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冰块儿!”天启见白玦离开赶紧一边喊一边跟了上去。
红日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风中凌乱。他家神尊平日里恨不得这群小娃娃一天到晚都上课和修炼,不要懈怠了才好。这怎么今天先是让他们自习,现在又是放假的?
“哎!冰块儿!我说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怎么说我还挨了你一下打,你就这个态度?”天启追在白玦的屁股后面,边追边抱怨,语气里竟有些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委屈。
白玦也不知是否是捕捉到了他语气里这不易察觉的委屈,身形顿了一下,虽然没有回头,但到底是放慢了脚步,踱步进了蓬屋,在案前坐下后,递给了天启一个细长木盒,示意他打开。
天启还在绘声绘色地抱怨着白玦,看到突然横在眼前的木盒才闭了嘴,轻哼一声,状似很不情不愿地接过木盒打开,里面是两只成色上好的毛笔。
天启看了一眼,也看出了这是个极为难得的好东西,不由有些惊讶,“这可是九尾狐的毛发啊,这可是祖神创立天界时,便有的凶兽啊,你猎的?”
白玦看到天启眼中陡然升起的光亮,心情愉悦起来,但是面上依旧不显,只是十分矜持地“嗯”一声应答,语气犹如在说一件轻松的平常之事般地道:“闲暇时活动一下筋骨,顺手猎的。”
白玦说得轻松,但是天启也不傻,这九尾狐乃混沌之初便有的凶兽,哪里是活动一下筋骨就能顺手猎到的。
“你怎么只想着炙阳啊。”
想到这是白玦特意为炙阳准备的礼物,不知怎么地,天启心里就有点小情绪了,说出来的话也有点委屈巴巴和酸溜溜的,不过他本人却是未曾察觉到。
天启本人察觉不到,白玦却是听出了些许,本来还想着再逗一逗面前这个人的,但是看到他突然垮下脸来,表情有些委屈和失落,白玦就不忍心了,示意他一眼看向墙边,道:“这些酒,你自便。”
天启随着白玦的目光看过去,当看到摆满了一排又一排的佳酿时,顿时两眼放光,什么委屈啊失落的,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哪还有心情和时间去计较别的什么。
天启十分自然愉悦地收下了酒,面上又是一副张扬轻佻,语气中带着上扬的尾音道:“我就知道,这万年你肯定想着我们。”
白玦看着他变脸比翻书还快,心里无言,只觉无论是过去了万年还是几万年甚至更久,面前这个人似乎都不会变,永远一副肆意张扬、乖张狂傲,一如记忆中从前的样子。
白玦想到天启此行的目的,想到他是为了那个叫上古的少女而来的,心中刚升起一点愉悦之感一下子沉了下去,无情地开口道:“如果你是来看我的近况的,可以走了。”
“这可不行啊,我是来带你回去的,这些年我不知道给你传了多少令羽,你对我总是爱搭不理的,”天启在离白玦不远处的位置坐下,语气幽怨,旋即继续说道:
“下个月,便是上古的万岁生辰,自打她乾坤台降世起,你便再也没见过她,这天地间,只有咱们四个是天为父地为母的真神,这次怎么着你也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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