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接到电话之后,不顾自己的伤势连夜来到琴酒的医院。
“大哥!”
然后伏特加才看到坐在琴酒床边的罗拉。
琴酒看见他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冲他伸手。
伏特加把银行卡递给他,琴酒反手把卡给了罗拉。
卡里有很多钱,作为琴酒给罗拉的补偿。
罗拉本想说她不缺钱,她想要的是...眼前的这个人。
可琴酒强硬地把卡塞进她手里就要求她出去。
罗拉委屈地瘪了瘪嘴,离开了房间。
看罗拉走了,琴酒松了一口气。
伏特加把新买的手机递给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告诉琴酒:“大哥,基地那边传来消息...”
说你和曲墨酒死了。
伏特加还是没敢说,而琴酒握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这破消息肯定是贝尔摩德那个女人搞得。
之前他就老听贝尔摩德把angel挂在嘴边,现在看来这个angel就是毛利兰?她害怕自己会对毛利兰不利,这才胆子大到想要除掉他。
等到他看到消息上说曲墨酒死于火灾的时候,脑子嗡的一下,仿佛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
照片上被烧的面目全非的房子就是他和楚硝墨的家。
琴酒一把拔掉手上的输液针,带出血也毫不在意。
“我要回日本,就现在。”
等到罗拉第二天提着食盒进来的时候,病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琴酒在伏特加他们的强烈要求下,最后还是在米国上呆了一星期养伤。
琴酒凭借强悍的身体素质,光速出院,随后就迫不及待地登上了回日本的飞机。
飞机上伏特加难得跟个老妈子一样唠叨琴酒注意身体,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住院时间还不过一个月。
可琴酒归心似箭,一分一秒都不愿再拖延。
飞机在夜晚抵达日本岛,伏特加他们去基地找楚硝墨的消息,而他则是前往boss的黄昏别馆。
但没有得到boss的邀请,他是不能自己来的。
所以琴酒决定从别馆最隐蔽的那个后门进去。
后门那处是一个花园,门就阴藏在花丛后。
就在琴酒小心翼翼地潜进花园时,草丛里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拔出手枪,一步一步靠近那个草丛。
然后他伸出手,摸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
那人吓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在地上。
等到两人看清对方的脸,那人竟无声的哭了起来。
琴酒一脸无语地把那小屁孩从草丛里提溜出来,这是boss身边,干了数十年的贴身女佣的孩子,这孩子聪明又机灵,boss很喜欢他,有时安排他做一些跑腿的工作,上一次来的时候他见过的。
他小声问:“你小子怎么在这里?你妈呢?”
你妈怎么让你晚上出来乱晃?
谁知那孩子哭的更凶了,即便这样孩子也没有大声嚎啕。他哽咽地说道:“妈妈...妈妈被杀了...”
“先生...也被关起来了。”
琴酒眉心一跳:“关起来?什么意思?”
“好几个月之前...先生说有客人,让我去准备茶水。”
可是等孩子端着满满当当的果盘回来的时候,他的母亲,睁着眼睛倒在了血泊里,而那些持着枪的人进了房间之后过了很久才出来,最后那个人还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孩子躲进走廊上摆放装饰品的矮柜里,靠着果盘里的水果和点心,度过了一个星期。
再也没有人来过,先生的房门也没有打开。
琴酒脸色阴沉得可怕,那这几个月,基地里的“先生”又是谁呢?
他安顿好孩子,从后门潜进了偌大的府邸。
即便伤势未痊愈,他的身手也是利落又敏捷的。上一次他和楚硝墨在别馆里参观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整座府邸的地形摸清了。
他花了不少时间,躲开一轮又一轮巡查的人,来到boss的房门前,门果然被锁住了。
琴酒在门前鼓捣了一阵,两鬓边都渗出了些汗水,最后房门轻轻地打开了。
“先生?”
房间里很暗,只有一些医疗器材的指示灯闪着亮光。
琴酒眼睛适应了黑暗,只见boss躺在床上,身上连接着仪器,呼吸微弱。
“先生...”
boss似乎听到了琴酒的呼唤,竟然有了些反应。
他吃力地睁开眼睛。
“阵...?”
琴酒愣了一下,半跪在boss的床边:“是我...”
“是谁把您关在这里的?”
boss听到琴酒疑问,顿了一下:“洵...川...”
琴酒皱着眉想了想,洵川?
“您的侄子?”
boss闻言竟然笑了起来,连声音都清晰了一些:“我拿他当我的好侄子,他却想要我一手建立的组织...还有我的命...”
“阵。”
boss浑浊的眼球盯着琴酒,琴酒立刻集中注意力,听着boss的话。
“我活不了多久了。”
琴酒怔住,刚要开口就被boss打断。
他重复了一遍:“我活不了多久了。”
boss的身体他自己很清楚,他苍老的身体承受不住银色子弹的药效,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在我临死之前,我要你完成最后一个任务。”
“让乌丸洵川给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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