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旦团圆之夜,城阳侯府设宴款待宾客,凌不疑奉旨回家团聚,但因为过往并不给面子。
此时裕昌郡主也跟了过来,饱含爱意地看向凌不疑,凌不疑却不在乎,甚至为了让她断了念头,很不客气的说出了自己心仪的女子模样,
凌不疑:郡主,当着众人面,臣再与郡主说清楚一些,臣要寻的新妇,是一见便知是她,此生此心都是她,若寻不到这般女子,或是因缘际会错过了她,臣宁愿终身不娶,而郡主,并非此人。
凌不疑就是按照他对程三娘子的心意说的,不过在一切尚不确定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说出程三娘子的名字让她被人针对的。
葛氏离开,菖蒲一心只跟着姎姎做事,伺候姎姎的傅母,只觉得二房就姎姎一个,难免孤掌难鸣,想着要在家里立立威才行。
傅母知道两位公子与四娘子亲近,程少宫看到四娘子书案过于矮小,便将大哥送给自己的书案转赠给她。
莲房奉命去取书案,半路却遇到二房婢女,一张书案让双方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傅母又故意将萧元漪引了过来,嫋嫋不知发生什么事,直到青苁过来通知她去九骓堂问话,才意识到情况不妙,包括程颂和程少宫也都傻了眼。
姎姎今日带着菖蒲出门,想要为了上元节挑些礼物送给家人,刚回家就听到她院子里一片哀嚎,不知出了什么事,带着菖蒲就赶紧进去了。
看到屋里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姎姎赶紧行礼,
程姎(盼兮):姎姎见过伯母,叔母!
程少商(嫋嫋):阿姊!
看到嫋嫋委屈的样子,姎姎很奇怪,嫋嫋是候府唯一的嫡女,还有人给她气受?
程姎(盼兮):嫋嫋,这是怎么了?
程少宫也很喜欢这位阿姊,赶紧把事情经过告诉她,姎姎皱了皱眉,她的阿父只是一介布衣,傅母怎敢在她没有授意的情况下污蔑嫋嫋,但看样子萧元漪是有意维护她的面子,准备各打二十大板算了,这怎么可以,姎姎赶紧阻止。
程姎(盼兮):伯母,叔母,这事儿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涉及到了家中女公子,还是要话说分明才好,伯母,不若让下人都退下,我们一家人掰扯清楚?
萧元漪:就依姎姎的意思,青苁,带下去吧!
“是,女君!”
程姎(盼兮):傅母,你留下!
“是,女公子。”
现在屋里就只有萧元漪,桑舜华,还有姎姎和嫋嫋四兄妹,再加上一个傅母,姎姎就不客气了。
程姎(盼兮):傅母,阿母怎么交代你的?
“女公子,跟仲夫人有何关系,我只是心疼女公子无人疼爱!”
程姎(盼兮):你是我傅母,伯母为了你,都要处罚嫋嫋了,我还无人疼爱,你这蠢妇当别人是傻子吗?
“女公子!”
程姎(盼兮):我本凉薄,只是缩首在这世俗规矩中,傅母看着我长大,我的性子你不知道?
“这,女公子,老妇冤枉啊!”
程姎(盼兮):罢了,承不承认,我都已经知道了,傅母这些年也算是尽心照顾了,连奶兄都忽视了,我身边不留背主之人,傅母好自为之,伯母,叔母,看在傅母这些年还算尽心照顾姎姎的份上,不若许她些钱财,让她离开候府吧。
“女公子,老妇都是为了你啊!”
萧元漪:既然姎姎这是的意思,青苁,带人送傅母离开吧!
“是,女君!”
程姎(盼兮):伯母,是姎姎御下不严,才有今日嫋嫋的祸事,嫋嫋,阿姊对不住你!
程少商(嫋嫋):这与阿姊何干,不过是二叔母,咳,下人自作主张罢了,你我姊妹,什么时候都不该生份了。
程姎(盼兮):嫋嫋,你个笨丫头,这时候就该想想,为何你是侯府嫡女,一个老妇都敢跟你叫嚣了。
程少商(嫋嫋):那阿姊的意思?
程姎(盼兮):傅母只是欺负你不学无术,拿捏不住这其中的章程罢了,你呢,以后好好跟阿姊读书,不然,阿姊拿戒尺打你手心。
眼见气氛逐渐和谐,姊妹两个一起打闹,萧元漪和桑舜华欣赏姎姎的气度见识,更高兴她一片爱护姊妹之心,两人一起离开九骓堂,让小辈们联络感情。
程少商(嫋嫋):阿姊,你真的不介意我揪着傅母不放么,其实我就是,
程姎(盼兮):其实你就是不想再窝窝囊囊的混下去了,再退步,下人都敢踩你脸上了。
程少商(嫋嫋):还是阿姊了解我!
程姎(盼兮):你是主子,我们才是一家人,我程家自认不是什么刻薄的人家,但也不是人人都能欺负的,嫋嫋,莫说你占着理,今日就是你没理,伯母私下罚你阿姊自然不好管,但别人休想看我们笑话。
程少商(嫋嫋):阿姊说得对,我们姊妹的感情哪是一个老妇就能离间得了的。
程姎(盼兮):你啊,少贫了,以后注意些,伯母可是很严格的,望女成凤,你这般懒散,找到机会她肯定还要收拾你。
程少商(嫋嫋):阿姊,我这么可怜了,就别往我心口上插刀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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