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把烦人的事先摆在一旁,安心在这等着做新娘子,别再参卦了!你每占一次卦就耗损过多的元神,我舍不得。”
只要她占卦,她的身子就变得更虚,他实在不忍她劳累过度。
蓝念字柔:“依你。”
蓝启仁:“关于你派给我的事,多亏你有先见之明,派铁勒那个火爆家伙去剿魂役是不妥当的,我得去看着他,等拿下温若寒后我就回来陪你。”
蓝启仁一想到她交给他的那个麻烦任务,就想着自己又要去看着一头火爆的疯马,当马夫去了。
蓝念字柔:“你要去多久?”
蓝念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地问。
蓝启仁:“我会尽快回来,你等我。”
他吻着她的唇瓣,紧握住她的玉手。
蓝念字柔:“我等。”
蓝念叹了口气,栖在他怀中合上美眸。
做为铁家堡新任主事,不能破阵出堡,在处处不能由她的日子里,等待是她现在的生活方式,而她也早已习惯了等待。
蓝念惶惶地想,度过十九大限后,一切都可有新的变更,不必再缚锁在这里。
她多希望可以陪着启仁四处随性地游走!去更遥远的大千世界看看,去瞧她未能赏过的山山水水。
但这个愿望,却僵固在那个她自己算的预言里——只要她能度过十九岁,如果她真能活过十九的话。
*
蓝念字柔:“苏涉?你怎么上芙蓉阁来了?”
蓝念搁下了手中的书本,讶然地看着向来跟随蓝启仁的苏涉,没经由她传命却自行上来芙蓉阁。
她转头看看楚雀,以为苏涉是要找她,楚雀却挥着手说不是。
苏涉:“小姐,您吩咐过要封堡半年,但有一位老者坚持要见您,我命人将他拦在城外。”
苏涉恭谨地站在门外。
蓝念字柔:“见我?”
蓝念狐疑的皱眉,她来北荒才半年也没出去过,怎会认识城外的人?
苏涉:“他自称是先生的故人。”
蓝念字柔:“启仁的故人?叫什么来着?”
苏涉:“他没说。”
蓝念字柔:“……”
上门拜访却又不报名讳,他是几个意思?
苏涉:“小姐,要让他入城吗?”
蓝念沉思,在她占了那副怪卦后,此时让外人入城进堡万是不妥。
但来者是启仁的至交。
不让他进来又好象说不过去。
苏涉:“小姐?”
蓝念字柔:“领他进来吧,带他上芙蓉阁。”
*
她的腰间上流着什么?老者怎会突然变年轻?他为何会对她出手∽
太多的为什么充斥着她的脑海,直到她受不了的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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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火烤般的疼痛,将昏迷整整三天的蓝念唤醒。
蓝念字柔:“唔!”
口中发出破碎的声音,混沌的思绪让她更加头疼欲裂。
蓝忘机:“醒了?”
低沉的嗓调缓缓自她的耳边传入。
扬动眼睫,蓝念睁开虚弱的眼眸,目光对上上方的男人。
倏地,思绪回笼,不顾身子虚弱不堪,她咬紧牙撑起身子。
大掌伸出,牢固不留余地地箝制她的颈子,让她冷不防又跌回床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牵扯了腰间的伤口,蓝念痛得叫出声,额上冒出颤痛不已的冷汗。
蓝忘机:“既然受伤了,就该有受伤的样子,别一醒来就这么激动,好不容易缝合的伤口,我想你也不想再裂开,对吧?”
似笑非笑的蓝忘机躺在她身旁,一手抵着额,好整以暇地好心提醒。
蓝念字柔:“你放开我!”
这还是她认识的二哥吗?为什么向来疼爱她的二哥会拿避尘刺伤她?
蓝忘机:“放开你?恐怕不行,我担心你一爬起来又会扯裂伤口。”
蓝忘机和善地冲着她微笑,对她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视而不见。
蓝念字柔:“那是我的事,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不要碰我!”
蓝念伸手吃力地推拒身旁的蓝忘机,挣扎着想下床。
蓝忘机:“不要碰你?我想这很难。”
不顾她的抗拒,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发出满意的哼笑声。
蓝忘机:“这里是我为特地建造的地下牢笼,你躺在我身旁,也是我把你从死亡边缘救回来的,你的命属于我,要我放开你?这是你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吗?”
蓝念字柔:“是谁伤得我!”
他的话让蓝念想起自己的处境。
只见原本虚弱得连手都使不上力的女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狠狠咬着箝制她颈间的蓝忘机手臂。
又趁着他惊讶抽回手时,任由自己摔到地上。
踩着蹒跚的步伐,蓝念撑着腰间伤口,吃力地朝前方石门移动。
蓝忘机佣懒的躺在床上打量着想离开的小女人,倒也不急着阻止她。
蓝忘机:“你走不了的!”
蓝念咬着牙,没几步的路程就已额上冒汗。
蓝忘机:“你想走我是无所谓,不过你确定自己能够离开这里?”
他话中有话,望着她身影的双眸此刻正冒出危险火焰,好似寻得可口的猎物,恨不得一把冲向前将她吞入腹中。
蓝念字柔:“就算没办法,我宁可试一试。”
是的,就算她逃不出这里,她宁愿一死,也不要成为任何人的囚犯,任人欺负。
不识好歹。
蓝忘机放声大笑,对她拍起手来。
蓝忘机:“你想走,请便,但…麻烦你先停下脚步,视线下移看看自己的身子,再好好考虑要不要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踏出石门。”
蓝念低下头,视线就对上自己光果的身子,瞬间怔愣无法回神。
她什么也没穿,只有一条白布缠绕在她的伤口上。
莫名地,她的脸蛋开始发烫、发红,眼中的小火苗猛烈燃烧转为大火。
蓝念字柔:“我的衣服呢?”
眼中散发置人于死地的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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