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窝里飞出了一个金凤凰!
要说,云梦这边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最为出名,当属一家名叫栖芳楼的青楼发生的一件事情最为惊奇。
只因为,在这家青楼里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大事,在这栖芳楼的青楼中,有一个名叫孟诗的艺妓,她和一个修士生下了一个会术法的儿子。
说书先生,手拿一块醒目,仿佛自己当天就在栖芳楼现场一般,生动的给在场的听客说起,从孟诗被寻欢的客人如何凌辱,到她的儿子从来没有接触过术法,却能凭空取物火烧……
而此刻,说书人故事里的主角,真实的现状确是这样的。
幼年孟瑶——金光瑶:娘亲、思思姨,怎么办?小玉还是这样一直昏睡着。
年幼的孟瑶看着在床上一直昏睡不醒的弟弟,小小又稚嫩的面容上满是担忧。
孟诗:都怪娘亲没有用,要不是因为我……小玉他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个这样子……
孟诗一边自责,一边无助的哭泣道。孟诗:这都已经是第十天了,小玉……你醒醒吧,你醒醒看看娘亲和哥哥好不好?
思思孟诗妹妹、阿瑶,小玉现在的情况普通大夫根本救不了,这一连来了十几个大夫,都说让这孩子等死。
思思你们难受、哭泣有什么用呢?有这功夫,倒不如好好想想孩子生父那边,他不也是修士吗,总会有办法救小玉的!
思思见不得孟诗软弱没用的模样,劝解道。
孟诗:你……你说的也是,小玉和阿瑶他们的生父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修士,只要我们能找到他,他一定能就醒小玉的!
孟诗被思思话提点后,仿佛发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由悲转喜的说。
幼年孟瑶——金光瑶:娘亲,那我爹他人现在哪?您赶紧说,我们快点找他救弟弟!
对孟瑶来说,此时能救弟弟醒来才是最要紧的,他倒也没有特别在意,这些年只从娘亲嘴里听说过的,那个压根从未见过面的亲爹。
孟诗:你爹……你爹他……他在……他在……兰……(兰陵)……
孟诗原本是想直接说出孩子亲生父亲的所在地,可她一想到这么多年来,不曾过来找她的金光善,又莫名开始变得不自信起来,因此说起话来都是吞吞吐吐的。
幼年孟瑶——金光瑶:娘亲,我爹他到底在哪里?您倒是说啊,他到底人在哪里?
思思是啊,孟诗妹妹,这个时候你还犯什么傻,又有什么可隐瞒的?
思思小玉他现在一直醒不过来,你赶紧说,阿瑶和小玉他们的亲爹到底是谁,人究竟在哪里,我们又该如何去找到他?
思思不懂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孟诗:他……他是兰陵金氏的宗主……金……金光善,他当时有事走的急。
孟诗:可他说过的,他会回来找我的……对了,他……他还给我留了一颗珍珠,那颗珍珠……在,在这里……
孟诗从房间里的木箱里,拿出来一个被帕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木盒,打开盒子就见盒子里有一颗硕大圆润、光泽耀眼的珍珠。
幼年孟瑶——金光瑶:娘亲,是不是拿着这颗珍珠就能找到爹爹,救醒小玉了?
孟瑶看着娘亲拿出的珍珠问。孟诗:对,肯定能的,拿着这个肯定能找到你爹,这可是你爹爹方年特意留下来的!
思思这颗珍珠确是不错,不过孟诗妹妹你是不是被这男人给骗了?
思思其实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此刻只是忍不住了才说出口。幼年孟瑶——金光瑶:他骗……娘亲?为……为什么?
孟诗:不可能的,他肯定不会骗我。他曾说他办完事情,一定回来找我的!
孟诗似乎不信思思的话,又似乎是为了说给自己听。孟诗:况且……我还有阿瑶和小玉,我……我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他不可能骗我的,思思姐姐!
思思可你说的这人好歹是个修士,到底是有什么急事,总不能可能好几年事情都没办完,没时间过来找你吧?
思思听了孟诗的话后,皱着一双秀眉,面色上更是一言难尽,她又抿了抿纯道:思思:再不济,他堂堂一个大宗主,就算他自己没时间,也能让手下人先帮你赎身,从这里出来啊!
孟诗:他是修士,他的事情肯定是大事,定然……定然是因为有事才耽搁了,才没顾得上我们母子的!
孟诗:思思姐姐,你信我,他一定是有事耽搁了……
孟诗说到这时,眼眶里堆满了愁苦心酸的泪水,簌簌的落下来。
思思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他真是有事耽搁了。
思思孟诗妹妹,你别难过了……我们先别管这些,还是先找到他,让他救小玉要紧。
思思见到孟诗如此反应,也不忍再说什么,她轻轻叹了口气,柔声安慰她。
只是她们这种情况很快就被打破了,因为和孟诗一向不对的花魁胧月来了。花魁胧月:耽搁?哈哈哈哈,真是笑死老娘了!
花魁胧月: 人家一个修士,还是一宗之主,都能御剑飞行了,要是想来什么时间不能过来,用得着拖到现在吗?
很明显,胧月刚才偷听了孟诗和思思的对话,但她没有一丝的心虚,反而趾高气扬的直接嘲讽孟诗:
花魁胧月: 孟诗,你这个女人啊,还真是够蠢的!
花魁胧月:以前吧,我一直觉得你人在青楼,竟然相信男人一时半会的甜言蜜语,还给他生孩子,脑子一定被驴踢过。
花魁胧月:没有想到,你连他为什么这么多年没过来找你们母子,都为他找好了理由
花魁胧月:你这脑子,何止是被驴给踢了啊,简直是被驴踢完还扔进了水里,没有半点脑子!
幼年孟瑶——金光瑶:你胡说什么呢?我不准你说我娘亲的坏话,我娘亲才不蠢,你这个坏女人!
不等孟诗反驳,年纪小小的孟瑶就护在母亲身前,冲着胧月骂道。花魁胧月:我胡说什么了?
对于孟瑶这个孩子,胧月也是了解颇深,她看着骂她坏女人的孟瑶,嗤笑着说道:花魁胧月:臭小子,难道你不也是这样想的吗?
幼年孟瑶——金光瑶:你……你……你……我……你胡说……
花魁胧月:看你结巴的,连反驳我的话都说不出来,怎么心虚了?
胧月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艳丽无双的脸上,却露出不怎么温柔的表情,对着孟瑶就是一顿挖苦。
思思胧月妹妹,你……你怎么过来了?
僵持之际,思思赶紧过来打圆场。
花魁胧月:你都能过来,我怎么不能过来了?
思思 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不是……不是向来不喜欢来孟诗妹妹这里吗?
思思怕胧月误会,赶紧解释。
花魁胧月:我又不是那些臭男人,干嘛犯贱的过来看她?
胧月纤浓的眼睫下一双妩媚的眼睛,不屑的扫了扫旁边的孟诗,一副暗有所指的说。
思思:那你这是——
花魁胧月:自然是来看看,落在我们栖芳楼的金凤凰!
胧月说这句话时,脸上才算有了些正常的笑意。
思思金凤凰?我们栖芳楼哪来什么金凤凰?
思思不解,有些困惑的询问。
花魁胧月:自然是我们栖芳楼的金凤凰,难道思思你还没发现吗,最近我们楼里可是多了不少客人吗?妈妈那边现在每天都要乐疯了。
花魁胧月:你还别说,都说鸡窝里出了个金凤凰,可没想到咱们这些娼妓也能生出金凤凰。
思思原来,你是说小玉这孩子。
半响才反应过来的思思,恍然说道。
花魁胧月:自然是他,不然除了他还能有谁?难不成是你和我,或者是这心眼多的臭小子。
胧月说话间,便找了位置坐下来,两只雪白的皓腕也交叉随意放在重叠放着的腿上,幽幽又道:花魁胧月 孟诗,你也真是好福气,生了一对好儿子,一个个小小年纪的,都知道护着你这个母亲。
孟诗:小玉和阿瑶都是我儿子,胧月,你究竟在打什么坏主意?
孟诗:还有你才是娼妓🐔,你给我出去!赶紧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房间里,一直隐忍没有开口的孟诗,此刻终于忍不住对着胧月说。花魁胧月:出去就出去,不过孟诗,我本来就是是娼妓,不光我是,你也是,思思也是。
花魁胧月: 大家都是在一个楼里的,谁还能比谁高贵了多少,难不成你攀上修士生下儿子,还看不起楼里的姐妹了?
胧月不觉得身为娼妓自己就有多下贱,但她讨厌孟诗这样的女子。
孟诗:我……我没有,一直都是你们自己作践自己!
花魁胧月:哼,有没有呢你自己心里知道。还有,作践?到底谁作践自己呢,要不是前几天有你儿子护着,你早就……
后面的话,胧月倒是不忍说了。
思思胧月妹妹、孟诗妹妹,你们这是干什么?都别吵了,小玉还昏迷着,你们这像什么话?
都是一个楼里的姐妹,彼此之间也都相处了十多年,思思不忍她们之间闹得太难看。
花魁胧月:好,看在思思姐姐的面,孟诗我不跟你吵架。
花魁胧月:不过,妈妈让我告诉你,看在你小儿子面子上,暂时不让你接客了。
花魁胧月: 但是,你小儿子要是死了,你就等着你一家三口全到地府报道吧!
胧月说完这话,就站起身来甩袖子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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