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破庙外的三人,心头各有思绪,脸上却毫无波澜,如祝笙所料,太岁果真就是个机灵之人。
此次泰安杀人案,能想到用这种方法,吸引朝廷的关注,也算是学有所用。
忽然他们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破庙里的三人正朝着破庙的大门走来,似乎有什么地方非去不可。
祝笙拽着百里渱的衣袖闪到一边躲起来,而北棂则是顺势跳上了几步外的树上,看着从破庙里走出来的三个人。
祝笙(还童):“走,跟上他们。”
祝笙在他们走远之后,才和百里渱从拐角处走出来,对着站在树上的北棂说道,便和他们一同跟上三人的步伐。
太岁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朴素无华的道观,青石地板上的枯叶显得此道观有些萧条,似乎早已无人来访,就连满地的枯叶都无人清扫。
此道观名为青阳阁,此时太岁正跪在青阳阁门前的青石地板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后,缓缓地起身。
柳随风和武瑶光站在他的身后,安静的看着这一幕,他的脸上染上了悲戚之色,眼眶微红藏着泪珠,声音带着沉痛感。
太岁:“我的师父就是死在这里,这个道观也是我和他一起生活的地方。”
太岁:“我们上山砍柴,下地种菜,生活的也算安逸。”
太岁:“直到那天,师父的同门弟子元元子,带着他的徒弟德妙来找我师父,他们在门外吵了起来。”
太岁难以控制悲伤的情绪,陷入了回忆当中,年幼时太岁躲在道观中,双手攀着道观的门,看着外头的情形。
只见师父玄玄子满面怒容,食指与中指并拢,直指面前的元元子,大声怒斥着。
玄玄子:“你这个忘恩负义、大逆不道的畜生,竟敢生出弑师的心思,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我不怕。”元元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话落便对着玄玄子大打出手。
“师父小心!”躲在门后的太岁惊慌的喊道,玄玄子游刃有余,避开了元元子的攻击,还将偷袭的德妙废了武功。
可却没能躲过身后元元子刺来的一剑,一剑刺穿心脏,元元子脸上阴邪一笑收回了手中的剑。
玄玄子躺倒在青石地板上,年幼时的太岁也从道观里跑出,蹲在他的身旁,“师父!师父!”
德妙被玄玄子废了武功勃然大怒,挥剑刺中太岁,太岁口吐鲜血躺在玄玄子的身上。
太岁:“幸好我……”
刚开口说话的太岁,似乎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闪烁,话锋一转。
太岁:“幸好,她被我师父废了武功,所以功力不足,我才捡回了一条命。”
不知何时躲在青阳阁屋檐上的祝笙脸色一变,身体也有些微微颤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太岁那一张一合的唇瓣,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北棂是最先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小声喊了几声都不见得她有什么事情反应,只能伸出手摇了摇她的肩膀。
北棂(返老):“祝笙,你想到什么了?”
被他这一摇晃,祝笙这才回过神来,来不及回答他的问话,便直接飞身而下,落在了他们三人的身后。
北棂和百里渱见状,也纷纷飞身而下落在她的身旁。而太岁三人也是察觉到不对,迅速转身摆出一副随时打架的模样,就连那铁棒槌都拿了出来。
武瑶光:“百里前辈?”
看到面前的百里渱,握着铁棒槌的武瑶光一愣,怔怔的收回了自己的铁棒槌,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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