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晓了琴酒的到来,知道他跟楚硝墨是一起的,他看着一旁吓得不轻的小弟们叹了口气,脑中那些不好的念头烟消云散,他可不想为了一点小钱招惹一个杀神。
楚硝墨那边,两人在一众小弟的拥护下走进一个地道。
两人四下查看着这个地道,有些叹为观止,楚硝墨问道:“这是你们挖的吗?”
离他最近的小弟出了声:“我们来的时候就有了,但是废弃了很久,我们平时也不怎么来。”
楚硝墨点点头,一行人走了约十分钟才看到一个小房间。没想到那个实验体居然能找到这个地方。把两人带到之后,小弟们纷纷离开地道。
屋子里一个破床上蜷缩着一个颤抖的人影。
琴酒快步走上前掀开那人身上的破布,眯起眼睛判断他的身份,确认完毕之后,那个实验体像一个小鸡仔一样被琴酒拎了起来。
楚硝墨看着那个实验体,根据报告显示,他的年龄约15左右,据说是被组织的某一个成员捡回来的,没地方安置干脆就送去做实验了。
这一点倒是和别的实验体叛徒卧底的身份不一样。
那人脸色呈现一种病态的白,五官端正,被冷汗打湿的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小脸上,显得整个人越发瘦弱。
琴酒把他扔回快要散架的破床上,楚硝墨应要求给他做简单的身体检查。
他一手摸到了一股湿滑的液体,接着手机的灯光一看才看出是血。
楚硝墨脸上变了变,受伤了?
他掀开那人被血液濡湿的袖子,手腕上渗着血,有磨破的伤口,脚踝上也有挣扎的痕迹,小臂上布满了针孔和淤青,被衣服遮住的部位也伤痕累累。
也许是伤口被触碰到了,那人发出了一声隐忍的痛吟,他鼓起勇气看向楚硝墨,只见楚硝墨看着他的伤口一动不动地出神。
他有些害怕,把涌上喉头的呻吟咽了回去。
琴酒在外面巡视一圈确认没有人蹲守之后,从门外折返回来。一回来就看见楚硝墨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床上躺着那个浑身发抖的实验体。
他眉心微蹙,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楚硝墨,声音温柔:“墨墨,怎么了?”
楚硝墨这才回过神来,他低头揉了揉眼睛,冲着琴酒轻松的笑笑:“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眼前这个实验体,让他想起了之前的事,被关押被囚禁受折磨的日子如潮水一般涌入他的大脑。
一时间他竟感到头痛欲裂。
就在这时,那个实验体再也忍受不
住疼痛,他带着破碎的呻吟声,颤颤巍巍地开口:“求…求求你…不要,不要把我…送回去…”
眼泪一滴一滴划过脸颊,滴在落灰的床板上,他不断的乞求,眼里满是绝望,细瘦的手指尽力抬起,无望地在空气中划动,仿佛想要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一声一声的哀求刺激着楚硝墨的心脏。
“求你了…”
求你了,我不想再回到那里。
他到底只是个孩子。
楚硝墨看着他,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他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居高临下俯视着弱小的他,似乎也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琴酒发觉楚硝墨情绪不太稳定,眉头紧皱,他伸出手想让那人闭上嘴。
楚硝墨立刻扒住了他的手臂,眼神有些纠结和犹豫。
琴酒愣了一下,每次楚硝墨心软的时候就会露出这个表情。
两人沉默良久,只能听见实验体压抑的抽泣和越来越微弱的哀求声。
楚硝墨不知如何开口,他没有理由这样做,唯一的可能是他心中仅剩的一点善意。
琴酒瞄了他一眼,说出了楚硝墨的心里话:“你不想把他送回去吗?”
“可…可以吗?”
琴酒又转头看向那个瘦弱的实验体,思索了一下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不行。”
反正组织也不缺他这么一个实验体,床上蜷缩的人还有意识,听到了琴酒的话,惨白的脸上浮现了惊讶和激动。
楚硝墨顿时眼前一亮:“那要怎么做?”
此时手机抖动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琴酒看了一眼来电对象,是boss。
楚硝墨一脸震惊,看着琴酒镇定自若地接起了电话。
“怎么样,琴酒?找到那个逃走的实验体了吗?”
“一个不注意弄死了。”
boss:?
“怎么回事?”
“他想去找警察求助,我们来不及阻止只好把他灭口了。”
楚硝墨看着琴酒一脸淡定,说话都不带停顿的。
boss闻言松了一口气,那也行,只要银色子弹的秘密不曝光,灭口也能接受。
琴酒挂断了电话,吩咐伏特加过来把人带走。
伏特加问琴酒:“大哥,这个小子怎么处置?”
琴酒沉思片刻之后说出一个海滨疗养院的名字,那是他之前买下来和楚硝墨休息养伤的地方。
不送回实验所可以,但是也得看着他,不能把他放走。虽然没有自由,但怎么说都会比残酷的实验室好很多。
伏特加把人扛走之后,琴酒和楚硝墨没有跟上他,而是看向黑黢黢的地道深处…
开局酒厂,拐个劳模当老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