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你怎么来了。”
这如风般的嗓音,霎时让他忘却一切,失神地呆立在洞门。
他恨为什么她一个声音、一个动作,就能让自己百般在乎、愣怔呆滞。
饕餮:“找我什么事?”
他的本命,用那双明亮的大眼望着他,果然,他又像个毛头小子迷失在她的天地里。
蓝启仁:“我、我是来…”
饕餮:“药还没练好,半个月后你再让少堂过来取吧!”
蓝启仁:“我想你了!这给你。”
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拿出那对瓷娃娃,转移了话题,也避开了她冷淡的目光,他知道她生气了、气到会离开他的那种。
她平静的双眸、讽刺的笑靥,是那么伤人乱人心志。
饕餮:“这什么?一对瓷娃娃?”
蓝启仁:“刚刚我在市集里一看到,就想买给你。”
饕餮:“送我这个做什么?”
蓝启仁:“念儿忘了吗?小时候,你有一对心爱的瓷娃娃,有一天不小心被我摔坏了,你哭了好几天。你看这对像不像?”
他力图镇定,把来意解释清楚。
饕餮:“喔——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因为从很久以前,我就喜爱着你。
蓝启仁:“我记得。”
饕餮:“那时我每天都对着瓷娃娃说,女娃娃是我,男娃娃就是爹爹,等念儿长大了,爹爹一定会像这对娃娃一样,跟我成亲拜堂。”
蓝启仁看着念儿眼神慢慢下沉,心中十分难受。
但见她拿着娃娃继续诉说。
饕餮:“没想到有一天爹爹不小心把娃娃摔破了,更没想到…长大后他就像那对摔破的瓷娃娃,亲手将我埋葬。”
蓝启仁:“对不起。”
这一句道歉,退来了将近六年。
饕餮:“你还送这对娃娃给我做什么?让我想起难过的往事。”
饕餮猝然的嘟嘴生气,粉腮鼓起、弯眉微嗔的模样,让蓝启仁情不自禁的入迷。
饕餮:“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蓝启仁:“我送你这对娃娃…是想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再摔碎它!”
饕餮:“拿什么保证?”
蓝启仁:“我的命。”
他屏住呼吸,使劲地喊出这句,这是他最大的极限。
饕餮:“瓷娃娃我收下了?”
蓝启仁:“太好了。”
收了娃娃是不是表示她原谅他了?
饕餮:“笨蛋!”
蓝启仁:“哈哈哈哈哈!”
饕餮:“小声点,忘机在里面。”
蓝启仁:“啊?他怎么会在这里?”
饕餮:“这事说来话长。”
蓝启仁:“那就别说,我憋不住了!”
抗起错愕的小女人就跑!
*
春宵苦短,自从早上喂饱一头饥饿的野兽之后,饕餮常常只能慵懒的卧在软榻上动弹不得。
她眼眸半阖,脸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柔美姿态让本来就胶着在她身上的目光又升温。
长此以往真的要糟,总是冷不防就有个饥渴的男人不管她在做什么,动手将她掳进寝房抵死纠缠。
这习惯根本不用养成,自从她把身子交给了他,蓝启仁就百般设法的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她极度怀疑他用这法子不让她出门见蓝忘机,惩罚她没尽妻子的义务兼吃醋。
蓝启仁:“你小歇一会儿,歇好了让花儿给你沐浴净身。”
看不厌她匀致的玲珑曲线,起伏的山峦,如玉的纤腰。
见她星眼迷离,蓝启仁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节制一点,毕竟夫妻是长久的,偶尔让她双脚着地也不为过。
他承认自己越来越无理可言,知道自己成了醋坛。
饕餮:“要走了?”
蓝启仁:“嗯,我把他们偷偷抛下,趁他们还没有知觉再溜回去。”
没知觉?他当那些跟随他多年的属下都是蠢蛋?亏他说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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