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的胎记完全好了,没有留一点疤痕。也自信起来,司马剑不再每天来看她。令他有点小小的失落。
她知道司马剑一直把她当妹妹,她也不敢有什么非份之想。她私下认为,人生如果能按返回键,她一定会选择早早的与司马剑相识。可如今只能是谌叹造化弄人。
司马剑一生都在为别人拼命。但分寸拿捏的死死的。虽然身进莺莺燕燕。美女如云。可他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的一切只属一人。
司马剑接到李中州的电话,上次请客因跳楼案不欢而散,此次酒店换了新老板。请兄弟重新聚聚。还是老地方。
司马剑赶到酒店时,高过人已到了,兄弟三人找了个雅间。点了几样精致小菜。三人边吃边聊。
这家酒店的生意火爆。酒店的服务员个个身材如模特一般。一些登徒子常一掷千金。
司马剑劝道“还是应该在菜品上多下些功夫。再说李哥年龄也不小了,该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了。”
“兄弟说的是。这酒店新上任的经理。便是你未来嫂子。你们给长长眼。”李中州颇有些难为情。
正聊着,忽然一年轻的服务员跑进雅间。她一身酒气,衣衫不整,扑到司马剑怀里,哭着说“这几个人把他拖到包间內。强行灌酒,还动手动脚。”
几个花臂青年闯进来,伸手便来抓那服务员,还把高过人推倒在地。
“小白脸。马上给老子滚蛋。否则,打断你的腿。”作死男一脸凶相,长得虎背熊腰。
司马剑没理他,一手将服务员挡在身后,一手扶起高过人。
“马上滚,”作死哥伸手抓住司马剑的衣领。大声叫骂。
司马剑一扬手。抓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作死哥身体如一片纸。飞出去撞到门框上。门牙撞断两颗。
其他几个花臂男一拥而上,将司马剑团团围住生无可恋,其中一卷毛哥抡起酒瓶冲上来。被马剑一拳打得开启站立睡眠模式,一头扎到地上。
又一长发男冲上来。手执尖刀。服务员吓到惊叫。
司马剑一手夺过尖刀。飞起一脚。将他揣至昏迷。
前后不过几分钟,地上躺倒一片。
司马剑扯过作死男的头发,把他拉到服务员面前。命他跪地道歉。
作死哥一脸的宁死不屈。扬着高傲的头。司马。剑最不缺的,便是整治恶徒,人渣的方法。他让李中州和高过人带服务员先出去。脱下脚上的臭袜子塞到作死哥的口中。
作死哥被恶心的直吐。可他那里知道。自己的恶梦才刚刚开始。司马剑在教训坏人方面从不手软且花样叠出。
既然你们灌服务员,就让你尝尝被灌的姿味。他从菜里挑出些辣椒。泡在桌上辣酱里。又把辣酱倒在一个小盆里,倒上两艵烈性酒。
他先点了作死哥的穴道。把作死男按在桌子上,撬开他他的臭嘴。慢慢往里灌。
作死男顿觉肠胃如一团火在烧。又动弹不得。四肢有骇如虫叮咬。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又灌了一些。作死哥没了刚才的嚣张跋扈。像条狗似的摇尾乞怜。
一众小弟吓得跪在地上自扇耳光求饶。司马剑觉得差不多了。命他们立刻滚蛋。至死不能再踏进此酒店一步。
几个恶徒如遇大赦,夺路而逃。
酒店经理带着服务员前来致谢。经理四十来岁,样貌出众。举止端庄大方。一看便知是正派人土。李中州向她介绍道“这是自家兄弟。有着过命的交情。”
司马剑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叫了声“嫂子。”
经理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常听你哥提起你。以后常来。”司马剑点了点头,眉头微皱。
李中州又介绍高过人。
李中州介绍到“她叫杜丽。是下岗工人。吃过很多苦。丈夫死的早。现在还养着原来的婆婆。”
杜丽红了眼睛。眉间透着一缕沧桑。
司马剑道“嫂子是不是有肺病。并且时间不短了。怎么不去看看。”
“兄弟好眼力。我是肺襄肿,十多年了。我的薪水除了养婆婆,都花在这病上了。要想根除,要一大笔钱。你哥挣钱也不容易。我张不开囗要。就这样先维持一段再说。”杜丽强忍着笑了笑。
司马刽很欣慰。他知道真正爱上一个人。会为他着想。为他省钱,哥哥这次真的是捡到宝了。
他一本正经的说“嫂子的病非常严重。我说句难听的话,再拖下去。嫂子撑不到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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