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年抬头,朝着远方开口,“你与鲛大王多久未见了?”
“哼,”对方冷哼一声,显得如此不屑,“两三年吧,你这鲛大王,鲛大王的叫,奉承谁呢?怎么,两三年不见,他混的风生水起,如日中天了?”
两三年……
可是她说的明明是两三百年前的事啊,夜雨年马上顿悟了,这里的光景,同外面不一样!
梁观棋道,“敢问阁下,是如何在这囚牢之中的?”
“啊--狐族之人,”对方似乎现在才意识到梁观棋的存在,笑的桀桀瘆人,“你是狐族之人啊……梁凌风呢?让你们的小域主大人出来,让他来见我。”
她这一声小域主大人,更加让夜雨年确信了。虽然不确定对方的身份,但至少不会是个小人物。能和鲛大王过手,更是敢直呼域主大人的名讳……
梁观棋有些激动,又含了些悲痛,“父亲大人,前几天,过世了。”
“什么东西?”对方有些不耐烦了,自动过滤了那句过世了,“怎么,两三年不见,梁凌风还认了个干儿子?还和滕宫翼一起?真不愧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记得上次去西海的时候,还和滕宫翼平了个海沟呢,几年不见,连干儿子都收上了。”对方说着开始笑了起来,“不过也正常,他野心大,为了找个人搭把手,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平海沟……几年前?”滕孔书听的愈发迷糊,“干儿子……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父王确实是平过西海的海沟,也是从平海沟一事之后,为西海做了贡献,鲛族才在西海声名鹊起的。可是那都是二百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甚至都没有滕孔书。他自己也是后来听西海的史书工笔才知道的。
夜雨年试图开口,“你说的是……可是鲛大王,力平西海无涧海沟一事?”
“是啊,怎么?”对方口气中透露着疑惑,“都几年前的事情了,你们应该是听他吹嘘过吧?”
“那是二百三十多年前的事了。”夜雨年道,“狐宗囚牢内的时光与外界不一样,你觉得在这里过了两三年,可外界情随事迁,过了二百多年了已经。”
“嗯?”对方当然不肯相信,“你该不会,是梁凌喻派来糊弄我的吧?你以为你这三言两语就能说的动我?”
“我可告诉你,梁凌风虽然草包,但是心善,梁凌喻那个狗东西么……他这一辈子都别想让我助他一臂之力。”
“我没有唬你,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可都得唤你一声前辈。”夜雨年道,她大概能猜到凌喻长老要她助什么力了,“我等不是凌喻长老派来的,而是被他关进来的,敢问阁下,是什么身份?”
“还有,真的已经过了两百年了,你刚刚说的同鲛大王平海沟一事,我们都听过,鲛大王年轻时的丰功伟绩,早就耳熟能详了。
“两百年……”
对方喃喃自语,似乎还是不能接受,“那你是梁凌风的儿子……亲儿子?”
“自然。”
“观字辈?”
夜雨十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