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打算惹事,但耐不住别人找茬,嫋嫋看不下去,和在座女眷怼了几句,本来她们看着不高兴,谁知瞬间淑女下来,让她们三个很吃惊。
王姈更是直言今日十一郎会来,嫋嫋还要回嘴被姎姎拉住了,
程姎(盼兮):嫋嫋别多嘴,刚还说了武将辛苦,你再抨击十一郎要闹笑话了。
程少商(嫋嫋):这个十一郎谁啊,也是武将吗?
程姎(盼兮):就是凌不疑啊,你连这个也不知道。
程少商(嫋嫋):明白!
姎姎本以为明白的意思是休战,谁知她大意了,
程少商(嫋嫋):十一郎倾慕我家阿姊,上次更是专程去过我家给阿姊解围,不知有多迷恋阿姊,看阿姊的眼神不知有多情深,你们也好意思觊觎人家,可笑。
程姎(盼兮):嫋嫋!
话音刚落,凌不疑已从门外进来,嫋嫋当面碰到尴尬不已,好在当事人不是她,总算能圆过去。
凌不疑站在那里,虽然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让裕昌郡主很生气,王姈为了给她出气,直接安排让姎姎落水,姎姎可不会上当,反倒将计就计,让王姈下去了。
嫋嫋得知阿姊落水,直接赶往池塘,却发现在池子里喝水的不是阿姊,而是王姈,瞬间有了搬起小板凳看戏的想法。
姎姎这一手不动声色,王姈都没看出来害她落水的是姎姎,自以为是自己没安排好,气都没地方出。
嫋嫋看到不远处的阿姊,心里有数,姐妹俩心照不宣,回了家,姊妹俩就被叫去了九骓堂。
此时程始,程止夫妻坐在上首,看着跪在中间的姊妹俩,
萧元漪:说说,王姈落水,你们姊妹出了什么力。
姎姎没打算说谎,把事情的经过如实说了出来,萧元漪本以为是嫋嫋的错,不想居然是姎姎,但她没漏了痕迹,让王姈吃了个哑巴亏,还有就是这是王姈先跳起来的,先撩者贱,萧元漪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罚她。
程少商(嫋嫋):阿母,虽然是阿姊顺势而为,但我在一边看戏了,这事儿也不是阿姊的错,你可不能罚她。
萧元漪:姎姎,你还有什么说的?
程姎(盼兮):伯母,这事儿是我错了,但我不后悔,这些贵女一个个阴阳怪气的,又是嘲讽我们姊妹和萋萋阿姊,又是嘲讽武将粗鄙的,本来还想着要离开眼不见为净,谁知我去散个心的功夫就差点被设计了。
程少商(嫋嫋):阿母,就是这样,跟她们说话都难受,我们三个就是被气出来的。
萧元漪:你们两个错在不知天高地厚,使坏都不看地方,我就罚你们戒尺十下以示惩戒,把手伸出来。
萧元漪拿起戒尺狠狠打了十下,就让两人回去思过了。
她们顺势而为都受了罚,也不知万萋萋怎样了,第二天就相约着一起去了万府看望万萋萋。
凌不疑入夜来府,开口索要蜀地堪舆图,万松柏故作不知,打算糊弄过去,凌不疑知道万将军拒绝不是包庇雍王,本来还打算想别的办法,临走前听到了不远处女眷的声音,这声音他不会忘记,假装看了看天色,以家中未备晚膳为由,要在万府过夜。
姎姎在院子里赏月,因为万萋萋要拉着她们喝酒,她就找了借口出来了,
凌不疑:女公子,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程姎(盼兮):凌将军,你也在万府留宿吗?
凌不疑:是,凌某本不愿打扰了女公子赏月的雅兴。
程姎(盼兮):将军哪里话,是这院子是我的,还是这月亮是我的,哪有我能赏,将军不能赏的道理,如果将军不嫌弃,就一起坐吧。
凌不疑:多谢女公子,这会儿尚未入眠,是睡不着?
程姎(盼兮):嗯,也不是,就是过来看月亮的,兴之所至,自在无为嘛!不过将军肯定不是!
凌不疑:女公子何出此言?
程姎(盼兮):将军贵人事忙,为圣上分忧从不懈怠,哪里有这种闲情逸致,我想来万府也是有公务在身吧!
凌不疑:女公子不妨猜猜!
程姎(盼兮):将军的军务我哪敢开玩笑,不过如果将军用得着小女子,小女子绝不推辞。
凌不疑想到刚才刻意听了几句程四娘子的话,还是开口问了,
凌不疑:听说程家主母没教程四娘子安抚部曲,肯定无意武将,但也不曾教她世家谱系,那肯定也是无意与世家联姻,也不知程家主母会将你们姊妹许给怎样的人家?
程姎(盼兮):将军不能这么八卦吧,是不是我们姊妹婚事有关将军?
凌不疑:没,我就问问!
程姎(盼兮):那就好,我还以为将军猜测程家对圣上的忠诚呢。
凌不疑:此话怎讲?
程姎(盼兮):那还用想,这家族之间如何建立牢固的关系,自然是不断联姻了,我还以为将军怀疑伯父想要通过嫁女联络朝臣呢。
凌不疑:就算怀疑这个,也不会是你!
程姎(盼兮):什么?
凌不疑:没什么,就是希望女公子帮个忙,我需要蜀地堪舆图,已经打听清楚,就在万府,但万将军似乎有什么碍难之处。
程姎(盼兮):明白,小女子义不容辞。将军可是有了方向。
凌不疑:其他地方我都看过了,唯独万老夫人那儿不太方便,我听说万将军很敬重阿母。
程姎(盼兮):好,我答应了。
姎姎看着明月高悬,说完了正事,总算有心思好好赏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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