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药,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丛波低语问道,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名为肖药的青衫之人,邪邪一笑走近丛波的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却慢慢的移上他的脖颈,就像一条毒舌寻到了猎物。
那人手上的清凉与肌肤的接触似是传入了心底,让他害怕的想跑。可他也知道跑不掉的,唯有冷静,冷静。
丛波静待他的回话,只是身后之人似是打定了主意不说话。
突然,那人的手紧紧的掐上他的脖子,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放…手…”丛波扒拉起他的手腕,想要挣脱。
“丛波,我要你记住不许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身份,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冰冷无情的话语脱口而出,他的眼睛深如寒潭,看一眼就似坠入冰窖冷的要命。
他瞧着丛波,如同看猎物一样,一字一句说道:“明白吗?”
丛波点点头,回道:“明…白。”
他心里极为害怕身后之人,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真后悔当初一时心软救了不该救的人。那人时好时坏,被他缠上也是倒霉透了。
见他听话,肖药这才放开了他。
“咳咳…咳咳!”重新呼吸到空气,丛波如释重负的瘫软一团。
那是他刚加入特调处不久,一个雨夜里在回家的路上,碰巧遇上一只受伤的白猫,一时善心大发,觉得怪可怜的就带回了家里给它包扎,顺便喂点吃的。
哪知道,在他想要给这只白猫洗澡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一个白衣青年。
他吓得不敢说话了,只觉得跑路为上上策之选。
彼时猜测他是妖族的人,且身份不简单。
最后他没能跑掉,那人能力不低,纵然受了重伤对付他一个凡人还是绰绰有余。
他一时被威胁,只好听天由命。
那人伤好之后就走了,他以为就此结束了。哪知从此以后被他缠上了。
“为什么?”丛波突然问起,疑惑的话语中满是不安。
“什么为什么?”肖药一时不明白,有些微楞。
“为什么缠着我不放?”虽是疑惑可更多的是委屈。
自从加入特调处后,大大小小的状况总是不断,他心累的慌。
肖药朝他咧嘴一笑:“有趣。”
丛波哭笑不得,就觉得好玩就这样对待他吗?他是人,又不是什么猫猫狗狗的宠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罢了,他没有武力值,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得。何必将心思放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想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神农碗交代的事,他还没有任何头绪。
“你要是没什么事,可以走了。”丛波淡淡说道,下了逐客令。
“你就这么不欢迎我?”
“对。”丛波冷了脸。
被他这么一怼,肖药失了面子,略有不自然,“先前还觉得你这性子是装的,看来自打你加入特调处变化许多啊。”
话落,他邪魅的笑出,朝丛波眨眨眼。
呵,还真是。丛波自嘲的笑笑,苦涩之意显而易见。
他早就变了,还真以为他还是当初那个不着边际的记者?
“你别逼我!”丛波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
他的忍耐是有限的,逼急了也会干出什么事来的。
“丛波,你是天选之人。”肖药皱着眉头,说出一句无厘头的话来。
天机不可泄,他似乎违背了呢。
“你说什么?”丛波不解。
肖药也没解释,只是笑笑。
“今晚花灯节,有兴趣了出去走走。我也不打扰你了,后会有期。”
话落,他从窗户那儿跳了出去。打哪儿来的就打哪儿走。
丛波摇了摇头,也是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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