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米花眼前是地狱的宫殿,现在却是一片滚烫的岩浆,她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被铁链捆住。
马嘉祺站在岩浆里的高台上,看着吊在半空中的米花。
铁链勒的她很疼,岩浆灼烧很热。可是米花却非常开心。
米花太好了,马嘉祺,你没死啊?
她笑起来开心的像个小孩儿,仿佛身处危险中的并不是她自己。
马嘉祺:你是个小傻瓜吗?地狱使者是不会死的。
马嘉祺看了看自己手腕上被铁链勒出来的伤痕,又看了看米花那正在滴血的手腕,一滴咸咸的液体从眼角滴落。
米花居然闯进地狱,接受了地狱的审判。
严浩翔终归是来晚了一步,他从一扇门跨出,站在了马嘉祺身边。
好在撒旦并没有跟来。
严浩翔:马嘉祺,这小女孩特难管。
也许是因为害怕马嘉祺责怪,严浩翔先开口了。
马嘉祺:没事,我只是怕她疼…
我怕她疼…
烈焰炙烤着全身上下的肌肤,汗水打湿了乌黑亮丽的秀发,鲜血貌似要被蒸干了……
我好渴……
地狱的审判并不是一件好玩的差事,那就好比将人放在火炉里煮,四下都热得痛苦。
你以为熬过一天就会迎来光明时,他告诉你,还很漫长,很漫长……
审判和受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米花觉得自己熬不住了。
可是她又死不了,这地狱使者的身躯不老不死。
米花啊——
岩浆炼狱里,传来了米花痛苦的喊叫。
原本这是马嘉祺该受的苦啊!
如今却转移到了那个小女孩身上。
马嘉祺听不得。
严浩翔:都怪我没看好她……
马嘉祺:不怪你。
————〃
好在撒旦最后还是接受了米花,将掌管人类灵魂的任务派遣给她。
而在马嘉祺的不懈努力下,撒旦也终于被打动,将掌管动物灵魂的地狱使者的身份派遣给了张真源。
这样一来,马嘉祺的身份就被剥夺了。
马嘉祺悠闲的吃着橘子,对身旁的严浩翔说:
马嘉祺:千万替我照顾好她呀。
严浩翔:你把位置让给了张真源,那你去哪?
马嘉祺:还能去哪啊?回我的静心湖,弹我的琴。
严浩翔:马嘉祺,你可想清楚,在那静心湖呆上成百上千年,那么孤独……
马嘉祺:或许我很享受这种孤独呢?
马嘉祺笑着,挥一挥袖口,便消失在了严浩翔眼前,严浩翔对着空气大喊:
严浩翔:不会吧?就这么把那小女孩丢给我了?
严浩翔:马嘉祺!!!
他喊马嘉祺也没用,马嘉祺正弹着琴,悠闲的望着湖面上泛起的涟漪。
他确实该静静心了,因为他第一次对人类有了这样的感觉。
米花的音容笑貌浮现在他的脑海,倔强又不服输的眼神一遍一遍在他的眼前掠过。
琴弦断了。
马嘉祺抚了抚这上好的古琴。
马嘉祺:或许,她真的是祸害吧!
————〃
米花正盯着桌上的空碗出神,一双手拿起桌上的水壶,替她倒满了水。
她顺着手望去,一张久违的熟悉面孔出现在她的眼前。
米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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