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白玦不解,众仙侍也是摸不着头脑,这天启神尊怎么就走了呢?
“你们都下去吧。”
白玦本来就不喜人多,现在天启走了,他只觉得这些在殿里忙前忙后的仙侍十分碍眼,于是挥袖让他们都退下了。
白玦心里有些遗憾,不过想到他既然那么在乎上古,而上古以后都在他的长渊殿修行,想来以后这人一定会经常跑到他殿里来的。
事实也确实如白玦所料,自上古进长渊殿修习后,天启几乎每天都往长渊殿跑,美其名曰害怕白玦滥用权力罚上古,所以他特意来监督监督,免得他家上古受了委屈没处说理去。
然而只有上古心里清楚,这货哪里是来找自己的。说好特意来找自己,但是每次都还说不到两句话,这人就跑去找白玦去了。
上古看着天启跑去殿里找白玦背影,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心中一阵无语。
呵,男人。
天启一进殿里就径直来到白玦跟前,弯下身子,双手撑在桌案上,一瞬不瞬地地盯着白玦的脸看,神情十分认真,仿佛在研究什么重要事情。
自天启一进殿白玦便有所感,今天他罚了上古扫地,他以为天启一进来就会厉声质问他为什么要罚人,然后再为她一番打抱不平和求情。
可是他显然想错了,这人一进来就径直将身子撑在他面前的桌案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桌案是单人用的,本就不宽,这样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人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
一束乌黑柔顺的秀发垂在桌案上,有几丝散开的发丝爬上书页,正好是他读到的地方。
白玦顺着发丝往上看,便看到到了这人因为双手撑着桌子的动作,而使衣领微微地敞开,露出白皙的细颈和一小截诱人的锁骨,然而这人却是一点都不自知。
白玦的喉结不着痕迹地滚动了几下,顿时有些口干舌燥,置在膝上的手不禁握紧,直到指甲陷进皮肉里,手心里传来丝丝痛意,他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了一点。
白玦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冷静,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如常,“天启,本尊不喜与人亲近,请自重。”
清冷的嗓音中,只要稍微仔细一听,就会听见那话语中的颤音。
可是天启显然不是会自重的人,尤其不是会对白玦自重的人,不但没起来,反而更加凑近了面前冷脸的人,一副求知欲十分强烈地好奇道:“哎!冰块儿,你,是怎么做到的?”
天启说话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颊上,惹得他身体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白玦立马起身背对着天启,心神有些不定道:“做到什么?”
“那小祖宗居然在给你扫地,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天启越说越好奇,起身看向白玦道。
白玦依旧背对着他,听了他的话也并不直接回答他,而是转了话头,意有所指地道:“乖巧听话,勤奋好学,慧根出众,从不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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