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到达上海老北站,一座硕大的圆顶原子钟出现在月台一边,时钟时针指在11点
的方向。
站台上一批全副武装的日本兵,“这里看来有日本兵的岗哨,你我,务必要,谨慎。
我们一定能混过他们的盘查,“这个给你。”安澜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日本宪兵司令部的
特别通行证。
“这哪里搞来的。”“我略施小手段,搞来的,你拿着吧。过鬼子的安检,保证万无一失。”
“真看不出你还有这个能耐。”“我的本事,阿姐你都知道的。”
30分钟前,列车快速得行驶在铁路上,安澜略施粉黛,她是一个相貌俊秀的小家碧玉
型的美女,她今天穿了一件紫色的旗袍,凹凸略显丰满的她,对自己信心满满。
身段凹凸有致,身材苗条,身穿上等长旗袍差不多是裱在身上,露出了全部的线条,下身半隐半露着迷人的大腿,红润的嘴唇好像两片带露的花瓣,微凹的嘴角边隐约挂着一丝儿笑意,一头乌黑光洁的秀发梳成了几十条细碎均匀的小发辫,发辫分披两肩,束起来套入背后的辫套中,耳边拖垂着两串长长的耳坠,颈项上围着一圈用彩珠银牌连缀而成的项串。这真是一个妩媚的女人。她娟娟的玉手开始盘一副扑克牌,列车靠窗的三名日本商贩开始蠢蠢欲动,
他们老有兴趣的靠近安澜,围过来,手中拿着自己携带的酒菜,“我们来打牌吧。看看谁
的手气好。”安澜脸上绯红。几个日本商贩现在已经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安澜,他们不约而同
的在窗边坐了下来,“小姐,和你打牌,有什麽彩头吗?”说着话,一个胖子用他那胖胖的
肥手去抚摸安澜的玉手,安澜一愣立刻娇滴滴的拍打在他的身上,“你好坏。”“我们来点
赌头,你们看用它来赌怎么样。”安澜在桌子上放了一叠金元券。“这个没有,但是我们有
现成的银元,我们和你赌,怎么个赌法?”“21点怎么样?”“可以,哥哥带你妹妹玩。”
几个日本商贩立刻来了精神,眼睛还很不老实的在安澜的身上游走。
安澜熟练的将纸牌发给他们,“3点还要吗?”“再加”。“一个Q”还要吗?“一个7”
“20点”“看看你美女你几点。”“我二十点”“哎呀我爆了。”“我真好两个KK,一个
A,21点我最大。”我赢了。胖子高兴的脸上的横肉乱颤。安澜险些没有恶心到。
“我不要金元券,我来和美女喝一杯。”“这个银元美女哥哥送给你。”他大方而又爽快的
将桌上的银元放入安澜的脖子里,手还毫不老实的顺着安澜的脖子一直抚摸下去,安澜
显然有些不高兴,她撇开胖子的肥手,“我来陪你们喝酒,我们一起快乐的喝酒。”
然后其余两人也高高兴兴的举起了酒杯,“为我们的相识干杯。”“干杯。”
酒没有过几巡,安澜脸上绯红的小酒窝看来更加的芙媚。
“我醉了,我要到小包房里睡上一会儿。”安澜说话已经不太清楚了。
胖子立刻和另外两位使眼色,两人识趣的掺起安澜就要一同去小包房。
“你们不许一起来。”安澜也许了解了他们的企图。
三个日本商贩不约而同的流露出一些猥琐的表情。
当小包房的们悄悄关上,安澜已经和三名日本商人一起到了里面。
“你热吗?小姐我给你脱衣服。”胖子开始不老实起来。
其余两人双眼发出狼一样的光芒。
安澜一个鲤鱼打铁,左手一击直愣愣的打在胖子的脸上,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一个肘子,一个飞腿就将另外两人打倒,而后十分轻松的从腿部拿出一只消音手枪,
一连几声枪响,三人惊愕的表情,好不情愿的驾鹤西去。
安澜拍了拍头上的灰尘,很老练的从他们的口袋里拿出了特别通行证。
“为了得到它们,老娘可下足了血本。”安澜得意的笑着。
当莫愁拿到通行证的那一刻,她对这个柔柔弱弱的助手有了更加直观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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