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只有六楼,实际上有十二楼,那里面关着一个人。
我和朋友出去吃饭的时候,吃的大概是路边摊,老板娘很势利,其实并不怎么待见我们,但是我们还是成功坐了下来,买了米线和最便宜的一份套餐,足够我们四个人吃。
但是有人不知好歹动了我的米线,我警告她不要乱动,然后就发现她死在了我们面前。
我想要报警,把收集到的证据摊在桌子上,纸被撕成了碎片,手机也没了信号。
有人在阻挠我报警,但是我不知道是谁。
我回头看的时候,那个老板娘也死了,以一种奇怪的姿势。
我们匆匆离开。
然后去教室上课。
老师重点表扬了一个改笔记很认真的同学,我不理解。
但是我也开始卷起来了,笔记比以前更认真,我变得很忙,几乎忘了那件事。
诡异且渗人。
一次换座位,我们所有人都被要求打扫卫生,我去卫生间接水的时候,听见隔壁教室有人在唱歌。
或许是老师带领着唱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班有人死了。
然后我就觉得必须做点什么。
我把线索汇集在一起。
约上了我的好朋友。
却也没和她们说实话,我怕连累她们。
后来学校安了电梯,我坐电梯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
电梯有六层。
但是六层之后似乎还可以上去。
我没上去。
我站在一楼,看我们学校最高的建筑。
那里冒着尖尖,和中规中矩的学校并不太像。
后来老师劝我住手,说你们看到的那个尖尖的地方就是第二个六楼。
学校一共有十二楼。
我不理解。
那个人后来还是被放了出来,和他爱人相拥在一起。
我问老师那人犯了什么错。
他只是爱错了人。
/暖橘色的灯光自头顶倾泻而下,把江池清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金色,像是一场无人欣赏的故事里的主角。
袁玉无声打量着站在他脚下的江池清,许久一口烟雾喷到了那人脸上,“怎么?想和我做个交易?”
他其实是想直接碾碎了江池清的骨头,但是太像了,真的太像了,眉眼间净是那人的影子,只是眼神过于干净纯粹,他从未在那人的眼里见过这样的情绪。
那人一惯倔强。
“是。”江池清猛然被人喷了一脸,五脏六腑都开始痛,他不习惯烟草味,于是说话也快了许多,“我接受你的邀请。”
“好啊,”袁玉笑了一下,很低沉的声音,听得人遍体生寒,“这里是十五楼,跳下去,只要你还活着,我就给你想要的一切,金钱,名声,地位,你想要的应有尽有。”
/温文手脚被交叉着绑在一起,整个人被吊在空中,他嘴里含着口血,咽不下吐不出,憋得苍白的脸上总算是有了点红晕。
“温文,你何必呢?”袁玉手里死死拽着那根绳子,半是威胁半是求饶,“这里是十六楼,只要我松手,你就会死。”
温文微微抬了一下上眼皮,他没有力气再做多余的动作了,长期待在阴冷昏暗的环境里,让他对于这么一点点阳光也极其排斥,“嗯……”
“——唰”
温文整个人忽然滑落,快速的下降加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成功把身下的土壤染成一片殷红。
手腕处的皮肤被绳子勒得死紧,他眼前发白,总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但是不可能,袁玉不会让他死的这么容易。
果然,明明整个人都快要摔到地上去,却又被人咬着牙拉回了十六楼,他其实没明白为什么袁玉会选择这样一种吃力不讨好的方式来折磨他,想要撬开他的口,那人分明有的是手段。
“温文,”袁玉又唤了一声,温情脉脉,手上却毫不留情地又把人放了下去,阳光斜斜碎碎地洒在他的身上,明亮得几乎让人落下泪来。
温文很大口地喘了下气,十六楼跳下去必死无疑,那么十楼呢?五楼呢?或者三楼?
手脚被缚的姿势让他腰部完全使不上力,用牙咬更是奢望,他接触阳光的机会本就不多,错过这次他怕是又要等好久了。
袁玉再一次把人吊了上来,却听见那人气息奄奄道,“饿……”
“我带你去,你别想耍什么花样。”袁玉弯腰捞起温文,亲自替他解了绳子,“想要顺着绳子滑下去,你也不看看你这身体吃不吃得消。”愁树商贸有限责任公司利用数据透视表完成下列问题,上传屏幕截图到答案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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