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草总是在夏天疯长,雪花总是在冬天抵达.重庆的冬天不冷,也没有传说中浪漫的雪景,只是偶尔的冷风刮得人头疼.
刘耀文和宋亚轩回家过年了,忙得很,贺峻霖也想去,但他们支支吾吾的不让,说会被丁程鑫发现的.
贺峻霖心里的那些念头瞬间没了,还好马嘉祺不回家,于是这几天贺峻霖都是与马嘉祺一起睡.
马嘉祺今天回来得很晚,贺峻霖在沙发上等得都睡着了,他才姗姗来迟.
马嘉祺:“贺儿。”
贺峻霖睁开眼,马嘉祺正在一边挂大衣,一边询问他:
马嘉祺:“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贺峻霖从沙发上爬起来,穿上拖鞋去厨房倒水,平淡道:
贺峻霖“等你啊。”
没有多大起伏,但马嘉祺就是莫名觉得心中被一根小小的针戳了一下,刺猬外面长满了刺,但内芯是无限柔软.
当贺峻霖把蜂蜜水端过来的时候,马嘉祺是这样想的.
贺峻霖“喝吧。”
马嘉祺在沙发上,脖子仰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舔舔嘴唇,声音微哑:
马嘉祺:“喂我。”
贺峻霖拿杯子的手差点不稳,他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错愕,但马嘉祺没有退让,他叠起二郎腿,眼中是笑意.
他咬咬牙,杯子慢慢抵到马嘉祺的唇边,在唇边落下淡淡的水印,在灯光下晶莹剔透.
马嘉祺轻笑,他微微偏头.
马嘉祺:“谁说用手了?”
贺峻霖觉得今晚的马嘉祺有些不太对劲,野的有些不正常.他转身,不想理这个“不太正常马嘉祺”.
下一秒却被马嘉祺用手钳着腰肢抱到了腿上,蜂蜜水撒了一身,贺峻霖腿都黏答答的.
贺峻霖“马嘉祺,我不想。”
马嘉祺呼吸突然一顿,他沉下脸色,吐出的气有一股浓浓的红酒味,贺峻霖自然闻到了.
贺峻霖“发酒疯了?”
马嘉祺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低低应了声,这时的马嘉祺没有了刚才的锐气,整个人放松下来了.
贺峻霖任由他搂着,时间又过去了挺久的,贺峻霖这才又听见马嘉祺的声音,依旧固执:
马嘉祺:“喂我。”
逃不过了,贺峻霖认命般叹气,看着马嘉祺这个样子,他心软的发慌,像是钢铁心里被塞满了棉花.
贺峻霖仰头含下一口蜂蜜水,眼睛微闭,双眼迷离,对准马嘉祺微微干涩的唇印上去.
这是他的心甘情愿.
蜂蜜水在唇中推拉,吮吸,还搭着银丝.xing张力爆棚.
可若是贺峻霖此时睁眼,便能看见一双清醒十分且满是算计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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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洗洗就睡了,熟睡的呼吸声传入马嘉祺的耳畔,他轻声细语:
马嘉祺:“睡了吗?”
没人答他,他又笑,但更像得意的笑,撒欢一样,愉悦,无人在意的疯癫.
他把贺峻霖抱起,轻手轻脚地穿上鞋子下楼,出门,嘴里还不停念着:
马嘉祺:“终于终于……”
刚刚马嘉祺自然是演的,他在嘴里藏了安眠药,自己提前吃下解药,只是可怜被骗的贺峻霖睡熟得很.
他将贺峻霖抱进车里,然后颔首嗓音平直道:
马嘉祺:“开车。”
夜晚的风惹人心醉,车中没有风,但马嘉祺还是闭眼沉醉在美梦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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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搞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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