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决定抓人,司马剑不同意,他认为没有证据。反而打草惊蛇。
他找来猫妖,潜入赵老师家中。查找线索。搜寻血迹。结果一无所获。司马剑暗暗着急。
他和张宁商量,采用极端方式。
次日榜晚,赵老师送走最后一名学生,收拾完东西,正准备回家。忽然,大厅里的灯忽明忽暗。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飘过。脚不沾地。
“小玲,是你吗?”赵老师问。那身影缓缓点了点头。
“你这孩子,跑到哪去了,你妈妈急坏了。”赵老师嗔怒道。
司马剑和张宁很失望。赵老师并不知道小玲遇害。
他让化妆成小玲的员工先回去。两人正面接触了赵老师,得知那天他将小玲带回家。正要给她母亲打电话。小玲夺门而出,等她追出来,小玲已不见踪影。
赵老师走后,二人失望的走出模特学校。来到
小玲的家中。
小玲的母亲方华独自蜷缩在沙发上。不哭,不闹,不言语。静静的看着小玲的照片。竟忘了招呼两人。司马剑告辞离去。
下到二楼时,仿佛有人扯了他一把。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忽觉一阵阴风,冰冷刺骨。从二楼东户的门下传来。
他打了个寒战,重新上楼,向方华了解了一下这家的情况。
里面住着一中年男人,叫唐山,是个酒鬼,前两年老婆带着孩子跟人跑了。现在独居。每天半夜嗷嗷直叫唤。整日疑神疑鬼。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司马剑总觉得哪儿不对。回到公司,他和张宁找了两套电工服装,重新回到小玲家楼道里,敲开了唐山家的门,以检查线路之名,进去查看一番。
司马剑走进浴室。看了一下线路。张宁将唐山引到客厅,跟他谈起酒文化。
司马剑打开下水管口,将里面的秽物装进一透明口袋。塞进工具包。
出了浴室门,两人聊得正酣。叫上张宁,回到警局。将秽物掏出,捡出几根头发,经DNA验证。正是小玲的。
张宁遂拘捕了唐山。带到地下室,两人摩拳擦掌。唐山被绑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做最后的抵抗。
司马剑一看,便知这是个不容易对付的角色。他双目微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司马剑找来几瓶好酒。散发着刺鼻的酒香,又切了一斤牛肉,和张宁对饮。张宁亲自倒了一杯,端到唐山嘴边。唐山一饮而尽。
两人推杯换盏,夸张的肢体语言表达酒的甘咧。张宁托起唐山的下巴,告诉他,只要说出小玲的下落。便可一起品尝美酒。
唐山痛苦的摇了摇头。艰难的闭上眼睛,却难耐酒香。这于他而言,绝对是种煎熬。胜过人间种种酷刑。
二人忙活了一天,这王八蛋一个字也没说。张宁气得直骂娘。司马剑决定把他放了。
唐山冷笑着回到家。饿得昏昏沉沉,家里连口热水都没有。他灌了一斤白酒,倒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半夜时分,他被一阵哭声惊醒。睁眼一看。小玲脸色惨白。浑身湿淋淋的,站在床边。凶狠的目光盯着他。他想起身逃走。可手脚摊软。动弹不得。只能苦苦求饶。
“还我头来,还我头来。”小玲囗中喃喃自语。唐山吓得缩成一团,指了指小区东北角的一片荒草地。
“还我命来。”小玲张开血囗。猛得扑过来。唐山一声惨嚎。昏死过去。
司马剑在荒草下挖出了小玲的头骨。妥善将小玲安葬,在方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入土为安。司马剑和张宁气得发了疯,可怜的宝贝,在自己的家的楼道内,在离家近在咫尺的地方。被这个畜生残忍的杀害。人神共愤,天理难容。
整个集团数万员工都为这个可爱的女孩流泪,都觉得可惜,不值。就差那么几步远。哪怕是叫几声。都将改变她的命运。
世间多少事,往往只在毫厘之间,一边是皆大欢喜,一边是肝肠寸断,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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