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是被闹醒的。
原本空荡的床另一边忽然陷下去,沾满了独属于他的气息,在外奔波一天被风吹的冰凉的手探入那柔软的布料,抚摸着小腹软软的皮肤,另一只手揉了两把手感极好的头发,不停往下,捏住了他的鼻子。
本来就在浅眠的人忽然被阻挡了呼吸,本能的尝试挣脱却未遂,眉毛一皱,便醒了过来。
贺朝见怀里的人有了动作,替他打开了一旁的小夜灯,昏黄的灯光下有些重影,谢俞迷瞪了一会儿才意识回笼。
他换了个姿势,整个人都压在谢俞身上,成年男子的体重可不是开玩笑的,谢俞被他压的又呼吸不畅,推又推不动,原本的起床气瞬间汹涌而出,抓着贺朝的头发强制他抬起头来。
“疼疼疼。”
贺朝连忙起身,专心认错:“对不起老婆,我错了。”
“你喝酒了?”
谢俞皱眉,敏锐的感觉他周边的气味儿有些不同,看着贺朝趟在旁边:“起来,把衣服脱了再上床,床单昨天才洗过。”
“喝了一点儿,”贺朝看着他,“你嫌弃我了?”
谢俞抿着嘴坐起了身子:“没有,你快去洗澡。”
“不想洗,我好累。”他整个人放松地闭着眼睛,“乖,就让哥这么睡吧,累死我了。”
谢俞看他整个人都不太对劲,他伸手放在贺朝的额头上,果然一片滚烫。
“你感觉怎么样?”谢俞问他。
半晌贺朝才开口:“头疼,从上了酒桌就开始这样了,可能是靠着窗子吹了冷风。”
他起身把被子拢到了谢俞身上:“睡吧睡吧不闹你了,我去找点药喝。”
他刚下床,衣角就被抓住:“你真傻了,喝了酒吃什么药。”
谢俞利落的下了床出了房间,在抽屉里找到两张退烧贴回来。
贺朝已经睡下了,谢俞上了床细心贴到他额头上,那人估计是撑了好久,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呼吸就逐渐悠长起来。
谢俞又跑去打了盆热水,帮着整个人擦了一番,又换了一张退烧贴,等着温度降下去才放心下来。
一切都收拾好了,谢俞重新上了床,睡意已经被搅的全无,几乎是下意识地往贺朝那边缩了缩。
“辛苦了老婆。”
腰上忽然多了一只手臂,贺朝刚醒声音还有点哑:“别离我太近了,要不就传染了。”
谢俞没听,直到在贺朝身边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动作才满意:“你老婆不怕。”
贺朝只感觉瞬间就来了精神,抄着谢俞的腰就放在了身上,把他固定着,动都动不了。
“再说一遍,爬在我身上说。”
谢俞挣脱不开,腿根被他捏着,只能没法儿。
“你老婆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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