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难测,是啊,梦里师座的死不就是大帅兄妹逼得么,难道如今换了个嫂子,他就觉得事情有了转机么。窦诚苦笑不已,还是他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知秋知道他对不逊的忠心,这才愿意把造梦丹给他用,不过如今看来,虽然改变的不多,但张高原看到的那些,已经足够她发挥了,至于以后,他们的兄弟情能不能维持住,那就看各自的本事了。实在不行,她给不逊弄个“因公受伤,日后得好好将养,劳累不得”的情况算了,也算全了他们的兄弟情了。
金知秋(盼兮):阿诚,既然你这么说了,今天我做一桌子菜,你让大哥也过来吧,把话说清楚了,以后你们才能安心打仗,救民于水火啊。
窦诚:好的,嫂子,我这就去找师座!
窦诚算是从知秋口中听到一句实话了,以为他们把话说开就好了,却不知道知秋只是心疼不逊的立场,此生,也就只有他和他们的骨肉才被纳入了她用心的范围内。
窦诚把知秋的话说了,张高原高兴不已,只说还是他义妹心疼自己,这个时候就想起来知秋是他的义妹了,平时都是按兄弟媳妇叫的,果然啊,在张高原眼中,一旦利益相关,什么都是虚的。
张高原:弟妹,安安还好吧,今天还麻烦弟妹亲自下厨,真是辛苦弟妹了。
看样子还是没打算撕破脸,知秋点了点头客气一下,在不逊没有对他彻底失望之前,她是不会破坏了张高原在不逊心里的高大上形象的。赶走了家中的下人,目前餐桌上只剩下了他们夫妻俩还有张高原和窦诚,知秋也不装了,
金知秋(盼兮):大哥,你是我们夫妻重要的人,我呢,也是做不来虚与委蛇那一套,今日我们就说清楚吧!
张高原:弟妹是个爽快人,咱们张家一家人都是,我就喜欢你这种性子。
金知秋(盼兮):大哥,那张绢帛你看了吧,那些专家研究出来了吗?
张高原:弟妹?
金知秋(盼兮):那个墓室,是千年前北魏一个小王爷的墓,守护他的人,叫做不言骑,那些长生术就是他们的首领,一个叫做谦之的人想出来的,不言骑里的人都是哑巴,但他们生前是负责为主人寻宝的。
这些没什么不能说的,知秋倒是知无不言了,如果有什么地方让他怀疑,肯定不会死心的。
张高原:那长生术?
金知秋(盼兮):长生术只是那个谦之为了让主人安眠,为他的主人制作了这些守墓人而已,千百年来进过这墓里的,不是成了一堆白骨,就是成为了一个个跟不言骑一样的怪物,攻击打扰死者安宁的入侵者。
张高原:不可能,长生术不是这样的!
金知秋(盼兮):大哥信不信可以自己去求证,说实话,真正的危险你是还没有遇到罢了,若非那天我去的及时,你们惊醒了不言骑,恐怕活着回来都做不到,大哥你信不信。
张高原:弟妹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自然是看过剧情再加工一下的,这话知秋会说吗,显然不能够啊,
金知秋(盼兮):不过是家族中有人发现了这个秘密,要不然大哥以为我家的地图哪里来的,还有那张绢帛,我家中有一份一模一样的,不过是祖上为了让后人明白这个真理才没有动原版,只是拓印了一份罢了。
张高原: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不逊一直在说,大哥信吗,既然不信,大哥自己去看,亲眼看到才会明白不是吗?
张不逊知道知秋的意思,大哥生性多疑,不亲眼看到恐怕还会怀疑是他们独吞长生术呢。
张高原: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你们夫妻故意设计的!
金知秋(盼兮):大哥还是不信,那也简单,我们再去一趟吧,那具千年古尸应该还在里面,大哥可以去试试看。
张不逊:大哥,知秋都这么说了,你怎么还是不信呢,所谓的长生之术就是一种邪术,上次我差点死在里面,要不是知秋有一颗祖传下来的解毒丹,我就交代在墓里了。您是亲眼所见的啊!
张高原想到在墓里看到张不逊毒发倒地,此刻还感觉到心有余悸,知秋的说法完美无缺,但他怎么能相信,长生之术他渴求了那么久,原来只是一场空。
张高原:那绢帛?
金知秋(盼兮):上面写的是,长生术是为了给那个小王爷不断培养新的不言骑,中了那种病毒,要么死,要么变成怪物,不断攻击进墓里的人,守护小王爷长眠。但那个谦之于心不忍,还是在古尸身边留下绢帛,如果没有贪婪之心看到了这个,就当是放他一马积德行善了。
所以,说到底还是长生术要不得了,一时之间张高原有些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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