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冈兄弟,即藤冈一郎,藤冈一健。出生于日本神奈县的一个小山村。
兄弟俩至今还记得小时候在乡下的田埂间奔跑,河水中嬉笑,父母恩爱平安,有书读有饭吃的快乐日子。
然而这一切都在父亲迷恋上赌博之后变得烟消云散。父亲输掉了家里的田地,房屋。母亲也被他卖到赌坊下落不明。而被迫辍学的兄弟俩最终被送到了一个屠户家里做学徒,藤冈兄弟再也没有回到过自己的家。
很快,屠户发现二人很有天赋,藤冈兄弟在日复一日的宰割当中获得了奇妙的快感,这种快感在二人剥下第一张完整的猪皮之后达到了巅峰。
兄弟俩坚信这就是属于他们的杰作,他们的艺术。后来两人不仅止步于此,他们喜欢虐杀猫狗,将它们的毛茸茸的皮完整的剥下来给别人看。
小孩看到了会尖叫着跑开,大人看到了则会带着一脸憎恶与鄙夷来唾弃他们残忍的行径。
藤冈兄弟意识到,唯有他们自己才能欣赏彼此的杰作中的美。
在这场表演中,他们既是演员也是观众。
“哥…你为什么不把这小子杀了?”
“你真是气昏头了,你不觉得这张脸比我前几天带回来的那个女的还漂亮吗?”
“嗯……”
“嘶…”楚硝墨缓缓睁开眼,看到藤冈兄弟正一脸兴奋地打量着他。他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的四肢被捆在椅子上,浑身肌肉酸疼。
“哟,醒啦,小子挺有本事,把我弟弟整成这副模样。”
楚硝墨环顾四周,还是那个有冰柜的屋子,桌上放了一把适合女性使用的手枪,显然是百利甜的,而面前这个肩膀上缠着绷带的藤冈想必就是那晚的人了。
“你们想做什么?”
哥哥藤冈一郎晃了晃手里的刀“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楚硝墨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撕开,露出光滑白皙的胸膛和腰腹。
“很漂亮的身体不是吗?”
弟弟藤冈一健兴奋地说,“你是我们的第一位观众!”
“噗嗤—”刀尖划开胸膛中间的皮肤,缓缓向下拉出一条约三指宽的细长裂口,少年滚烫的鲜血汩汩流出,很快染红了伤口两侧的衣物。
楚硝墨眼都不眨一下,冷漠地注视着他们。藤冈一郎看到楚硝墨轻蔑的表情,勾起了一丝不愉快的回忆。
“骨头还挺硬的,一会有你好哭的!”
楚硝墨低头,嘴角微勾,你还真说对了。藤冈兄弟后面的铁门被一脚踢开。
“你想让谁哭?”琴酒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浓郁的杀气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寒噤。
兄弟俩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琴酒打穿了各自一边的膝盖。他们歪倒在地上正想反抗就被安室透和诸伏景光漆黑的枪管抵住了脑门,两人的脸色也差的很,他们把所有视频都看完了。
琴酒看到楚硝墨被鲜血染红的上衣和小腿上的弹孔,额上青筋鼓起。他快步走到楚硝墨身边,把他手脚上的绳子割断,随后避开他的伤口将人轻轻拥入怀中。
楚硝墨的脸上挂满了泪珠,他的手臂紧紧环住琴酒的脖子,在他的耳边抽噎着撒娇:“怎么才来…”
“对不起。”
琴酒跟他道歉了,这是他第一次道歉。楚硝墨抹了一下泪花说:“你来了就好了…”
“乖,再等我一下,我们就回家。”
琴酒转头吩咐安室透和诸伏景光把楚硝墨带出去处理伤口,然后把门关上了。
然后房间里传来一阵阵比杀猪还要惨烈一百倍的叫声。等琴酒把门打开之后,藤冈兄弟几乎成了两个血人,眼珠被挖掉,肚腹被剖开,红白混合物流了满地,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息。
琴酒面不改色地从里面出来,身上手上滴血不沾。他从表情复杂的安室透和已经被惊呆了的诸伏景光手中接过楚硝墨,轻声说:“我们回家。”
奄奄一息的藤冈一郎竭尽最后的力气摁响了手腕内侧的按钮。“一起…下地狱吧…”
藤冈兄弟在居民楼的墙壁里镶嵌了大量定时炸弹,为的就是在被捕的时候,带着自己的艺术一起湮灭在尘埃之中,现在也算派上用场了。
藤冈一郎似乎想要笑一笑,但他的嘴却只能拉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
安室透捕捉到了这一细微的滴滴声并且在充满血腥气的空气中闻到了硝烟的味道,他反应过来,脸色骤变“是炸弹!”
随后赤井秀一冷静的声音响起:“报告,警察来了。”
琴酒只思索了几秒,就直接决定下来,跳河。
因为他们现在所处第十层,而炸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只有跳河是最快的逃脱办法。
赤井秀一收到命令快速从天台撤离。他顺着固定在天台的绳索,往下滑了一段距离之后就跳入河流之中。
琴酒他们也同样借用绳索,跃入河流。但琴酒抱着楚硝墨,冲击力要大一些,导致他没能立刻浮出水面。
楚硝墨不会游泳,呛了好几口水,琴酒看着神色痛苦的楚硝墨,微顿了一下,嘴对嘴给他渡了几口气,然后再带着他往水面上游。
身体的疼痛和呛水的痛苦使楚硝墨非常难受,只有那冰冷中唇上的那一抹温暖,才带给了他些许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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