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尊主,你过来一些。”滕孔书说着松开了北影凤求,上前去扯夜雨年的手,却被夜雨年一把挣开,怒道“你做什么!”
“什么我做什么,我能做什么啊真的是。”滕孔书觉得少尊主的反应实在是有那么点小家子气,说着不顾夜雨年的反对,执意执起夜雨年的手,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抱鸳仙子给小凤球儿治伤剩下的。”
“少尊主的手,在南诏的时候不是被小凤球儿那家伙拧了一口嘛,弟子就想着你顾不上自己的伤,就替少尊主把这药粉取来了。”
滕孔书说的诚恳,夜雨年微微冷了一下,自己的手在南诏的时候确实是给这只小朱雀啄了一口,不过自己当时只是运用了一点灵力止血。想着回提壶山再做处理,可刚回提壶山琅幻前辈就说有事要找她。她并没有顾得上其他。
一直到现在,滕孔书不提,她都快忘了手上还有伤的事。事实上这么些年,她一个人,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滕孔书看着夜雨年的伤只觉得触目惊心,虎口处被生生拧下来一块肉,少尊主可倒好,硬是硬着头皮整得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北影凤求看样子大抵是知道自己闯祸了,紧紧抱着滕孔书的大腿不撒手,小脑袋蹭着还一个劲往后缩。
滕孔书从怀里扯了一点鲛纱出来给夜雨年擦拭伤口,夜雨年很是奇怪,于是看着滕孔书手上的鲛纱,歪着头问,“你怎么还有鲛纱,不是剪了吗?怎么还有。”
“什么怎么还有,”滕孔书看着手上的鲛纱,笑道,“没剪完,上次给少尊主送的鲛纱是我从袖子上裁下来的,弟子还剩了一件坎肩儿呢。”
说完滕孔书便继续低头一丝不苟的为夜雨年擦拭伤口,这只手着实有点惨,被他射出去的吧八荒弓擦伤了前脚刚好,又被小凤球儿啄掉了一块皮肉。笑死,滕孔书想,少尊主这样的人不会打断骨头也不会喊疼吧。
夜雨年见滕孔书给自己擦拭伤口的手心有些泛红,以为什么时候伤着了,皱了皱眉询问道,“你的手怎么也受伤了?”
“啊……无事无事。”滕孔书慌忙的蜷了手掌,匆匆的撒了药粉又慌忙扯了鲛纱给夜雨年包扎好伤口。离夜雨年远了一些,“少尊主,那个包好了啊,弟子给您包扎好了。”
又一把拉过北影凤求护在身后,“我忽然想起来了,现在天色有些晚,弟子还没给小凤球儿安置住处呢,弟子便先带着小凤球儿回幽静峰了啊,少尊主再见。”
说完拎着北影凤求就走,北影凤求还没反应过来呢,整个人就被滕孔书拎起了夹在腋下,匆匆离开了。颠的北影凤求倒尽胃口 ,恨不得把隔年的饭吐出来。
夜雨年不理解,自己也没说什么做什么吧,那他这副避自己如蛇蝎的模样是做什么。明明前一秒还温柔贴切的为自己包扎伤口……夜雨年实在有点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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