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变桑田,天地分三界,一切都是天道使然,纵使擎天被尊位祖神,创立神界,主管三界,然他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循天道而为。
天道要天地三分,于是魔神、妖神、祖神降世,成妖、魔、神三界。
妖界势力一度如日中天,碾压其他两界,于是天道让妖界大乱,妖神陨落,新的妖神接任,妖界却是不再复往日辉煌。
魔界、神界两相交好,相安无事,于是天道便要神魔两界大战,最后魔神被困于伏魔九重塔,除非三界覆灭,否则永世不得出。
妖界、魔界相继式微,神界一方独大,于是天道便要降下混沌之劫,混沌劫现,神界将崩,唯混沌主神与真神以身殉道,否则神界必塌,若主神与真神以身殉道,神界即使犹在,也必然不复往日盛景。
其实一切本都是早已注定,只是不曾有世人窥见,纵使是祖神擎天,也只能在天道降下天机时窥见一二罢了,然而这所窥见得的一二,又何尝不是早已成定局的宿命呢?
魔神告诉天启布下灭世阵法的方法,是为了覆灭三界以此离开伏魔九重塔,而天启愿意同魔神合作,为的只是化解混沌之劫,避免上古和白玦炙阳殉道的宿命。
灭世阵法一旦成功,三界覆灭,天归为混沌,地变为荒漠,天地间一切资源和灵力瞬间枯竭,三界众生也会因为资源的枯竭而逐渐殒命。
但是,在天启看来,天归为混沌可以重建,地变为荒漠可以开垦,资源枯竭可以开发,灵力消失可以重聚,但是有些东西、有些人,一旦没有了,便再也回不来了。
他的心很小,他不像炙阳白玦那样,以三界和苍生为己任并为此呕心沥血,他的心小到只能容得下他认定的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那几个人。
无论是上古还是白玦和炙阳,他都要护下,他绝不会让他们成为拯救苍生的祭品,哪怕是要付出生命代价,他也不会让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受一点伤害,因为那是他的亲人,和爱人。
回神界后,天启命紫涵前去隐阁设法盗取布下灭世阵法所需的天地三石等奇珍,自己则暗中先后去了混沌殿和朝圣殿,待他布下了灭世阵法,他便是要站在炙阳和上古的对立面了,也可能,从此往后,他们或许不会再见了。
他苦中作乐地设想着届时炙阳一定会气炸,然后号令诸神将他捉拿问罪的景象,不由苦笑。
回到太初殿后,天启便将自己锁在寝殿里不出,他在等,等白玦来。
夜渐深后,白玦终于身披一身寒气姗姗而来,听见动静,天启迅速掩去所有情绪,换上往日张扬恣意的面孔,如平常一般起身扑进白玦的怀中。
天启如往常一般,在白玦怀中哔哩吧啦地抱怨一大堆,身子不安分地扭来扭去,终于惹得白玦忍无可忍地擒住他的双唇,凶狠失控地攻城掠地,两个人紧密相贴,严丝合缝。
白玦本就忍耐了数万年,不久前才在九幽险些失控,那时若不是他察觉到了天启在害怕,他绝对会失控疯狂地占有怀中之人,但是他深爱着天启,自然不愿伤他半分,所以他强行压下了聚积了数万年的欲望。
然而此时怀中之人不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还在胆大妄为、不遗余力地撩拨着他的欲望,这叫他如何能忍。
白玦用力地按住天启的双肩把他扯出自己的怀抱,犹如一只即将冲破牢笼的凶兽般恶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警告道:“天启,不要再胡闹了,我会、我会忍不住的。”
天启这个人从来就不会看人眼色,更不会见好就收,反而不知死活地双手揽上凶兽的脖颈,轻轻踮起脚尖,在凶兽的耳边轻声蛊惑道:“既然忍不住,那便不要忍了,冰块儿,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于是不知死活的天启神尊最终被凶兽压在床上撕咬一整夜,自食恶果的天启神尊宿夜的低吟声、求饶声不绝,但是无论如何也换不来身上凶兽的片刻停歇。
天启终于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这一夜的操劳就是最好的教训。
直到天色微明,才堪让一夜云雨初歇。
事后,白玦动作轻柔地把他抱起去沐浴,天启早已累昏过去,全程软做一滩水依偎在白玦怀中,任由他动作。
白玦替他盖好被子,俯身在他额间落下一个餍足的亲吻,才依依不舍地去忙大典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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