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真子的做派,玉阳子眉头有些微皱,轻咳了一声,夏侯禹顿时发现那股强大的压力消失不见。
“师弟是不是有些太过心急了?话语还没问清,你就想当着本座的面杀人灭口吗?”心中也有些微火的玉阳子冷冷开口。
玉真子顿时一惊。
“师兄言重了,师弟不过见这小子胡言乱语,一时情急,有些收摄不住自身的气势,望师兄恕罪。”
“罢了,下次注意些便是。”
“夏侯禹,你说你有冤屈,还不快快将你的冤屈都一并讲出来,待我等查明之后,本座与玉真子和玉明子长老自会为你做主的,师弟,你们说对吗。”说完之后,瞟了玉真子一眼,又转过头定定的看着夏侯禹摇了摇头。
玉真子和玉明子不约而同的连连称是。
听着掌门的说辞,再观其眼色,本就聪慧无比的夏侯禹大致明白了玉阳子的意思,我能帮你平反脱身,却不可能帮你将门中长老扳倒,如果你非要将这玉真子牵连进来,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思考一番之后,夏侯禹开口说道:“事情要从三月前说起……”然后一五一十的将那王兴,如何盘剥自己和一众外门弟子,自己如何到内门弟子区域租用洞府躲避麻烦,和自己如何被那王兴拦住去路,被逼出手的过程全部说了出来,却并未提及自己来到这戒律堂中之后是如何被冤枉的。
在一切说完之后,玉阳子一副勃然大怒的模样拍案而起。
“若你说的一切为真,这王兴就是死一万次,也难赎其罪。居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盘剥外门弟子,截取宗门资源,端的可恶!”
“弟子不敢胡言,这王兴向一众外门弟子盘剥修炼资源,已不是一日两日。而且那日王兴多番为难于我,我也是与其光明正大的在演武场之上决斗,才失手将其击杀。掌门只需随便找几人查问一番,便知小子是否说谎。”
夏侯禹话音刚落,玉真子突然开口:“师兄,我听这小子所言,谎话连篇,不可当真。别的不说,就说他一次性拿出四百余块灵石被那王兴盘剥而去,其后又花了近两百块灵石去租用洞府,他一个区区练气中期的小子,如何能拥有如此多的财富?请师兄明察。”
玉阳真人点了点头:“师弟所说也不无道理,夏侯禹,你可有什么解释吗?”
夏侯禹气硬的说道:“可笑玉真子长老真是坐井观天,谁说修为低就不能拥有这么多灵石?只不过是长老没见过什么世面罢了。”
“小子大胆,目无尊卑,看我先废了你的一身修为。”玉真子身上气势爆起,突然站了起来。
哪知一旁的玉明子也跟着突然出手,一把拉住了就要爆起了玉真子,大袖一挥,再次将其滔天的气势化解于无形。
“师兄消消气,不必和这小子一般见识,掌门师兄还坐在这呢,待其查明之后,一切自有公论。”
玉阳子再次开口:“师弟骚安勿躁,且看他怎么说。夏侯禹你对灵石一事如何解释?”
“回禀掌门,二位长老,弟子虽不敢说大富大贵,却也是颇有些身家的,弟子未入青云之前,曾得玲玉前辈看重,赐予了弟子灵石千块,以作修行之用,望掌门明察。”
“笑话!玲玉真人何等身份?会与你一个凡人有什么交集?还赐予你千块灵石?满口胡诌谁不会,你可有证据吗?”玉真子再次开口质问道。
“掌门请看,这便是弟子被王兴那狗贼盘剥之后,还剩下的一部分灵石。”夏侯禹挥手间便将储物袋中还剩下的四百多枚灵石全部拿了出来,放在了戒律殿之内,一时之间灵气袅袅,微光闪耀,使这本来有些阴森恐怖的戒律堂多出了一抹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暖意。
看着眼前的灵石,玉真子觉得好似被人打脸一般,双颊有些燥热,却依然倔强的开口:“区区一个练气弟子,居然身负如此多的财富,定然是来路不正之物,你说是玲玉真人所赐,就是玲玉真人所赐?”
看着玉明子胡搅蛮缠的嘴脸,青云掌门冷冷的开口说道:“此事倒不用质疑,师弟有所不知,这小子本就是玲玉推荐之下,被我破格收录的,玲玉给他些灵石倒也说得过去。”
“这……”玉真子被连番打脸,这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句完整的话,一张老脸更是变得通红不已,气得胡子连连上翘。心中不服,依然反复思索着,如何才能将夏侯禹的罪名坐实。
灵机一动再次开口说道:“就算这小子真的拥有这么多灵石,可他居然能以区区的炼气中期修为,将筑基期的王兴击杀,是不是有些骇人听闻啊?定是这小子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众人再次望向了夏侯禹,夏侯禹不卑不亢的开口回道:“王兴那贼子有筑基修为,弟子自然不是其对手,不过幸好弟子手中有大量的灵符,这狗贼又蠢笨无比,才侥幸将他击败。”
“师兄听见没有?这小子好大的口气,区区练气期,既然妄言击败筑基弟子,还扯什么灵符?还有据小弟所知,玲玉真人并不擅长符篆之道,就算身上会携带一些符篆,也绝对不是这小子能够使用的,而且据当时目击的弟子所言,这小子在拼斗之时,使用了大量的火灵符和青藤符,难道师兄你就没有想过这些灵符是从何而来?他会不会是魔门派入本门的内奸?。”玉真子一番连珠炮般的说辞,简直就是一罪未定,便无中生有再加一罪。
夏侯禹目光阴冷的盯着这位玉真子,心中不由得愤怒不已,这老东西简直没完没了,其话语句句诛心,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这灵符自然不是玲玉真人赐予弟子的,而是弟子自己所画,所以才拥有如此之多的数量。”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自己画的?师兄你听见没有?一个修行半年不到的小子,竟然说那些符篆是他自己画的,简直就是信口雌黄,这小子果然是其他门派的细作。”
越来越愤怒的夏侯禹毫不客气的开口讽刺:“长老寡闻少见,倒也不奇怪,毕竟夏虫言冰,说了长老也不会信。不过长老既然笃定弟子无法画出灵符,可敢与在下打一个赌?”
太禹道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