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孔书百无聊赖的敲着桌子,另一只手撑了下巴,看着眼前的夜雨年,正忙不停的在看下界送来的状子,还有各种拜帖,几天没有处理,竟然堆了这么多,滕孔书哪里晓得少尊主还要在自己的水榭加班,“少尊主,你说东海的东边是什么呀。”
“你问这个做什么。”夜雨年素手一翻,将一张状子压在了镇尺下端摹,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情。对滕孔书说话连眉眼都懒得抬,“怎么了,有事吗?”
“有事那倒是没有。”滕孔书许是坐的有些累了,于是伸了个懒腰活动筋骨,“只是我上次回西海的时候,没见到我的父王,三哥说他去东海了,我不明白他老是往东海跑什么,难不成是在东海给我找了个小娘?”
“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怕鲛大王撕烂你的嘴。”夜雨年觉得好笑,什么在东海给他找了个小娘,他还真是敢想啊,“东海的东边,是东土扶桑,住着树民一族。不过扶桑与内陆脱离,倒也鲜少有人去过。”
“什么庶民?”滕孔书紧接着又是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慵懒自在的很,“东土扶桑,又是个什么地方啊。”
“东土扶桑是东海以东的一个岛,岛上以扶桑神木出名,故而才有了这个叫法。”夜雨年低头看着状子,头也不抬的向滕孔书科普,“岛上居住的,大都是树民,树民顾名思义,便是树木修化成的人。”
“原来如此啊。”滕孔书撇嘴,从案几上随手抽出一张状子来看,“少尊主怎么堆了这么些张状纸,哟,怎么还有南诏的。”
“最近有些忙了。提壶山后山的结界有些老化了,我正忙着加固结界呢。”夜雨年随口应答道。提壶山高八千仞,座下八十二莲峰,每个山头的结界都需要加固,确实不是一件小工程,滕孔书也就能理解了。
“嗯?什么南诏的?”听到滕孔书说有南诏的状纸顿时,夜雨年皱了皱眉头,不等滕孔书看完,夜雨年便伸出玉手抽回了状纸,一目十行的大致浏览了一遍。
滕孔书没了状纸,只好又百无聊赖的撑着桌子,状纸上写了什么他也不会在乎,何况是南诏的。本来南诏上次借小凤球儿骗走八荒弓,滕孔书就是不太愿意的。
“啪--”一声,夜雨年气的一把将白纸黑字的状纸一把拍到案几上,力道之大,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都溅了出来,滕孔书被吓了一跳,也不敢坐没坐相的拿手撑脑袋了。
于是滕孔书做好了勤勤恳恳的发问,语气中带着一点试探,“少尊主,咋啦?”
夜雨年有些脑壳疼,抬手扶了扶眉毛,被这一纸讼状气的太阳穴直发抖,“南诏王派人递来状纸,说八荒弓在黄金台不翼而飞。”
“……”
滕孔书没说话,只听夜雨年便觉得纳闷,“方云过才将八荒弓带回去有几日,他就把八荒弓弄丢了,真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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