姎姎进了嫋嫋房间,就发现莲房这丫头说话有些危言耸听了,摸了摸嫋嫋的额头,已经退烧了。
程少商(嫋嫋):咳咳,阿姊,你不是在葛舅母家么,怎么这时候来了?
听着声音弱兮兮的,要不是姎姎对嫋嫋这种调调早就知道,还真可能着了她的道儿。
程姎(盼兮):好了,知道你没事了,只是饿了许久,身体太虚了,阿姊扶你起来,吃点东西啊。
程少商(嫋嫋):阿姊,你给我带吃的了,爱死阿姊了,就知道家里阿姊和二叔父对嫋嫋最好了。
听到有吃的,嫋嫋赶紧起来,也不装了,姎姎拿出食盒,嗯,保温效果没有,但密封的不错,带的饭菜还是温温的,好在嫋嫋也不挑食,拿起馕饼就吃了起来。
程姎(盼兮):莲房,你也吃吧,嫋嫋都没有吃的,你伺候她肯定也是饿了许久的,我带的多,快别拘着礼了。
“多谢三娘子!”
莲房听了姎姎的话,看着饭菜确实不少,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嫋嫋赶紧给她递了块馕饼,主仆两个狼吞虎咽的,那吃相真让姎姎看着就胃痛。
程姎(盼兮):嫋嫋,莲房,你们两个,吃慢一点,小心噎着了,还有,肚子空空太久了,一时饮食不知节制,病又刚好,再仔细伤了脾胃。
程少商(嫋嫋):阿姊,有你真好,你回来了我就不担心了,对了,你去家里见过大母没有。
程姎(盼兮):咳,你好好吃你的饼,凡事有阿姊呢,再说了,我听舅母说,伯父伯母他们就快要回来了,他们十几年没见过嫋嫋了,知道嫋嫋这些年受的苦,定是十分心疼的,大母和阿,嗯,定然也不会在苛责于你。
嫋嫋知道,阿姊说的是二叔母,她也知道阿姊看着是二叔母葛氏的亲女,实际上也就没短了吃喝,动不动就是呵斥打骂,嫋嫋觉得她还不如自己呢,至少自己还有期待,可阿姊,只有二叔父还有葛家人疼爱她。
姎姎拿出手绢擦拭嫋嫋吃的满嘴的饼碎,还没放下手呢就听到菖蒲的喊声,
“女公子,女公子不好了,李管妇带人过来了,你赶紧藏起来。”
程姎(盼兮):菖蒲,李管妇是阿母身边的人,我还是主子呢,怕什么?
“女公子,你忘了你是从葛家回来的,这还没进家门呢,就先来了这里,别说李管妇告你一状怎么办?”
程姎(盼兮):完了,我忘了,我也就不说了,阿母肯定要发疯骂阿父了,嫋嫋,别让她们进来啊,我等会儿躲躲。
程少商(嫋嫋):知道了阿姊,你快藏好吧,不然李管妇看到了又要在大母和二叔母那里说嘴了。
程姎(盼兮):不急,她不是还没进来呢。
姎姎柔弱,性情跟二叔父差不多,都是好性子,嫋嫋有时候都在想,二叔母上辈子是积了多少福,才能摊上这父女俩,而二叔父和阿姊又是前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被二叔母祸害。
程少商(嫋嫋):咦,这次阿姊去葛舅母家,似乎漂亮了许多?
程姎(盼兮):是吗,或许是在舅母家心中放松,吃的好些吧!
姎姎随意糊弄,事实上是盼兮得了这身体,不自觉的身体机能就不断强化,所以容色更盛,五官也愈发精致了。
可能吧,嫋嫋不想这些没用的,继续低下头猛吃东西,还没放下馕饼,外面李管妇就等得不耐烦了,声音尖利,不断的讽刺着嫋嫋。
嫋嫋不想理她,但姎姎可看不惯了,本来还想着要等她们离开她再出去,谁知这李管妇这般不修口德,姎姎就是个泥人,也不能任人欺负自家妹妹,还是个奴大欺主的。
姎姎拉开了们,李管妇刚要骂人,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居然是三娘子,赶紧行礼退后,
程姎(盼兮):李管妇,我大母和阿母让你来请嫋嫋,你就是这么请的?
“三娘子,这不是四娘子没个规矩,老奴提醒提醒她么!”
程姎(盼兮):没规矩?我们程家的规矩怎样我会不知,这是你一个婢仆说得的,还是说,我程家的规矩是你定的?李管妇,你好大的胆子。
“三娘子冤枉奴婢了,奴婢可不敢啊,夫人的话奴婢也不能违背不是?”
程姎(盼兮):你敢拿我大母和阿母压我?
“奴婢不敢!”
程姎(盼兮):行了,李管妇,你认清自己的身份,须知,祸从口出!
“是,三娘子说的是!”
程姎(盼兮):好了,你今天是来接嫋嫋回家的?
“是,三娘子!”
程姎(盼兮):既然如此,李管妇,你且先站在这里反思,我进去叫嫋嫋,她病体初愈,人还弱着呢。
“三娘子说的对,奴婢就在这里等三娘子和四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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