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请勿沉迷。”
茶坤在沙发上醒来,他手里握着一个掌机,涂漆斑驳且丑,是绿咖啡色的。“不是缓级神吗,怎么睡着了?白轻思笑着走过来,她喝了一小口茶、然后把茶递到茶坤手中。
茶坤望着白轻思的脸,不觉出了神。
白轻思摸揽自己的脸:“怎么了?”
“总是忙,没时间好好看你。”茶坤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脸,“真好看。白轻思-笑,她温柔推开茶坤的手:“结婚都三年了,第次听你说这样的话。
白轻思坐到他身旁,依偎在他的肩头,看他玩掌机,她也跟着看了一眼:“好老的游戏机呀,像素点太明显了吧!这么旧的游戏机,两百多年前就停产了吧,你从哪里搞来的?
“我父亲留给我的,我也是前阵子翻他的遗物时找出来的。”茶坤含糊过去。他是个上门女婿,是贫民窟的泡沫英雄,是那帮永不再见的穷亲戚口中最亲最出息的那个。
白轻思把脸贴近茶坤:“累的话就去休息吧,先别玩了,医生要今晚9点才到。”
“小手术,换几根手指罢了,没事。”茶坤还是盯着游戏机,游戏机上只有黑底白字的界面,白轻思真不知道这样的游戏有什么好玩的。
茶坤是名上校,前几天因为带兵去穷人区镇定混乱,而导致手指受了重伤。虽然医疗兵为他做了简单的处理,但要快速修复,根除后遗症,还需医生上门。
白轻思夺过他的掌机:“先别玩了,都困成什么样子了?”“不困,刚刚还是你给我灌的茶,我怎么睡得着?”
“睡不着也闭上眼睛,眯着眯着就睡着了。”她这样说。
“好吧。”茶坤打了个哈欠,他亲吻了一下白轻思的脸颊,站起身打算回房,“你说这话的语气像我妈。”
她回之微微-笑。
他上了二楼。
茶坤的房间里,有一架大大的钢零。
这是和罕物,现在有儿户人家还留着这个早在旧纪18世纪,瑞士就已经出现了第一个机器人"TheWiter,只靠货轮和发条就可以写字,如今的机器人,早已摆脱了老旧的设备,机器人从事表演行业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了,钢琴早已和打字机一样沦为被人类抛弃的历史遗物了。
茶坤站在钢琴旁,按下一个低膏,他本是想坐下外一曲的,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躺在床上,慢慢合上眼睛,等待时间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显示是9点半。
白轻思并没有喊他起床。
茶坤从枕头下取出左轮手枪,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红铜匣子,往左轮中补填了两发子弹。
他踩上拖鞋,眼睛无神。
然后扣上扳机,把手缩进袖子里。
他下了楼,就看到门口卧倒着一个人,大厅里的吊灯并没有打开,房里只有从硕大的落地窗外射进的蓝紫色的人造光。
借着这点光线,他认出卧倒在血泊中的人,是自己的妻子白轻思。有一个体型健硕的男子一一其实只是个模糊的背影,但茶坤知道那是个男子一在翻箱倒柜,寻找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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