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琛把任清弦抱到了他的房间顺便还让人马上烧了热水端上来。他看了看任清弦就是头上湿的厉害,衣服上夏天穿的薄但也不算是湿透。姚琛用手摸了摸任清弦的额头,倒是不烫。再看一看她这样子肯定是不行的,衣服湿了总是要换的。可是姚琛家里并没有女佣人,要帮她换衣服肯定也只有他自己来了。
姚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哪怕夜深人静时姚琛心中肖想过很多次任清弦以后嫁给自己时的样子。但是现在男未婚女未嫁他不能拿任清弦的名声开玩笑。所以姚琛把之前任清弦在这里住过一晚后自己就去给她买好备用的睡衣拿了出来。又用新毛巾沾了热水,一只手捂住自己已经闭上的眼睛。把任清弦身上的那条裙子脱了下来,又给她把身上的水擦干,全部弄好了又有些笨手笨脚地给她穿上了睡衣。这些事情姚琛本来就是第一次做,眼睛也没派上用场,当然手脚慢了点。
周震南提着医药箱来的时候姚琛也才刚忙完。还十分有心机的给任清弦穿的长袖睡衣,并且把她捂得好好的,脖子以下全盖住了才让他进来。
周震南:什么情况?
姚琛:淋了雨,应该是晕倒了。
周震南:你怎么让人家女孩子淋雨?
姚琛被周震南数落得一句话也没吭声,甚至开始自我反思。周震南摇了摇头,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听诊器,然后把任清弦身上的被子掀开。
#姚琛:你干嘛?
这个举动让姚琛好像是如临大敌似的,按住了周震南的手不然动弹。
周震南:大哥,疼疼疼!
#姚琛:哦,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周震南白了他一眼,还好他松手快,不然以姚琛的蛮力他这双医生的手还能不能要也是一个问题。可是人家分明还是捂着被子不让动这就让周震南非常无语。
周震南:我不听诊怎么知道她怎么样了?万一淋雨有肺炎呢?!
#姚琛:哦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你听吧。
周震南没理姚琛那探究意味的神情,以他的智商真的很难解释。本来肺部听诊就是要在锁骨下面的两边,在胸部上方一点也是的。他作为医生当然是对病人一视同仁的,有必要这么虎视眈眈吗?
周震南:肺部没问题。
周震南把听诊器放下来挂在脖子上,想要给病人搭个脉搏,看一下生命体征,结果又被姚琛半路阻止了。
#姚琛:又是干嘛?
周震南:不测脉搏怎么知道她什么情况?
#姚琛:哦哦,那也是。
然后姚琛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条手帕,把它放在了任清弦右手的腕部。虽然姚琛是有些过于敏感了,但是他这样也没错。毕竟之前太医们给女儿家看诊都是如此的,男女授受不亲。尤其又是周震南这样的年轻单身男子和他的阿弦那就更不行了。
周震南:我说你,现在都已经民国了。
周震南无奈地摇了摇头,想想也没必要去招惹姚琛,这样也不是看不了了。他那样聪明的脑袋瓜又不是看不出来床上躺着的这位美女是姚琛的软肋。周震南和姚琛是同乡,很久前就是好兄弟了。恰巧一个在上海滩风生水起,一个靠自己念书又留洋归来在上海做了有名的外科医生。这些年周震南就没见过姚琛对什么女子有这样的占有欲过,他哪有不懂的。
#姚琛:她没事吧?用不用打点滴?
周震南:不要紧,我看过了,就是最近没休息好,心情大起大落加上淋了雨晕过去了。等她醒来给她准备点清粥小菜就没事了。
周震南: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开点感冒药再走。
周震南本来不是话多的医生,主要是看姚琛皱着眉头盯着床上的漂亮姑娘像一块望妻石的样子太痴汉了。要是等会姚琛过于担心再一个电话把他喊出来可怎么办。
#姚琛:那就开吧,谢了兄弟。
姚琛拍了拍周震南的肩膀,冲他点点头。由着周震南把两包药拿出来,又和他说了注意事项和怎么服用。
周震南:对了,这才是未来琛嫂?
周震南倒也不是八卦,只是兄弟眼前这副样子,看上去是即将恋爱了。他周震南作为也是单身男子一枚总要关心一下。
#姚琛:还不明显吗?
似乎是周震南嘴里的“琛嫂”两个字说得姚琛很满意,笑起来眼睛都看不见了,大白牙却很醒目。周震南也没再问什么,看表情就明白了,不是姚琛能笑得这一脸春风得意?
周震南:那你可得把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平定啊,毕竟女人可都是小心眼的生物,不然她为什么这么跟你闹。
周震南这小嘴叭叭说得姚琛都愣住了,这人自己恋爱不谈,怎么说起别人的感情就这么有经验的样子。姚琛这个人虽说在感情方面没有经验甚至有些木头,但是周震南的话还真是点醒了他。
#姚琛:小心眼……你是说她是在吃醋?
周震南:还不明显吗?
周震南也算是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了,把姚琛刚才傲娇的话还给了他。顺便搞得自己特别像情场高手的样子,留下了一个特别酷的背影就走了。走之前警告了一下姚琛下次要是再不分青红皂白把别人病情说得太严重导致周震南先放下了医院的病人跑过来他就真的要敲打他了。
#姚琛:原来是吃醋啊。
所幸姚琛现在沉浸在任清弦因为他吃醋的喜悦里没工夫去和周震南计较那些字面意思,周震南连忙功成身退了。姚琛现在就心情很好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也不愿去提及了。总之,只要她心里是有他的,姚琛觉得什么都值了。
他曾经年少轻狂莽撞到视死如归,却因为遇到她开始渴望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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