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品德败坏的人,理应清除出集团。”刘副总义正言辞。
“那她背后的那个人呢?是不是也该清除。”司马剑笑容满面的望着他。
“你什么意思,该不会怀疑我是那个幕后主使吧,我一向对集团忠心耿耿。”刘副总说得慷慨激昂。
由于过于激动,他浑身都在颤抖。
“刘副总不是了那样的人。”
“不会是他,我们相信刘副总的人品。”
“这不是胡乱猜忌吗?”
众股东一边倒的支持刘壮。连李中州都要生气了。
“好一句忠心耿耿。我想问一下,前天下班后,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司马剑我行我素,不为股东之言所左右。
刘副总掏出纸巾,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他拒绝回答,但心理防线巳被攻破。硬扛下去,只会灰头土脸的。
“要不要我为大家放段隶音。看看这位忠心耿耿的刘副总都干了些什么。”司马剑又掏出手机。
“别放,别放。我辞职。希望集团放我一马。”他终于低下头来,认错出局。
众股东惊掉了下巴,个个大惑不解。
捉住内鬼,司马剑也要告辞了,刚好李中州父女回家,三人一起来到车库,司马剑突然感觉一股杀气迎面扑来,脑海中浮现出车毁人亡的画面,他忽然头痛苦欲裂,就在李中州准备拉开车门的一瞬间。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拉起父女二人,拼命往外跑。父女二人不知所措,被拉得身不由己,刚跑出十几米,三人摔倒在地上。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回头一看,楚楚的车已被炸成碎片。
司马剑心有余悸。楚楚吓得一头扎进父亲怀里,流着泪瑟瑟发抖。李中州惊恐的望着司马剑。
爆炸过后,司马剑头也不疼了,他打了个电话,然后将父女二人扶出集团车库大门。
他手下的保安听到电话,开着他的大G赶来。司马剑将父女二人扶上车,亲自开车送他们回家。
车刚上公路,司马剑一扫观后镜。嘴角掠过一丝不宜查觉的冷笑。命父女二人系好安全带。轰得一声,大G强大的引擎声开始炸街。如一只离弦的箭,冲出市区。父女二人大惊,哆嗦着问他“不是说送我们回家吗?兄弟你这是……”
司马剑冷冷的回答“不帮你铲除后患,你的产业将永无宁日。”
司马剑将车停在城郊的一片开阔地上,三人刚下车。三辆豪车疾驰而来,成品字形,将他们连人带车围在中间。
刘壮搂着王小玉从车里钻出来。他趾高气昂的走到三人面前,二人似乎精心打扮了一番,刘壮晃着油光瓦亮的脑袋,一身笔挺的西装,王小玉穿着一件紧身运动服,胸前两个大灯格外诱人。
“李董事长,你也有今天。你以为请来这个小白脸,就能保住你父女二人的命,痴心妄想。”他肆无忌惮的狂笑着。
“小白脸,爬过来将老娘的鞋舔干净,或许我考虑饶你一条狗命。”王小玉跟着狐假虎威。
李中州父女吓坏了,他颤巍巍的说“刘壮,我一向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狼子野心,竟处心积虑加害我父女。真禽兽不如。”
刘壮并不生气,他满脸堆笑,拍着李中州的肩膀说“今天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在这份股权转让合同上签字,同意将你所有产业转到我的名下。或许我会善心大发,给你父女二人留条活路。”
“刘副总,恐怕你要失望了,李董事长已将名下资产都转到我名下了。要签字,你得来求我。”司马剑若无其事的望着刘壮。
刘壮转过身,拍着手称赞道“兄弟,硬气,羊入虎囗还那么嚣张,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羊入虎囗不假,可谁是虎谁是羊,还真不好说。”司马剑轻蔑的扫了他一眼。
“要不这样吧,你叫我一声亲爹,那咱俩就成了父子,子承父业,天经地义。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接班人,继承祖业。”司马剑一本正经的说。
李中州父女再也忍不住了,双双笑出声来。
刘壮气得鼻子都歪了,他冲上前指着司马剑骂道“小白脸,我马上就让你知道,谁是虎谁是羊。你可别后悔。”
“不就多个儿子吗,不后悔,你最好回去跟你妈商量一下,问她同不同意。”司马剑一味的调侃。
又是一阵哄我,连刘壮的手下都跟着笑了。
王小玉扭着屁股,走上前来,抬手就是一耳光,司马剑一把抓住她的玉臂,稍微用力,王小玉便疼的哭爹叫娘,连连求饶。
司马剑用力往旁边一扔,王小玉像个沙袋一样,重重的摔在地上,鼻子也破了,妆也花了,披头散发的像个女鬼。她挣扎着爬起来,拉着刘壮的手,扭着屁股撒娇。
刘壮一看她这副尊荣,吓得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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