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困于己身

“为何袭击吾五神殿？”上空，血戈候杀意昂然，鲲主盘坐云端闭目打坐。

一道激流直下，血色长矛化为残影将其打散，一滴不剩。

青鸾岛上，鲲奴拿着长刀做先锋与尸魄在海边展开大战，双方互有伤亡。亡者与亡命之徒在一起廝杀，残骸、尸体遍布了海岸。

战船不断聚集，越来越多鲲奴踩着尸魄残骸和同伴尸体迎面而上。

尸魄从海里被唤醒，瞬间在船上掏了一个大洞，海水涌近船仓。面对突然袭来尸魄鲲奴措不及防被杀了许多。不少昔日战友受了尸毒，鲲奴们眼都不眨一下将将要尸化同僚活生生砍断四肢，并解剖内脏。

鲲奴们身高不过是比一般孩童高些许，全部是不到正常士卒腰部。眉目粗顽发指冠，乡人权作大人看，人表兽性。没有语言，像是动物一般呜呜叫着。

面对这群鲲奴，尸魄一手宰一个。不少被尸化鲲奴也捕食着鲲奴。

长刀锋利，尸魄一个个被肢解毁灭。战船废墟成了通往地面桥梁。

“呜，呜呜……”拿着长刀杀上前方，尸魄大军从五神殿赶来，扑向鲲奴部队。

厮杀还在继续，鲲奴先遣部队尸堆如山。海浪涌来，大批尸魄和鲲奴碾压。

潮浪退下，一群持着三刃戟、两刃戟身着如同原始人，长满鳞片人形鲲兵袭来。

他们手中武器轻松将尸魄分成两半化为海水蒸发，将挡道鲲奴无情击杀连同地上尸体残骸全都化做虚海之水没入幻海。

尸魄还在源源不断涌来，鲲兵们列阵以待直面痛击，斩杀尸魄过万，阵型分散。

尸魄双爪拍打在鲲兵鳞片上，如同顽石一般任其敲打丝毫未变。

鲲兵兵刃刺在尸魄身上，如同打在了宝剑上一般只能击飞难以击杀。将尸魄插在大地上，一脚踩着尸魄胸膛高举刃戟击碎脑袋，虚维法则将尸魄化为海水消失。

尸魄刮破鲲兵鳞片，两尸魄上前与之厮杀。长戟被握，欲高举兵刃将其甩开。岂料，一尸魄利爪插入鲲兵胸膛，没有血色，透明如海水，却有着血腥味血液流出。随后，鲲兵倒下兵刃倒在一旁身体开始变得模糊化为海水朝着虚海方向流动消失。

攻入腹地，五神殿弟子排列地上、山、云空严阵以待。

“杀！杀！杀！”鲲奴率先冲锋，陷阱启动五颜六色法术将他们轰成飞灰。

天空落下一道虚海之水，鲲兵腾起直跃向天。五神殿弟子也飞身迎敌。刀，剑与刃戟在天空碰撞，术法轰鸣时而惊起。

持戟击飞两名五神殿弟子，刃戟凝聚虚海之力打出一道法术，看起来像是海水。“嗤……”落空，打在山上，那座山身影看起来模糊，渐渐地变成幻影消失，如同海市蜃楼一样。

几道法则攻来，刃戟横挡胸膛。余波散去，挥动长戟杀去，剑、戟再次碰撞。横扫，打中一五神殿弟子胸膛，虚海法则运转，那弟子化成幻影消散。

火焰、冰雪、狂风、电光几种法术从背后袭来在天空爆炸，余波散去鲲兵鳞片破碎，刃戟破损化为一滩水从空中落地。

岛上海岸附近成了荒漠，双方不留余力互相攻伐，法术斗着，刀剑兵刃砍着。

五神殿弟子组成阵法几个人对战一鲲兵，术法依附在兵刃上，鲲兵刃戟挥霍着虚海之水与几人打了几回合势均力敌。

“锁！”一五神殿弟子抓住时机瞬间施法锁住鲲兵魂魄，鲲兵中术愣了一下随既提戟杀去。“束！”带着些许法则之力法术将鲲兵缠住，鲲兵聚力扔出手中刃戟。“引！”被束缚着鲲兵化为海水蒸发。

刃戟从天上插入地下，虚海之水上升，一切事物被分裂成废墟。

他们之间战争，死者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灵魂、法则被彻底驱散毁灭。双方进行了术法较量，五神殿法术携带者尸、魂、邪、秽等特征打在鲲兵身上不死也半残。鲲兵打出无妄幻海法术多半带有分散、消退、驱本返源等特征，中了他们束法将会被虚海之水包裹全身，分散驱散于无穷维度之中返归本源。

天空法术在不断碰撞，时而有法术余波击在下方。己成了荒漠，土地又变坑坑洼洼。血色光幕，水中世界，万物变得那般艳红，又有着在水中近在咫尺那样虚幻感觉。

天空越看越觉得遥远，大地愈走愈觉得厚重，法术轰鸣声，刀刃碰撞声在演奏着生命，懦弱之乐章。

可以看到远处几处地方五神殿弟子和鲲兵正在厮杀身影，双方势均力敌。

刃戟划破胸膛五神殿弟子倒下，利剑划过刃戟直取鲲兵命门剑上沾了些海水正在蒸发。

在一个破烂木殿中，沙遮住了原来模样。十几个侏儒握住长刀对一个爬在地上行动尸魄发起攻势。

“哈！”长刀被尸魄一手接住，随手一扔飞出去，鲲奴被断刀刺死。

“呜！”十几个鲲奴一同上，尸魄享受着杀戮盛宴，一爪一个。地上只剩下了十几柄断刀。

法术坠地，一切都化做飞灰，双方众多尸魄、鲲奴瞬间化为齑粉。

然而战争还在继续，鲲兵下来刺穿王级尸魄胸膛，那尸魄双爪拍打在鲲兵鳞片上，像是凡夫双爪拍在了顽石上毫发无损。刃戟凝聚虚海法则，顷刻之间尸魄化为一滩水中泡影消失。

“呜……呜呜……”远处体型区大深海巨兽加入战场，他们体型巨大，山地只不过小脆弱渺小岩石，轻松坍塌高山。不少五神殿弟子被碾压死亡，不少阵法支离破散。鲲兵站在巨兽上施法，一道道虚维法从刃戟上打出。大地满目疮痍，天空巨兽如视无物游动着，此时此刻仿佛成了海底世界。

五神殿弟子，飞上巨兽身上与鲲兵交战。卸着刃戟力道，利剑绕着靠近鲲兵。鲲兵后退，刃戟拉住利剑僵持着。

不少威力巨大阵法将巨兽斩杀，犹如陨石在天空爆炸一般场景，只不过爆炸开是血肉。区大威力在天空形成了触目惊心巨大气浪……大地掀起了万丈尘沙……

天幕之上，鲲主端坐云端手中虚维钩如同鱼钩一般垂直向下。血戈候身在天幕之下，钩子携带法则从四面八方袭来。

“当！”长矛携带法则击退虚维钩，短暂时间后钩子又从另一方向袭来。

“吾此宝，名曰虚维（钩）。乃天地初时，源之衍化。维度为线，变为钩，法为杆，垂钓无妄。”鲲主端坐云端之上道。

“哈！”“咔嚓！”血戈候斩断其线，击飞其钩。三息之后背后又来一钩，转身回首单手持长矛击飞。

“万生万灵尸为矛，残魂孤鬼亦做刃。血染天下不死身，征战无妄血为引！”血戈候唤出血雾将天幕之下遮住，只身飞向天幕之中。

“汝之法，抵挡不了这势。汝之力，碰不了这命运。人生若妄，幻海无边亦无尽。一回首，万事皆逝。向前，万物皆为虚妄。”四面八方上下出现无数个鲲主身影，无数维钩将血戈候包围，难以支撑。驱散血戈候身上真，化为泡影。击散身法则，让他无法愈合。钩住他之兵刃，让他无法动弹。

“是以将军生死之志，当以百战不殆。以庸天下，是以血戈以征天下。世界进程，怎么可能只掌握在某些人手里？当以血战！”身躯化为血雾，白骨隐隐可见，待雾散去血色铠甲披肩上身，手中长矛横挡四面八方。

“汝之法触碰不到吾，尔这力空散虚维。”碧海般世界，分不清上下四方。你无法知道自己是在站着、躺着、倒着。又一巨大钩子袭来，这钩子比人还大，成人都不比钩刃大，径直垂向血戈候，掀起一道虚海波涟。

“征！”血雾向四面八方扩散，一个一个血戈将士披坚而上，维钩所至之处皆被法则爆开。血戈将士四处征战维度幻影，无穷无尽维钩开始紊乱。血戈候提矛一击打在维钩低端，纵身一跃顺着线痕直飞向上。

天幕破碎，血戈候持矛与鲲主作战。钩子像长了眼一般阻止血戈候向前，血戈候掷出几长矛皆被绞成粉沫。

血矛化为血影打在维钩周围溅起一丝丝涟漪。虚维钩像是捕猎蛇王一般，围绕在血戈候身旁准备致命一击。

“化万千！”血戈候蹲下化为血雾垂直向下，维钩紧追不舍。

“杀戮·血色枷牢。”血戈候元神出窍潜行到鲲主后方，刹时间血色浓雾遮住天际。

“这种境界，谁会待在躯壳里？”血戈候手中雾气扩散将鲲主压制在其中。身躯归们，维钩划破天际虚海之水涌来。

“汝想分散吾？异想天开！”身躯化雾血色潮湿与海水法则较量，血水从天下下地成为淅淅小雨。

“血入大海，汝还能翻起什么波浪？”鲲主盘坐在雾气中，虚海之水形成护罩护持着。

“吾能在被淹没之前将尔抹杀！”血戈候运法，血雾中杀戮法则运转，一滩滩血水落地。虚水屏罩开始缩小，鲲主双手置于丹田处运转法力屏罩扩大只是变得比之前簿了些许。

“嗯？”面对虚海之力暴动，血戈候左手画了一个圈将虚海之水吸走。

天幕上，突然裂出了一囗子。黑暗从其中涌出将一切包裹。

站在无垠黑暗中，血戈候扫出几道血雾打散扑面而来几道黑暗法。

立在黑暗台阶上，血戈候看向裂痕加大力度血雾越加凶险。

“收手吧，血戈。在吾暗无天际之中，汝杀不了他。”一道声音从裂痕中出来。

“哼！吾不既要杀了他，还要宰了尔！杀戮·血屠！”左手持长矛凝聚血雾打在黑暗天幕上，如同岩石一般触感驱散部份黑暗法则台阶开始断裂，裂块冲向血戈候。

“冥顽不固。吾再给汝最后一次机会放了他，归顺于吾挥下。”一道无表情声音传来仿佛是在何不相干东西说话。

“改邪归正？改正归邪？在汝眼中背叛可耻，那么让敌人背叛就显得高尚了吗？一生都在欺骗着自己，谎言成了你我眼中真实！尽说些废话！”血戈候扫动长矛打散几台阶。

“汝眼中邪恶，谎言，在吾眼中只不过是卑微把戏。吾眼中邪、谎言，尔等却触碰不了，也看不见。”血雾在黑暗中悄然分散，鲲主起身唤来虚维钩与之交战。

“砰！砰！砰！”刚打散几块黑暗法则攻击又与鲲主手中钩子碰撞在一起。

横扫钩子向远处血戈候飞去，血戈候跃起脚底下台阶被分散。

纵身飞去与鲲主近战，手中钩子每一次抖动都挡下长矛攻击，顺带扔出几道术法未击中但也游刃有余。

“执迷不悟！幽火！”两人正激战酣畅时，幽火灼起血戈候元神被灼烧，收回四周血雾盘坐施法抵抗。鲲主用虚海之水画了一个圈将周围血雾、幽火吸走，自己端坐黑暗之端看着血戈候被焚烧。

“亡土葬！”一道通天尘沙击散黑暗天幕，幽火喷涌而出在尘沙中息灭。

“尔等要杀他，易如反掌。但别忘了，本尊还在呢！”尘沙形成一个通天巨人一手要捏碎裂缝。

“小势可改，大势不可逆。命运可违背，天意不可逆。命数灾劫可改，定数量劫改无可改。”一道死亡幽冥气息传来，裂缝动静停了许久。忽然，黑暗、幽火全都回去，缝隙也逐渐愈合。

“倾覆天下！” 虚海之水颠覆而下，滔天巨浪涌向大地。

“息命。”死老不知何时来到鲲主身后，烟杵点在鲲主后胸勺，支离破碎海水也全都消失。

“怎么？怎么招惹了这一个化身？”死老问道。

亡土皇收走尘沙，血戈候身着铠甲飞向天边只留下死老驻立天空。天空恢复往日晴朗，手中烟杆扔出坠地化为点点萤光恢复了往日生机。

“哎呀呀！他们动作这么快，看来得早点做好收聚世界信仰准备。”九极之一景阳天主在暗处看着。

死老望着远处叹了一口气，消失在原地。

…………

阴法大千，中千。

紫禁城旧址附近，救援者总部，雷伐接到上头命令拿着两个冰、火盒子，上面布满了封印咒语。

雷伐带着墨镜，杀马特头形，穿着休闲服饰整天混迹人群吊儿郎当。接到命令后开着一阶高阶段陆空两栖车亮从基地广场急持而去往北美洲基地完成交接。

丹麦基地也派了苏方同去，苏方驾驶着飞梭飞向天空。

在去往北美洲基地路上，一个背着刀具老人有意无意走向救援者基地方向。

路上车辆急奔，各种型号贸车飞奔而驰，时而有士兵开着坦克、装甲、武装押运在路上急行。天空时不时有战机、直升飞机、运输机……空中单位掠过。每隔一段距离有着岗哨在运转，从第一个岗哨到基地约有五十五公里，是在曾经废墟上建立。宽度足以让多辆贸车并列行驶。

老人走在偏僻草地中，背着刀具不急不慢缓步走着。老人身着像是村中农民，穿着朴素简陋衣服，老手上肩膀上长满了茧。

“站住！军事重地禁止进入！”守在这里白人士兵用枪指着老人阻止道。

“军爷！别开枪！别开枪！”老人荒了。

“快离开这里！这里禁止进入！”一旁士兵用头盔扫描着老人并无特殊性。

“好，好。”老人点点头颓废着背着刀具离开。

“站住！有一批士兵要出去执行任务，您和他们一块去车站吧。”士兵接到通讯对着老人说道，并给了老人一瓶水。

“能让……好，好。多谢了。”老人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是没说坐在地上，刀具放在了一旁。

“……丹麦0521……请……请求……请求支援……”天空有一辆飞梭紧急坠落。

苏方从飞梭中出来，咳嗽着。站岗士兵立刻上前帮忙，很快有几辆直升机飞来。

“您要买把刀吗？”老人上前问道。

“来一把！”苏方被线览绊住，想也没想。

“好吧，我在借给你一样宝物护你平安，。”老人收起货币（铜币）拿出一琥珀，琥珀里有一神像，一乌髯壮汉，左手执盂，内盛一龙，右手若洒水状。

“这个可是经过高人开过光，很灵验。我不收你钱，待到走火入魔之后，我回找你拿回来。”老人提着刀具背上肩提醒道，车开过来，老人上车和众士兵坐在一起。

“咔嚓！咔嚓！”士兵拿着剪刀，剪开线览。

又一辆卡车开来，苏方紧忙拿着掌大琥珀放在口袋里，穿好做战服，上车。

一旁修理人员正在维修着被天空虫洞损坏飞梭。

傍晚时分，劳克斯恩和一名白人中尉鹰狼四十五岁左右，在基地门前等着。

“嗡……”一辆两栖车辆停在一旁停车场上。

雷伐拿着两盒子从车里出来，这时一位传教士拿着一瓶圣水送来。

“愿主保佑。”传教士虔诚道，被另一辆专车接走圣水交给了鹰狼。

一辆卡车开来，苏方下车迅速跑到几人当中。

“哦，苏！”劳克斯恩拥抱苏方。

“怎么这么慢？”

“咳，咳。别提了，在天上飞好好地。突然虫洞出现……”

“了解，现在去指挥中心。”上尉道。

基地占地面积很大，约为一个小城市面积。飞机经常在天空飞行着，车辆从不停止。士兵开着车辆巡逻着一切，在一些隐蔽角落有着狙击手埋伏着。

18:06众人来到中央指挥所。

三楼，会议室。整整一层面积全是坐椅长桌。墙边窗户旁还有着凸起台阶像是长板凳，上面放了些绿植。

“此次任务，125号虫洞世界里文明发出救援信号，大司马申请了壬175、壬185使用权限，并授权于我。”雷伐两盒子放在桌上。

“那里情况是有两个不明危险源在吞噬着人们精神、灵魂。世界规模大约比现在落后些许，大司马交给我任务是尽最大可能把另一个虫洞遂道毁灭。在此之前，我们己派了三、四个团队规模进行救援任务，大约在三天前他们失联了。并传来一段一道诡异脑电波当时很多人差点变成傻子啦。”雷伐说道。

“我们执政官下令，救援能救出来生命。剩下，如果能救就救出来。如果不能救，那么……连同虫洞世界一齐毁灭。”鹰狼说道。

“我接到命令是辅佐你们进行人员撤离作业，并在必要时侯断后。”苏方说道。

“接下来，看看士兵们送回来录像。”整个房间开始场景变化。

十九世纪，西欧一个小镇。殖民者们来来往往押运着掠夺物品、努隶。

士兵们拿着火绳枪在巡逻，突然天空上出现两道巨大裂缝。一群群佩配着人型装甲装置（十米右）危险源出现，他们开始四处破坏走向另一个虫洞。

“发射！”一群士兵点燃火绳枪，射出去弹药只是在装甲表面激起了灰尘。

随着时间流逝一群巫师和传教士打扮人出现在装甲后方，他们使用巫术、神术召唤出一个巨大骷髅头，有多大？整个虫洞世界天空！

“发射！”火绳枪再次点燃射向巫师，结界只打死了两个。接下来，虫洞世界居民灵魂以肉眼可见被骷髅吸走。

幸存人们开始向东方聚集，然而屠杀还在继续着。强大火力瞬间把他们打成筛子，巫师咒语把他们尸体变成怪物，他们灵魂被传教士献祭给天上怪物。

救援者们开始布置防守，先驾驶着坦克进行冲锋，一炮连装甲带人轰成渣。辛存者们不知所措，这时救援者中走出来一些欧洲士兵，他们解释着并让他们聚在救援者所建立一个城市，可容纳近千万人。

战争一开始救援者一方顺利，碾压着一切。后来，越多战争装甲加入战场，坦克、火炮、火箭车这些先遣装置难以对其造成致命打击。救援者开始出现伤亡。

从另一侧突然来了一群骷髅拿着剑和盾冲来，救援者步兵开始用枪械哒哒哒哒扫射着。也算是势均力敌。

天上骷髅头开始有了灵智，张晃着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组成他头颅骷髅头开始向下方救援者攻击。速度快，有不少士兵被杀。拿着枪扫射这些骷髅头受损开始停止，坠地，也有些直接化做粉末，但少部分冲入救援者阵营给予重创。

开始黑频，出现了一个巨大骷髅头在呢喃着。

结束，关闭录像。

“嘀……检查语言……嘀……翻译成功！”

“你们这些蝼蚁，只配成为组装吾骸骨君王化身零件！地球宇宙，吾来了。”机器翻译着。

“这种敌人，根据目前地球所能使用科技来看无法匹配。所以，我们要毁掉虫洞坐标在骸骨还未形成前用两个壬级危险源进行毁灭或者用基督教圣水驱散邪秽。在高层眼中更倾向与毁灭。”鹰狼坐在前方椅子上说着。

“这种危险源我们所关押并不少？为什么这一个，我们要借助危险源对付他？”苏方问道。

“以往只是能关押就关押，能封印就封印，能毁灭就毁灭。但这个，是一定要摧毁！”雷伐躺着解释。

“多少兵力？”

“一个步兵师，三个空团，一旅火炮，三旅坦克 。这是这次要出动兵力。至于为什么不使用二阶及二阶以上战力，我想你们也知道。”鹰狼道。

“该死星联！当初是他们抛弃太阳系，现在却又要强行干涉文明重建！他们也算是危险源！为什么不毁灭他们？”苏方猛拍一下桌子。

“我们不与文明为敌，所以面对文明挑衅能忍就忍。救援者不是战争机器。散会。”

“凭什么？凭什么那群败类享有着星空？凭什么太阳系就应该自生自灭？我想，此后，我应该申请太空任务了。”待到全部离开后，苏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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