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观棋反手劈开一名随扈的木剑,接着一个凌空踏步踹上了那人的胸膛,将其踹倒在地,另一只手将十四州横空掷了出去,一剑剜在另一名随扈的心口,顿时那名随扈鲜血直流,十四州在打了个旋儿又稳稳当当的落入梁观棋手中。
一袭白衣在其中斡旋,长发飞扬着好似意气风发万古不尽的少年。
心口被梁观棋剜了一家伙的随扈,当即抹了一把心头血,并了二指,从手中的木剑剑刃划过,嘴里念念有词,“江东明月三千霜,我以我剑指扶桑!剑起!”
那人一身青黑色道袍翻飞,瞬间狂风大作,灌满了袖袍,滕孔书抬头看天,当即呼道,“观棋小心!”
话音刚落,一道晴空霹雳瞬间将地面的一块青玉石板击的四分五裂,好在梁观棋堪堪避了过去,却是惊恐的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妖术?竟能召来九天之雷,而不改风云颜色?”
“现在知道怕了?”兰桨冷笑,“算你小子识货,还晓得是九天之雷,刚刚不是很嚣张,很放肆吗?怎么,继续叫啊。我看今天谁保得住你。敢跟我们兰家人面前放肆。”
梁观棋冷哼一声,一边躲着从天而降的惊雷,一边头也不转的回道,“我倒是不知,提壶山何时姓兰了?兰大小姐好大的口气,出门没漱口吧?”
“你!”兰桨羞愤的满脸通红,气的直跺脚,手里提着剑都是哆嗦的,却是气的不轻,“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放肆!”
“起开,本小姐要亲自劈了他!”兰桨说着举剑,几名随扈闻言闪出一个豁口,兰桨趁机而入,收起剑落,眼见就要伤着梁观棋。
“观棋!”滕孔书不顾身旁的小师弟劝阻,忍着身上的疼痛,立马就扑了上去,手中的拐杖替他挡了一下,没怎么伤着他们二人,倒是滕孔书没了支撑,直挺挺的就要倒下去,正在滕孔书思索着自己摔下去会不会把脑子摔坏的时候,却好似被人扶了一把,正想着梁观棋无暇分身,何以还能扶他,却见是少尊主。
夜雨年将滕孔书一把甩了出去,丢给了那名小弟子,并对那名小弟子道,“扶好他!”
说着抽出腰间的白骨鞭,冷眼扫着兰桨及兰桨的随扈,一把将兰桨的绝世宝剑刷的一下撇到了地上。“敢在提壶山舞刀弄枪的指向我山中子弟,到底是谁放肆?”
九天惊雷还在一道一道的往下落,夜雨年当即召了一幕紫色结界,替梁观棋挡着这霹雳而下的九天惊雷。
“你是什么人?”兰桨同样凝睼着夜雨年,也不顾去捡自己的宝剑。
“怎么,江东归元阁阁主,你的哥哥,兰棹没有告诉你,提壶山是谁的地界么?”夜雨年的白骨鞭闪着光泽,静静的垂在脚边,九节白骨看的兰桨脑门发怵。
梁观棋大喜,“少尊主,少尊主怎么来了?”
夜雨年头也不回,“我不来,他们群起而攻之,你若是在提壶山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怎么跟拂雪域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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