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梓峰只好苦笑着摇头,说:“毕竟破除封建迷信才是第一位的嘛!”
两个人挽着胳膊走出了闻梓峰家的小屋。萧县本来就不大,黄口镇更是小得跟小麻雀一样。从镇东头到镇西头,也就那么两三千米的距离,两个人就这么卿卿我我地一路撒着狗粮,向着王小冉家走去。
闻梓峰给王小冉讲了很多关于中医的故事,从清末黑死病大爆发讲到拿破仑因为瘟疫兵败被俘,从麻风病隔离村讲到侠医偷偷潜入村中救人,从小儿麻痹症讲到非典。特别是非典中,中国重金请来的澳洲专家带来的特效药,居然是麻黄细辛汤加味板蓝根蒲公英。从康有为李鸿章谋变自强,师夷长技以制夷,再到鲁迅***的新文化运动,然后是新中国几十年来不同叫法的移风易俗运动,无疑是让中医让出医疗这块市场,让大型医疗机构可以腾挪出巨额的利润。最初是跟着传教士和坚船利炮进来的西医想要市场,但他们那时候除了放血炮烙什么都不会,如果不能毁掉中医,就不可能在中国有立足之地。今天这种市场已经形成,基本不花钱就能看好病的中医,也跟着西医学得开始大把敛财,甚至利用医家的各种功法开始相互拆台,甚至暗中下杀手。这才逐渐形成了四大门派。这四大门派里面,除了中医的老祖宗正一派历史并不长,但其实没有一个干净的。
王小冉叹口气,不由得接上了闻梓峰的话题。她说:“其实我也听说了,以前的中医基本上都很清贫,还有很多人畲医畲药……”
闻梓峰接着说:“其实西医也不是一无是处,二战以后,西医的发展相当迅猛,甚至有用不到一百年的发展史直追中医的可能。而且,你们医学生不都有那个什么希波克拉底誓言吗?”
“我会奉献自己的一生为人类服务。我会给予我的师长应有的崇敬和感恩。我会凭我的良知和尊严行医救人,病人的健康将会是我首要的顾念。我会尊重所有病人的隐私,即使在病人逝去之后。我会尽力维护医业的荣誉和高尚的传统,视同事为我的手足。我不容许让年龄、疾病或残疾、宗教、民族、性别、人种、政见、国籍、性取向、社会地位或任何其他因素的偏见介于我的职责和病人之间。我将给予人类生命最大的尊重。我即使在威胁之下,也不会利用我的医学知识去危害人权和公义。我郑重地、自主地以我的人格宣誓。”王小冉一口气把医学生誓言背了下来,不过她苦笑着摇摇头,说:“这个不是希波克拉底誓言,那个现在恐怕也没有人用了。原版誓言据说是像神发誓,但国内要破除迷信,不能用那个,所以才有了这个简版的。”
闻梓峰噗嗤一声笑了,过了好一会,才说:“应该是现在的医生不敢真向神发誓吧!”
“我是护士,我们的信仰是南丁格尔精神,不是什么希波克拉底誓言。”王小冉这么一解释,闻梓峰笑得更狠了,气得王小冉又打了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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