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矢昴拿出一副手铐,攥住楚硝墨的手臂,将手铐铐在他的手腕上。
“嘶—”
楚硝墨的肌肉僵硬了一瞬,冲矢昴愣了一下,把他的袖口拉开之后才发现他的手腕红肿不堪,是被绳子一类东西捆绑留下的痕迹,此时被坚硬的手铐一磨,皮肤红的仿佛快要滴血一般。
楚硝墨被拽上了车,冲矢昴吩咐司机开车,心里隐约猜到什么,莫非琴酒也不相信他了?
车子停在一家诊所门口,得到消息的FBI老大詹姆斯正在等着他们:“抓到曲墨酒了?”
“嗯,运气不错。”
楚硝墨躺在病床上满脸绯红,显然是发烧了,医生为他诊断一番之后出了病房。
冲矢昴站在门口问:“怎么样?”
“高烧…”医生顿了一下:“是因为做了那种事,没清理干净导致的。”
医生冲他们圈起手指,比了一个手势。
冲矢昴再次陷入了沉思,这是怎么回事?是琴酒干的吗?
这时病房里,烧得迷迷糊糊的楚硝墨梦呓了几句,冲矢昴凑近了去听他在说什么。
“阿阵…我错了…别不要我…”
“为什么…”
“为什么…不信我?”
说着说着还染上了哭腔,一滴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滑落,落在洁白的枕头上。
詹姆斯进了门把楚硝墨的笔记本电脑拿过来,电脑已经被技术人员打开了,里面有一些资料和楚硝墨关于卧底的想法和调查。
距离怀疑到斯皮亚图斯头上还远着呢,看起来楚硝墨完全没有想过是高层出了问题。
既然如此,他现在更关心的是琴酒对楚硝墨的态度,而且楚硝墨怎么会这么巧就被他捡到呢?
与冲矢昴有密切联系的基尔自告奋勇去试一试琴酒,她拿着印有楚硝墨行踪的报告去行动组会议室找他。
“Gin,你知道吗,曲墨酒的行踪找到了。”
会议室里的人闻言纷纷抬头看向她,而琴酒看着手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语气淡漠。
“是吗?那就继续找,找到他之后立刻处决。”
基尔和其他成员都愣了,琴酒的话通过她的衣服内侧的监听器传给了冲矢昴。
“我还以为你会把他带回来呢。”
琴酒冷笑了一声:“怎么可能,我带一个叛徒回来干什么?”
他停顿了一下,放低了声音说:“况且,看在旧情上,我已经放过他一次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这次他没能跑掉,那就怪不得我了。”
基尔尬笑了一声:“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
“感情很好?”琴酒打断她的话,勾出一个冷漠残忍的笑容:“不过解决生理需求罢了,要找个新的不是很容易吗?”
琴酒点燃一支香烟,吐出一口烟雾:“说完了就去找,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基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琴!你怎么能这样?曲墨不可能…”
“闭嘴,基安蒂,别跟我提那个叛徒的名字。”
一时间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成员们脸上表情各异。
冲矢昴听完了琴酒的话表情复杂,回头看向病床,楚硝墨竟然醒了,眼中闪着泪光,看样子是听到了。
注意到冲矢昴的视线,楚硝墨抬手捂住脸,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但仍然能看到他时不时抽动一下的肩膀。
不知过了多久,楚硝墨才勉强恢复平静,擦干眼泪坐起来,脸上满是绝望。
“虽然不知道你听了多少,不过你的组织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你了。”
琴酒吩咐伏特加派人把组织的全部出入口监视起来,有人离开基地就报告他,与此同时,追杀曲墨酒的命令传遍了组织。
楚硝墨听了冲矢昴的话,一言不发,垂着眼眸。
冲矢昴看着他仿佛一块木头的样子,也不说话了,起身打算离开,楚硝墨一把拉住他的衣摆,指关节有些发白。
“怎么?”
“你…你不是想给宫野明美报仇吗?”
冲矢昴对上了他黯淡无光的眼睛,把他的手指掰开。
“我不会让你这么死得这么痛快。”
不管是用吐真剂,还是用别的什么办法一定要从他嘴里撬出点情报来。
离开病房的冲矢昴看着基尔发来的琴酒的命令,拨通了电话。
“送他去那个地方,这里不安全。”
片刻之后,几个探员进了病房,将失魂落魄的楚硝墨带走,送到FBI在日本的据点。
楚硝墨眼上蒙着布条,被推进一个房间,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整个世界陷入安静。
他带着手铐扯下眼睛上的布条,打量着四周,应该就是这里了。
冲矢昴把楚硝墨送到据点之后,就收拾东西前往停车场。
快到与斯皮亚图斯约定的时间了,负责这次任务的人是卡迈尔和朱蒂,冲矢昴将暗中跟随他们前往指定地点。
斯皮亚图斯站在装修豪华的房间里面,太阳正在缓慢地落下。
是时候了,他提着箱子开车出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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