷期间的事情。
太岁一脸警惕的看着武瑶光,面露不满之色,小声言道。
太岁:“这个臭丫头发了狂,伤了我师伯,师伯身旁的那位大人指不定要怎么对付她呢!”
柳随风(文曲):“伤了你师伯?那个姑娘?”
柳随风一惊,百里渱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与之作对,此刻她却把人伤了,这下该如何是好?
柳随风(文曲):“带我去看看。”
柳随风翻身下床,腰腹间的伤口被包扎好,没有渗血的痕迹,北棂的用药精确且良好,根本让他感觉不到伤口的存在。
太岁依旧警惕的看着武瑶光,跟在柳随风的身后走出厅房,留下一脸烦躁的武瑶光在厅房里。
她也想去看看祝笙,可百里渱不在,她若是跟着他们去,北棂指不定要将她如何,活人炼药想想都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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