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驾到",绿草刚从侧边消失,肖公公就大喊了一声,吓得杜晴身子歪了一下,青石赶紧现身扶了一下她,抬头时神皇谢佑天已到了眼前,她急忙退到一边,作了个手势:"国主请"
谢佑天看了她一眼,也不客气,带着儿人鱼贯而入,进入前厅,自己找了个主位坐下,打了个手势,谢长青等人也自行坐在了两边,宫人们送上了茶点,行了个退礼便各自离开,站离了一定的距离等待吩咐,这整个动作链一气呵气,杜晴还站在门槛边上,尴尬的不行:这还是自己的行宫吗?
"自从庆王离世,孤已多年不曾来这个地方,没想到竟没有丝毫变化,晴门主住进来也未作改变"谢佑天心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事装在心里好不是滋味。
杜晴慢悠悠的走过去,竟发现前面几个位都被坐了,自己站在这里竟有一点唐突,好笑的道:“即然陛下要在这里追思已故的庆王殿下,那本座就不打扰了,这就告退,各位请便"
谢佑天皱眉,这杜晴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从昨天到今天硬是没给他一点面子,看看左下方那个40多岁的墨红玄衣男,他真是进退不得,看来他这张老脸在这两人眼里真不值什么钱,但这真不是计较的时候,挑了下眉头便站起来道:"晴爱卿,孤刚来,你却要走,是何道理啊?难道是孤那里得罪了爱卿不成?″
"啊哈哈,本座看没有位置,以为国主有要事需要本座回避呢,怎么倒成了本座的不是?"枇晴干笑了两声,好你个谢佑天,病刚好些就得意忘形了。
谢佑天绵里藏针的笑道: "晴爱卿这是那里的话,孤是客,你是主,座位这等小事,孤与几位卿家都等着您按排呢"
杜晴:"呵呵,陛下别一口一个爱卿的叫着,本座不是您的臣下,本座也没其它本事,按排座位这个事还是可以的,看本座的"
"来人,把主坐撤掉,拿两个蒲团过来"杜晴一声吩咐,只听"是"的一声,谢佑天左右出现了两个青衣修士,一人一手就把大椅子抬走了,立马有宫人送来两个蒲团,一左一右的在主位的石阶上摆放起来,默默地行着退礼回到了原位。
杜晴豪气干云的道:"请吧,陛下!坐好了本座替您复查一下身体状况"
谢佑天腹诽:这小气鬼倒是个记仇的,还记着昨天红花配绿叶的那一茬了,苦笑道:"罢了,有晴门主陪着,孤不吃亏"说着就往地上的蒲团上坐去:"门主请"
下面一众陪衬看着神皇与杜晴嘴上过招,硬是插不上话,杜晴缓缓的坐了下去,伸手就去搭谢佑天的脈,看得那墨红玄衣的修士终于忍不住开了囗:"久闻晴门主医术高明,最近两天您的大名更是如雷贯耳,没想到探脈之法竟如此普通,看来传闻并非事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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