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茵正竭尽全力地把旅行箱拖至河边,刺鼻的腐臭黑人欲呕,她强忍住胃里的翻涌,用力把箱子推到河边。路面有些不平,每往前移动一点都需要费些力气,她好不容易到了河堤最靠水的那边,眼下只需再用点力把箱子推下去就行。这时白茵茵已经出了一身的汗,看到成功在望,她继续着,
没有休息。
空气中有什么在波动,就在她倾身而出,因为用力而半个身子悬出去的
一-瞬间,一支黑色的弩箭朝着她的后颈笔直射去。呼啸的风声划破沉默,强劲的力道让她失去平衡,突然而来的痛楚更让人不知所措,甚至来不及挣扎,就在迟钝的瞬间,整个人,掉下河去。
肮脏的河面上堆积的垃圾张开大口把白茵茵一口吞下,冒出一串小小的气泡,就像打了个矚,河面上的垃圾很快又归于平静,谁也看不出下面藏着个漂亮女人。
是孔智北亲手杀了她,这个女人暴露出来的贪婪让他厌恶。没有人可以跟他讨价还价,也没有人可以从他手里拿走原本就属于他的钱。
“好了,大功告成,我把这个女人的车开走,你把那个箱子扔进河里,明天,我们就去分钱。”孔智北从方卓手里夺过摄像机,站起身长长地舒了口气。
周围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夜莺的啼鸣,方卓迟迟不动。
“怎么,你在等什么,待会儿有人来就完了,还不赶紧。”孔智北有些恼怒,这家伙太不性急。
“大少爷,还是你先走吧,我有点怕你手里的玩意。”方卓谦卑地笑笑,指了指孔智北手里的东西。摄像机,得箭,这两样东西要是从背后对准自己,那他的下场也跟白茵茵一样。
“你个老狐狸,居然信不过我。”孔智北转怒为喜,奇张地笑笑,“好吧,我先走,不过你可得手脚干净点,别留下蛛丝马迹。
“您放心。”方卓再次毕恭毕敬地冲着孔智北来了个九十度湘躬,这是每次他道别时的标志动作,那意思很明显,只有孔智北先走,他才放心。
孔智北油仙地笑笑,终于先走了,其实他心里想的正是检方卓去推箱子的时候,自己再发一一箭也把他干掉,正好,白茵菌的死也就有了替罪羊,算来算去自己最干净。没想到者孤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识破了他的计划。
他上了白茵菌的车,很不甘心地在后视视镜里看了一眼方卓,又生一计。十分钟后,方卓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朝着大路的方向走去。
为了不让白茵茵发现自己,来时他把车停在了相隔十分钟脚程的地方,那是个破旧的洗车行,因为地处偏僻,平时生意冷清,老板会认真地帮他洗干净车,只要回到那里,他就可以乘上干干净净的车回家。
从刚才孔智北的眼神中,他已经看出了某些内容,这小子迟早要对自己下狠手。幸好他也早就留了一手,晚饭前孔智北的所有谈话,还有刚才在小树林里的命令,全都被他录在录音笔里,刚才,他已经把这段音频发送给了远在国外的孔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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