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硝墨混进队伍之后,人们四散着分开去找他的踪迹。
他趁机离开队伍,往实验室的地下停车场走。
之前他已经调查了路线,然后他躲进停车场是黑暗之中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等了不知道多久,汽车的发动机轰鸣声传来,楚硝墨揉了揉发麻的腿,脑子也有些晕。
不过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提着枪就冲上去将车逼停。车内坐着一个人,他看见身穿白大褂的楚硝墨,就把头探出来,还没等他说什么,楚硝墨直接开枪杀掉他。
然后他把尸体挪到副驾驶,自己坐上驾驶座,调转车头冲出了地下室。
他点开汽车导航,这个实验室的位置过于偏僻,距离组织基地有将近十个小时的路程。
小汽车在公路上飞驰,天边隐隐约约透着亮光。
今天是楚硝墨失踪的第七天,他踩着油门,把汽车开出了飞机的感觉。过了没多久,楚硝墨经过了一片烂尾楼,他猛然发现这里正是他和琴酒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而曾经拿着枪指着他脑门的人,现在却是他最爱的人。
突然他发现自己长着鱼鳞的左臂开始隐隐作痛…
琴酒坐在组织基地的大厅里,四周坐满了静默无声的人,跟遗体告别似的,琴酒心想。
他看了一眼手机,一点半了,他起身往基地科研所的方向走去。
楚硝墨看着自己眼底浓重的倦色,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还好他把戒指放进了耳钉,不然…会弄丢的。
戒指上的字母折射着五彩斑斓的光。
快到两点了,楚硝墨再次加快了速度,在公路上疾驰。
楚硝墨再次感到一阵头晕,伤口感染导致他现在发着低烧。
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对面的车辆的照明灯映入他的瞳孔,他连忙急转方向盘,与对面的车辆堪堪避开。
楚硝墨开到对面的车道上了。
“砰—”空旷的马路上传来一阵巨响。
琴酒进入科研所的房间,坐在里面朝外的唯一一张椅子上。
房间是玻璃的。外面的人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里面的人,而里面装的是单面镜,里面的人只能看见自己。
这次除了琴酒,还有四个倒霉蛋成员,都是因为犯了错误。
两点时间到,一个身着白色防护服,手捧托盘的人走到众人面前,打开玻璃门进去。
托盘里装着五支试剂,琴酒排第三个。
前面两个人被注射了试剂之后,反应了一小会就爆发出痛苦的惨叫。
什么鬼试剂…
琴酒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神色,注射了药剂之后,除了肌肉短暂的绷紧了一瞬之外,根本看不出什么反应。
仿佛他试的不是个半吊子药剂,而是一管葡萄糖一样。
外面的人看着那四个哭喊得跟死了亲妈一样的人震惊不已。
而琴酒只是深呼吸了几口之后就闭上了眼假寐。
这时,众人听到了一阵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一转头,只见楚硝墨跌跌撞撞得扶着墙走了过来。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脸上满是血渍。四肢关节渗着血,能明显看到束缚带捆绑的痕迹,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左臂,爬满了染血的细碎的淡蓝鳞片。
“阿阵…我回来了…”看见玻璃房内扶着额头的琴酒,楚硝墨黯淡的眼神中终于有了几分生气。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拉开玻璃房的门,琴酒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遍体鳞伤还冲他张开双臂的人。
琴酒的药性也上来了,他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额头上青筋鼓起,但他坚持着回应了楚硝墨的拥抱。
随后楚硝墨被琴酒抵在玻璃墙上,嘴唇被眼前他朝思暮想的人紧紧堵住。
琴酒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与楚硝墨五指相扣,两人的素戒碰到玻璃墙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楚硝墨一肚子的话被堵在喉咙里。
我不是卧底,我不是故意不回来的…
你有没有想我,反正我特别特别想你…
……
组织的门口停着一辆烂的快要报废的汽车,突出的安全气囊在风中轻轻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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