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河神之女来找子慕,子慕离开了之后,曦薇接连阴沉了好几日的脸。子慕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不知去了何处?
整个小院都被这压抑的气氛所笼罩,玉壶几人大气都不敢出,平日里做事都得小心翼翼,免得被殃及鱼池。
今日也如同往日一般,玉壶早早的起来打扫院落,柯朝言做早饭,月饼在一旁帮忙烧火。虽她们不是凡人,这几百年在人间也习惯了凡人的一日三餐。
本以为今日又该在这沉默中度过,一位远道而来的不速之客却打破了这寂静……
“噗通”一声,外面似有什么东西坠地,还伴随着一名男子的闷哼。
正在扫地的玉壶寻声望去,院门口看不着什么,她偷瞄了一眼屋里还在睡懒觉的主子,蹑手蹑脚的出去一探究竟。
玉壶:哎呀!
玉壶一声惊呼。
柯朝言:怎么了?
月饼:??
在火房里暗送秋波的月饼和柯朝言两人也跟着跑了出来。
离院门口几十米外的地上趴着一名男子,身披战甲浑身的血迹,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面部埋在雪地里看不清长相。旁边立着一匹枣色的骏马,因长途跋涉鼻孔急促的呼哧着热气。
曦薇何事大呼小叫?
赖床的曦薇披头散发怒气冲冲的亦跑了出来,她倒要看看一大早清,是哪个坏蛋扰了她的美梦。
那雪地里的男子吃力的举起左手,掌心里握着一颗赤红的珠子。喉间沙哑,双目微瞌,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
上官翼:救,救他……
曦薇走上前,不赖烦的皱眉。
曦薇谁?
男子欲回答,张了张嘴,手臂却无力垂下,昏了过去。
曦薇……
曦薇瞥了一眼他被血迹糊住的侧颜,一边吩咐道,一边朝院儿里走去。
曦薇把他抬进去,烧点热水给他擦擦。待他醒了,拿几粒疗伤的丹药给他服下,然后再给他准备点吃食。我的客人,别给我怠慢了!
玉壶:是,主人!
月饼:是,主人!
柯朝言:是,恩人!
玉壶三人应声道,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这处院儿在这山脚下有两百多年的时间了,还是曦薇用周边的树枝枯木幻化出来的。最先来的时候就她和玉壶两人,一主一仆在这凡间待了差不多三百年,热闹的井市去过,大好的河山游历过。看的恹了,便也觉得无趣,便找了一处静谧之地,落了下来。不知不觉时间一晃竟又过了这般久。
院子布局很简单,只有几处矮房,后院一口井和一个马棚。前院一方石桌,曦薇最喜在那靠着椅子品着清茶,坐看日升日落,云卷云舒。角落里栽了一棵桂花树,是她在这住下时就种的,长了两百多年就没见长个儿,树枝光秃秃的,稀稀零零的几片叶儿,看起来可怜巴巴。后头来的月饼觉得那树活不久,想好心把它移除,却被曦薇一顿大吼给制止了,后来才知那不是一棵普通的桂花树,还得细心照料才行。
月饼和玉壶都是她捡回来的妖精,遭遇天劫剩了半条命,曦薇看着可怜,就给拾了回来。玉壶是只茶壶精,平日最是勤快,长得白白胖胖的,干活却灵活得很。相比之下,月饼就可懒了,一只兔子精不看家护院,却还有个嘴馋的毛病,一得空就溜出去寻有吃食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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