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过年的时候,城市就已完全进入隔离状态,这倒也不是没有先知,从友人问候的话语和新闻播报里就时有传出,由于受到病情的严重影响,哪个地区已经全部进入封闭状态。
冯楠意识到,前几天看到的新闻推送不仅没有引起她自己的关注,同时也包括大众,几乎所有人都将其视为一篇普通的报道,而没有引起广泛重视。直到陆陆续续的在不同地区相继引发起同样的疾病报道之后,人们才猛然间意识到,这其中会不会有些某种关联?
如其所料,疾病的来源为同一处源头,而那个源头正是冯楠外婆的故乡,而这个异区高危人士此刻却在自己家里出现,此时不光是电视上,就连街道上也在严查外婆家乡的人是否出现在了当地。这一点虽说未令冯楠和她的家人如临大敌,倒也提高了万分警惕。
比如说,禁止外婆在外面说话,更甚至于到了最后已经禁止她下楼。不明所以的外婆哪里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只一心想着这些个子子孙孙究竟是怎么了,没有了往日的热情和欢喜,对待自己更像是对待一颗定时炸弹一般。
她的满口的家乡话跟冯楠当地的话语之间十分明显的横跨起一条分界线,这令她更加难过和担忧。难过的是自己如同一个明显的外人跨足至这个熟悉且陌生的家庭当中,担忧的是从不断从家乡打来电话的人们口中确实察觉出事态的严重性,而自己是否能够按时归去。
这样的想法和忧虑令到本就年岁已高气焰不足的外婆内心更加焦灼,这也就让一些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趁机钻了空子。
之前说到,冯楠在那处有些偏僻的小镇上工作的时候,曾去求过一些个护身的玩意儿,那些个可以辟邪的物件对于常人来说不足为奇,甚至并无大用。可对于类似于冯楠这种体质异常的人来说,那可是救命的东西。因此,虽说后来她的情况已经有所改善,但还是将它们当做宝贝一样的收藏了起来。
冯楠觉得自己已然好多了,因此就没有再将他们作为贴身之物戴在身上,而令这些“宝贝”又重见天日的动机,则是缘于外婆。
冯楠无法理解外婆的心病和焦虑,只知道总是夜里睡觉前看到外婆房间的灯已然熄灭,而到凌晨起夜时那灯又“自动”亮起。只知道她总是一到凌晨五点就起身,从她居住着的卧室走向客厅,泡上一杯茶水之后又再走回到她的房间。而她没有意识到的是,自己那走路的拖沓声每每都吵得人不得安宁。
冯楠和家人敢怒不敢言,只好无奈的由着她去了,没有人追其缘由。后来,母亲悄悄的告诉冯楠,外婆开着灯是因为她害怕,而更令冯楠惊讶的是,外婆竟然说夜里总有人进她房间,所以她才把灯开着。
听到这话,冯楠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在脑海里沉寂了几秒钟,随即迅速的告诉母亲她的应对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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