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虽然有些记忆变得模糊了,但还是能记得一些片段的。而
....”..说着我撩起袖子,将左手臂露了出来。
“你这.....”.吴医生有些困惑。
“小的时候我的手臂曾被开水烫伤,留下了一一条很长的疤痕,
里什么也没有。”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手臂,习以为常的异样感如今已荡然无存。
“你确定你之前被烫伤过?这里的皮肤看起来完全不像被烫伤或修复过..--.吴医生盯着我的手臂,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很确定。这条疤陪伴了我十几年,我怎么会忘记?
听完我的话,吴医生陷入了沉思,似乎一一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之前有没有过这种短暂的记忆缺失,或者类似的家族病史?”他又
问道。
“没有。”
“最近头部有没有受过伤,或者服用什么药物之类的?“应该也没有,但这两周有没有过我不太确定。
“这样,你下午先去做个脑部CT,看了结果我们再说。”“好的,谢谢吴医生了。
等吴医生走之后,我叫住了李姐。她或许能帮我回忆起最近发生了什么。“李姐,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我知道这听上去有些奇怪,但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
“孩子你问吧。这么多年了,就别把我当外人了。”
“这正是我想问...你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但我完全记不得之前见过你。
“你是认真的吗?’
“真的,我甚至今天才刚刚知道父亲还活着。我一直以为他在十几年前的那场车祸中去世了。”
李姐一言不发地盯着我,似乎在思考我是不是和她开玩笑。最终,她叹了口气。
“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些年又发生了什么。我知道我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但眼前的一切和我现存的记忆又互相矛盾。”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八岁,那时候我刚来这里上班。记得那一天你的父亲出了车祸被送了过来,你跟在你母亲身后一言不发,我心想这孩子真是坚强。当时你父亲伤得很重,送来的时候已经是植物人了,医生们都建议放弃救治。但因为你父亲在政府工作,又是因公出差导致的车祸,于是政府承担了大部分费用来维持你父亲的生存。”李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父亲,又叹了口气。
“后来呢?”
“即使政府承担了大部分费用,但剩下来的一小部分医疗费依旧昂贵。可你的母亲并没有放弃,她拼命赚钱,同时做好几份工作,勉强维持着切。但常年的透支终于拖垮了她的身体,四年前她被查出来癌症晚期,短短三个月时间就走了。
“我上个月还和她一起一”
“你母亲已经不在了。”李姐打断了我的话,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知道这几年来你一直接受不了你母亲的离世。但生活总得继续,你还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
我不再争辩,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现在并不是争辩的时候,尽管我根本不相信母亲已经不在了,因为上个月我们还在一起吃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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