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顾言辞见她脖子上的伤痕已经涂了药,便放心了,起身离开。
司九你……你这就走了?
顾言辞:舍不得我了?
司九才没有
顾言辞:好了,我明日再来,爷已深,你早些安寝
司九哦
****
次日顾言辞来是见小丫头还在睡便没有打扰。
过了半刻钟之后他闯了进去,看见床上的小丫头小脸同红,跟害羞的色彩不一样。
意识到不对,伸手去探她额头。
不探不知道,一探才知道怎么严重,已经是高烧了,不知烧了多久,意识都模糊了。
顾言辞将她带回了东宫。
太医已经在等着了。
顾言辞:她怎样?
赵太医:姑娘烧的太厉害,殿下先弄烈酒为姑娘擦拭这身子,老臣去煎药。
顾言辞:嗯
碧儿将烈酒取来,便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顾言辞将她身上的衣物褪去,用烈酒给她擦拭着身子,一遍又一遍。
直到太医的药煎好,才给她穿上了衣服,让太医进来。
接过药,弄勺子一勺,一勺的喂。
顾言辞大概也知道小丫头进药难,只能哄着让她喝。
司九闻到冷香的气息噩梦才停止,她不确定是谁,但她知道很好闻,像一个很熟悉的人。
药进了一大半,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顾言辞:赵太医今日便留在东宫吧,以防万一
赵太医:是
****
这烧折腾了两夜,烧了退,退了烧,反反复复,怎么样都没用。
第三日的亥时司九才彻底清醒。
看见睡在她旁边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
不知道什么作用,顾言辞身上的冷香可以使她平静和安睡。
司九小心的动了动,还是被顾言辞察觉了。
顾言辞:醒了?
司九嗯
顾言辞:克东把太医带来
克东:是
***
赵太医:殿下
赵太医:姑娘醒了便没事了
赵太医:危险期已经度过
赵太医:需好生静养
顾言辞:嗯,下去吧
赵太医:老臣告退
克东:赵太医请
***
司九我,我已经好了,不需要喝药了
司九想起那黑漆漆又苦又难闻的中药便有些反胃。
顾言辞似乎看出来小丫头眼地的抗拒,似笑非笑的勾着唇道:
顾言辞:怎么?
顾言辞:两年了,还怕呢?
司九谁…谁怕了!
司九我就是好了,所以不用喝了
顾言辞:太医说没好
司九他…他夸大其词,想赚我药钱!
赵太医:“……”
顾言辞:就喝这两天
顾言辞:嗯?
司九不喝信不行?
她看向顾言辞,见他的表情便知道不喝是不可能的。
司九太子哥哥~
顾言辞听见这声太子哥哥一颤,多久没听见了啊,少女的声音依旧软糯糯的,好闻的桃花香撒在脖肩。
顾言辞:不行
司九你!
司九我要回去
回去了爹爹娘亲只要她撒娇便生忙都妥协,如果真的在这住下去了,她太了解太子哥哥的脾性了,不喝是不可能的。
顾言辞:我已跟你父母讲你在孤这东宫住上几日
顾言辞:不用回去了
顾言辞:这两天的要喝完,孤便放你回去
司九哪有你这样的啊
顾言辞:多说无益
顾言辞:你了解孤的脾性
对啊
她太了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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