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粲立即用水系异能轻轻冲洗沈遇那只惨不忍睹的小手,并取出常带在身上的跌打药,手法轻柔地涂抹开来。
接着撕破自己的衣摆,为沈遇包扎伤口。
褚粲你这只手这几天不要碰水。
褚粲这一小瓶跌打药你拿着,每天早起和晚上睡前各换一次药。
说着便把手中的跌打药塞进沈遇的另一只手中。
还不等他拒绝,褚粲便继续说道。
褚粲如果药用完了,你就拿着这玉牌去相府找我。
褚粲我叫周璨。
说着又不容拒绝地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牌,塞入沈遇的怀中。
沈遇:谢谢哥哥。
沈遇低声道谢。
褚粲你叫什么呀?
沈遇:沈遇。
褚粲沈家,镇北王府?
沈遇:嗯。
褚粲停顿了一下,在脑海中思索,镇北王的儿女中好像没有一个叫沈遇的。
沈遇:我..我…我是庶出,我娘是妓子。
沈遇:她很早就走了。
沈遇越说头越低,他的出身以及从小到大的遭遇告诉他不值得面前的人这么做,这个哥哥得不到一点好处的。
在他头快埋进怀里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道呼喊。
竹修:公子,公子,要回府了!
褚粲听到了。
褚粲扯着嗓子回答道。
又扭过头来,对沈遇说——
褚粲你用完药了一定记得去找我,不然我就去镇北王府找你!
褚粲故作凶态,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这么说,这个孩子是不可能来找他的。
说完便离开了。
沈遇:周璨,相府的公子吗?
沈遇:为什么?
沈遇:我只是庶出……
沈遇的父亲镇北王生性风流,子嗣繁多,但由于其立下的赫赫战功,因而也颇得帝心。
在他一次不经意的风流中,有了沈遇。
当年沈遇的母亲只是歌楼中一名不起眼的歌妓,被镇北王强迫,怀上了沈遇。
在时人看来,那是他母亲的荣耀。
而沈遇宁愿他母亲没有这份荣耀。
因为当年他母亲怀了他,便被接进了镇北王府,因其出身低下,只能以侍女暂居,住在一个得宠小妾院中柴房改造的屋子里。
当时王府中怀孕的还有镇北王妃以及镇北王特别宠爱的一个侧妃。
自然没有人去关注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就在得宠小妾的落井下石中、王府人的漠视下艰难地生育了他。
沈遇出生不久,镇北王便再次出征。
待到镇北王凯旋之前,沈遇的母亲就因生产时落下的病根撒手人寰。
沈遇跟着他母亲留下的一个小丫鬟在王府艰难度日。
刘侧妃:还不快起来,丢人现眼!早知道就不带你来宫里了。
在沈遇愣神的间隙,带他来参加此次宫宴的刘侧妃带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走了过来。
当年他的母亲死后,便被镇北王妃记名在了刘侧妃名下。
如果不是图一个儿女双全的好名头,刘侧妃才不会带沈遇来参加宫宴。
沈丽丽:就是就是,像你这样低贱的人哪配呢?
#沈遇:呵。
沈遇低声嘲讽道。
沈丽丽:赶紧起来!
说着沈丽丽踢了沈遇一脚。
刚刚他的手就是被这个十来岁的女孩踩伤的。
就因为自己莫须有的“顶撞”。
对比之下,沈遇想再次见到周璨的意愿更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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