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嘴角带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的确,在上京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权贵从来不缺,能娶到钟家大小姐也许能少奋斗好几十年。”
看着钟老爷子眼神渐渐凌冽,虞渊依旧不慌不忙,居然被当成小白脸了呢?!
虞渊执子下棋,缓缓接道,“有这样想法不在少数,只是如今我成功了。”
“年轻人,你的野心不小,想到吞下整个钟家?要是想借着小荷,你的确赢了,她喜欢你,但是你别忘了,我老头子还在呢!”
“钟爷爷,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您想将宝···荷华许给谁?门当户对虽好,但是您怎么知道荷华是否过的幸福,而出生不显,显然很好控制不是吗?在您在位期间,决不敢有异心,等到您下台那时想必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既然如此,何不选我?”
虞渊悠悠下了最后一子,起身,取出折好的一份文件,“更何况你错了,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钟爷爷还没从棋局反应过来,下意识接过文件,发青的脸色转为震惊,“你可当真?”
虞渊开门,“从一开始结局就早已经注定了。”转身下楼。
钟爷爷沉思良久,最终缓缓露出微笑,视线放回那未完成的棋局,竟是久违的多劫循环,难得的和局。
“前途无量!”
转身将要下楼时下意识瞥向棋盘一眼,眼神惊讶,随即大笑,“想不到小荷的眼光难得如此!”
那棋局本是和局,胜负未分,但是黑白双子泾渭分明而白子呈现出了一个“胜”字,这种控制力高下立见。
遗落的文件在桌面静静停留,已经经由律师公证的婚前合约,署名虞渊,合约首页是虞渊的字,仅有简单几句话,但龙飞风骨,力透纸背:
无论未来如何,财产全部归于妻子钟荷华,之后所做一切金钱全归于妻子;
妻子所有财产仅归个人所有;
虞渊
晚饭时期,虞渊帮钟荷华夹菜,一路呵护备至,虽然钟父脸色依旧臭臭的,但是钟母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欣慰,显然极为认可,女人比较感性,对于感情来说,金钱相对次要,虞渊眼中的情深不似作假,加上小荷也喜欢,忽略外界条件,称得上不错。
之后一周虞渊天天上门拜访,和钟母老爷子相谈甚欢,老爷子甚至答应尽快结婚,婚期定在一个月后。
但是钟父却是越加忐忑难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番思索,果断下床,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钟母。
“我就不明白你了,多好的婚事,连爸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女人家家的懂什么。”
钟母险些要被气笑,“好,我不懂,就你懂,你自己一个人过去吧。”
“别生气啊,你都知道现在都怎么传的,虞渊见财起意,还说我们家将女儿推入火坑,说我被鹰啄了眼。。。。”
“你啊,就是事多,管那些干什么,睡觉吧!”
“你先睡,我走走。”
不顾钟母的脸色,走出门外徘徊,最终到了老爷子的书房,‘怎么老爷子现在还没睡?’,最终还是推开房门。
钟爷爷正在书桌写字,听见声音头也不抬,“我知道你心里不同意,且不说虞渊如何,小荷的心意你能改变?”
钟父一噎,“那也不能由着那小子,爸,你都不知道外面是怎么传的!”
老爷子叹息一声,“那边有份合约,你先看了再说。”
钟父略显疑惑,还是拿起那份合约,一目十行略过,神色难言惊讶,“这。。。。这是。。。”
“我已经找律师检查过了,没有漏洞,已经公正过,完全没有问题。”
“他。。。”钟父神色有些复杂。
老爷子打断,“不急,那边还有一副棋局,你再看看。”
可是钟父惊讶更深,“爸您的棋艺难有敌手,想不到他竟能和您持平。”
老爷子终是停下手中的笔,“不,是我输了。”
钟父疑惑,再细细打量,发现其中的蹊跷,“这白子。。。”
老爷子哈哈大笑,“这小子这么年轻,但这份心计却是难得,若是诚心算计,怕是······如今他摆出来了阳谋,从一开始,他就决定好了之后的局面,心机谋略丝毫不比我当年差,即便是现在,我也不敢保证能胜过。”
老爷子精神焕发,神色难掩欣赏,走到钟叶身边,轻拍肩膀,“你应该放宽心了。”
老爷子走了,钟父自嘲一笑,“原来竟是我狭隘了。”
书房的桌面上还有那副已完成的字,——寒门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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