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梧强颜欢笑着,鬼族的人确实该死。
片刻后她又一如平常的跑到芜忘身边,“你放心吧,我体内虽有邪气,但我永远都不会伤害无辜之人的性命。”
说完顿了顿,垂眸道:“谢谢。”
芜忘看向她,“为何谢我?”
幽梧笑道:“我知道你们仙界向来疾恶如仇,容忍不了别人修习邪道来为祸世间,谢谢你留我一命。”
“未做恶事,尚可原谅。”
“那我们现在去哪?”
芜忘继续向前走着,“府衙。”
刘易昆正在府中喝茶,秦文跑了进来,“大人,他们来了。”
“他们?”刘易昆一脸疑感,突然想起了秦文所说的是谁,赶紧整理衣襟,迎了出去。
“二位可是又有何发现啊。”
幽梧见芜忘不愿意说话,便道:“凶手找到了,是祁勋。”
刘易昆他们都十分震惊,“他什么都不会是如何杀了那么多人?”
幽梧直勾勾地盯着他,“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衣食父母官不肯秉公行事。”
刘易昆听她这么说,额头上又冒了许多汗,秦文连忙递过手绢让他擦拭。
幽梧接着道,“他因怀恨在心,早就谋划着了,可能是在徐府无意间发现了邪术,便日夜修练,刚好在祁勋父亲的忌日这天大仇得报。”
“他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刘易昆不敢想象。
“人不可貌相,而且......“幽梧抿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实人好欺员,想中在徐府没少遭罪,不过他还算有点良心,没把你这个知府大人一并给处理了。”
刘易昆顿时就怂了,“姑娘你别吓我,他人呢?”
幽梧摊了摊手,“死了!”
刘易昆松了一口气,“是这位公子杀的吧,真厉害,将来定能为苍生谋福。”
“怎么说话呢,现在就谋福了,为什么还要等到将来,我们家芜忘就是厉害。”
“你们家?”刘易昆汗颜。
“……”芜忘撇了她一眼,便看向了刘易昆,“知府大人,我今日将徐府骸骨清化,日后那里就不要住人了。”
“好好好。”刘易昆答应着,就算有人也不敢去住啊。
待芜忘他们走后,秦文调侃道:“大人,我以为您胆儿挺大的。”
刘易昆瞪了他一眼,“还不快跟过去看看还有什么指示。”
芜忘在徐府清理那些残余的邪气,幽梧见秦文来了,问道:“徐府有邪术你们可知道?”
“啊?”秦文显然一脸茫然,“有邪术?他们若是练了恐怕这念州早已民不聊生了吧。”
“那他们的先祖徐莫你可曾听闻?”
秦文摇了摇头,“徐府有很多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从不对外宣扬。”
幽梧摆了摆手,这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得了,你们以后别让人再住进来了,还有,邪术已经被毁了,若是有人想练也不可能了。”
秦文挠了挠头,“还有谁敢练啊,要是落得个跟祁勋一样的下场那可不得了。”
“谁敢练?大凶大恶之人咯!”
他们俩在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而芜忘则进去将那小隔间施了一道法,这里面的东西常人是看不到的。
幽梧见芜忘出来后,便向秦文告辞离去了。
“芜忘,咱们接下来去哪?”
幽梧现在无家可归,自然是要跟着芜忘的。
芜忘人:“找闲云。”
“哦。”幽梧知道芜忘找闲云的目的,他是想要请闲云将她体内的邪气除去。
她又蹦到芜忘面前,“那他什么时候来啊?”
“快了。”
“也是,毕竟他总是神出鬼没的。”
话刚说完,她的脑袋就被人敲了一下,“死丫头,说谁神出鬼没呢。”
幽梧捂着头转过身来,幽怨的看着闲云,“这可不就是嘛。”
“……”他又看向芜忘,“你这是找我来又是为了什么?”
“看看她体内的邪气能否清除。”
闲云靠近芜忘,一双眼睛贼兮兮的盯着他,“芜忘上仙,你可是很少找我帮忙的,这两次竟然都是因为这丫头?”
芜忘转过头看着他,眼眸冰冷的不像话。
闲云缩了缩脖子,“行吧,看在咱们交情好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不过,咱们几千年的交情竟然抵不过这只相识了月余的女子,真是太伤本上仙的心了。”
芜忘垂眸,“我只是不想让她误入歧途。”
闲云拍了拍芜忘的肩,他知道,曾经的那件事,是芜忘一辈子无法治愈的伤。
而此时的幽梧,好像又与那件事重叠了。
难怪芜忘会如此在意……
闲云叹息了一声,将他们带至一个山洞中。
幽梧一脸好奇,“闲云上仙,你打哪来的啊。”
闲云傲娇地哼了一声,“你不说我神出鬼没吗,我就不告诉你。”
“你刚刚不是没同意我的说法吗?”
“……”闲云气绝,他这是摊上了些什么人呐!
“坐下,我给你看看。”
幽梧听话的乖乖坐下了,只见闲云双手涌出灵力往幽梧身上探去,芜忘站在一旁看着,片刻后,闲云皱着眉头,“不对。”
芜忘道:“怎么了?”
“她体内完全没有邪气侵染的痕迹,反而十分契合,在她的经脉中缓缓涌动。”
幽梧听到他的一席话,心中的那个猜想更加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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